第562章 公孫若水,來了!
鄭斐眸子一縮,忌憚道:南宮族長,讓下面人去做吧,這樣太危險了。
南宮夜焉急不可耐道:時機稍縱即逝,擒賊先擒王!
隻要抓了小皇帝,一切就可以塵埃落定,咱們也可以安全退出幽州,挾天子以令諸侯!
鄭斐皺眉,猶豫片刻。
咬牙道:好吧,擒王!
最終二人沒有抵擋住誘惑,想要将秦雲活捉,選擇換另一個方向,即刻冒進。
……
陛下!
鄭斐和南宮二人,親自率領家族軍隊,向咱們的中軸街道來了。
看樣子,是想要趁穆樂将軍不在,對您動手!
聞言,豐老等人跟見了鬼似的看向秦雲,内心佩服不已!
這都讓陛下猜到了!
穆樂攻出去後,兩條老狗必然按耐不住。
這句原話,剛才秦雲說過。
此刻,他的嘴角浮現一抹獰笑,在黑夜中顯得是那麼的嗜皿!
傳朕命令,第二梯隊,中軸大街首部迎戰,但必須敗退!
而後第三梯隊續上,也必須被打散!
話音一落。
全軍愕然,驚詫,不解。
陛下,為什麼要敗退啊
我等雖然人數不多,但完全可以一戰!
秦雲目光冷靜道:不敗,焉能請君入甕!
焉能圍攻
你們佯裝敗退之後,四散開來,他們的目标是朕,不會過多注意你們這些殘兵敗将!
等兩條老狗,徹底進入中軸大街,跟朕耀武揚威之時。
咱們裡應外合,先埋葬了鄭家跟南宮家!
聞言,所有将士面色一凜。
看向秦雲有佩服,亦有擔憂。
這太拼了!
秦雲冷冷掃過:怎麼,朕的命令不管用
諸多高級将領一顫。
是,我等遵命!
他們迅速領各自軍隊前壓。
一個錦衣衛忽然閃身來到烽火四起的街道,氣喘籲籲,背上有箭傷。
陛下,找到公孫若水了。
她已經進入藍田縣,而且說順勳王的軍隊在後方苦戰,門閥暫時沒有辦法,1讓你不用擔心。
最好先處理鄭和南宮兩家。
秦雲點頭:跟朕想到一塊了。
她還說什麼
錦衣衛道:她說,她會在最合适的時機出手。
聞言,秦雲信心更甚。
突然,幾聲震天動地的嘶吼發出,有上萬的騎兵在對撞!
中軸大街的首部,大戰已經開始!
第一梯隊完全按照計劃行事,在猛烈的箭雨攻擊下,慘敗而退!
鄭斐大笑聲,傳遍四方。
哈哈哈,給老夫殺!
沒了穆樂,皇帝就是沒了牙齒的老虎!
南宮夜焉眼中難掩喜色,道:快,不要追擊。
往中軸大街去,皇帝就在那,生擒他最重要。
對對對,不要追!
生擒皇帝最重要!
……
破敗的藍田縣中,戰火紛飛,天哭地嚎。
第二梯隊,敗退!
第三梯隊,稍作抵抗,四散逃去。
整個神機營就好像是蝦兵蟹将一般,不堪一擊!
鄭,南宮兩家處于極大的興奮之中,聯軍也是士氣高漲,一個勁的往中軸大街的深處沖去。
他們絲毫沒有意識到,整個藍田縣前半部分的占據。
穆樂的一萬人,幾乎已經殺穿了他們留下的部署,多數戰将被活劈!
而公孫門閥的軍隊,更是直接在肩膀綁上了紅色絲帶,玩了一出無間道。
冰冷,肅殺的中軸大街,很快迎來對峙!
門閥聯軍分開一條道。
鄭斐和南宮夜焉騎馬緩緩逼近,嘴角帶着一絲勝利者的微笑。
眼神蔑視,幽幽開口:皇帝小兒,你大勢已去,還有什麼好說的
投降吧!
秦雲淡淡對視二人:是麼你們就那麼有自信
鄭斐老臉怨毒,不屑道:你這就隻有不到一萬人了,你還嚣張什麼
說過讓你付出代價,就要你付出代價。
門閥,是你可以得罪的麼
秦雲鄙視:老狗,為何你以前不敢跟朕這麼說話
鄭斐臉色通紅,猙獰道:還敢罵人,給老夫跪下!!
否則,屠你皇室!
神機營上下,錦衣衛面色紛紛一寒,冰冷的看着鄭斐。
這就破防了嗎
朕還有很多話沒說呢你們門閥的黑料是朕曝出去的,麓山的刺殺也是朕故意安排的。
還有還有……
你那小兒子,死的真慘。
秦雲極盡挑釁。
神機營,哄笑一片。
啊!!
鄭斐發出厲鬼般的嘶吼,雙眼皿紅,整個人都在發顫。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給我殺!
為吾兒複仇!
慢!南宮夜焉緊急叫停,面色逐漸變的凝重。
他已經察覺到不對勁,秦雲的反應實在太淡定了,甚至每一個士兵看自己的眼神都帶着玩味。
難道,中計了
他目光沉冷,問道秦雲。
這些事都是你做的,那麼公孫門閥呢是否跟你是一條陣線
聞言,怒火中燒,暴走的鄭斐突然安靜了一些下來,保持一絲理智。
秦雲嘴角上揚,邪魅一笑:你們兩個老東西,現在才知道她是朕的人麼
說完,氣氛死寂!
黑壓壓的門閥聯軍,瞳孔睜大,背脊骨發涼。
後方鎮守城門,迎戰穆樂的大多數可都是公孫門閥的人啊!
如果一旦反叛,後果……不堪設想!
鄭斐怒上心頭,咬牙切齒:這個賤女人!
老夫就知道她有問題!
這個破鞋,讓老夫抓到,遲早弄死她!
秦雲的目光一閃,忽然看到一道身影,先是詫異,而後大喜!
公孫若水,來了!
不動聲色的笑眯眯道:老匹夫,朕勸你嘴巴最好放幹淨一點,否則……嘿嘿。
鄭斐情緒激動,捏拳怒罵道。
你們這對狗男女,老夫罵了又怎樣
你以為一個給你公孫若水就能挽救你的敗勢嗎
她還沒趕到,你就要死!
話音一落!
黑夜中,忽然一支冷箭,激射而來!
鄭斐的老臉一僵。
小心!南宮夜焉大喝一聲,毛骨悚然,背後怎麼會有敵人的!
族長,躲開!!
有高手躍上高空,但沒能攔截下箭矢。
又有人撲向鄭斐,将他從馬背上狼狽的撲倒在地!
即便如此,還是沒能完全躲過。
啊!!
耳朵!
老夫的耳朵啊!
鄭斐捂住帶皿的耳朵,痛苦嚎叫,老臉扭曲,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