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你腎虛
蘇若雪很平靜的說道:“張文志你别誤會,我男朋友一直口直心快。可能他語氣比較重,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見蘇若雪對自己沒有半分好感,而且這蘇若雪似乎很信任這個小子一樣,張文志相當的不爽。
也就是說,在蘇若雪眼中,自己成了一個縱欲過度,喜歡打飛機的男人。
這讓張文志覺得,通過正常的途徑,他很難再追求到蘇若雪了。
張文志冷哼了一聲,目色陰沉的看着沈浪,冷笑道:“你叫沈浪對吧?很好,我記住你了。”
沈浪聳了聳肩,淡定的笑了笑。如果這張文志不來惹他也就算來,要敢來惹自己,沈浪不介意揍他一頓。
幾分鐘後,法式大餐已經上桌了,不過之前的談話讓吃飯的氛圍就變成不怎麼和諧了。
當着蘇若雪的面,張文志也不敢做的太過火。
蘇若雪畢竟是他請出來的,這頓飯,張文志還是要吃完的,他丢不下這臉。
甚至,張文志還笑着舉起酒杯,示意沈浪喝酒,好顯示自己的酒量。
沈浪卻突然說道:“你腎虛,最好不要喝酒。”
張文志臉色鐵青,他皮笑肉不笑道:“沈先生就不要大題大作了,我自我感覺身體還行,又經常在外面應酬,酒量也還是不錯的。沈先生這麼了解腎虛,恐怕你自己也是腎虛,所以不能喝酒吧?”
他也算久經酒場的考驗了,一般的紅酒很難喝醉。
如果沈浪不準備接招就算了,但這小子要是敢接招,他就要把沈浪灌得爛醉如泥。
張文志的那點小伎倆,沈浪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今天蘇若雪這麼看不起自己,沈浪也想表現一下,正好蘇若雪不是讨厭這個家夥嗎?沈浪打算恨恨的踩倒張文志,讓這家夥沒臉見人。
“這樣吧,張先生,不如我們就來拼酒試試。”沈浪先提了出來。
“好啊!沈先生,這可是你說的!”張文志笑了,他正巴不得這樣。
說完,張文志就笑着自己舉杯一飲而盡。
沈浪也端起紅酒杯,一飲而盡。
見沈浪自大到敢和自己拼酒,張文志心中暗喜,人也變得熱情了許多,開始連連和沈浪舉杯拼酒,仿佛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沈浪又叫了好幾瓶高度數的紅酒,隻要張文志舉杯,他也來者不拒,跟着舉杯。
不要說是紅酒了,就算是直接喝酒精,以沈浪的體質,喝多少都沒事。
蘇若雪在一旁看着這出笑話,也沒再說什麼,一邊默默的吃着法式大餐,一邊看着,讓沈浪自由發揮。
桌上很快就擺滿了紅酒瓶,兩人喝的這麼誇張,實在是暴殄天物了。引得周圍的一群食客們頻頻側目。
蘇若雪是當然看出氣氛有些不對,不過,她隻關注沈浪。
她突然覺得沈浪有些神秘,這個男人并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四五瓶紅酒下肚之後,張文志已經覺得自己醉了,看見沈浪還沒有倒下,他心裡既是吃驚又是着急,覺得必須要玩的再狠一點才行。
張文志舉杯的頻率加快了,沈浪也跟着加快。
“哥哥們好酒量,我我都有點欣賞你了。這俗話說的好哇,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們繼續幹杯,再喝!”張文志滿臉通紅,腦袋天旋地轉,他已經徹底醉了。
“好啊。”沈浪笑了笑,嘴角露出一絲嘲弄。
十幾杯紅酒下肚後,張文志徹底神志不清了。他趴在桌子上,手舞足蹈,胡言亂語,一陣後,居然好端端的大喊大哭起來。
“先生,您這是”一旁的法籍女服務員都吓了一跳。
蘇若雪眉頭一皺,看見張文志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她有些擔心的問道:“張文志,你要不要去醫院啊?”
張文志猛地甩了下手,哭的更厲害了,一邊哭,還一邊大聲叫道:“我腎虛,我縱欲過度,我打飛機,嗚嗚嗚,我不是人”
“噗”蘇若雪捂着小嘴,強忍着不讓自己笑出來。
沈浪見蘇若雪笑了,有瞬間的失神,不得不說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沈浪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這冰塊臉總裁還是有點幽默細胞的嘛。
見沈浪一直盯着自己看,蘇若雪俏臉有些不自然,強行壓抑住笑意,冷起臉道:“沈浪,看看你,都把人家灌醉成這樣了!”
“這是他自讨苦吃,好了,我們快走吧。”沈浪笑了笑,剩下的酒他也懶得喝了。
“那張文志怎麼辦?”蘇若雪問道。
“别管了,這家夥會清醒的。”沈浪搖了搖頭,下意識的抓起了蘇若雪的小手。
這女人的小手就是不一樣,柔軟舒服,沈浪都忍不住多握了幾下。
蘇若雪心中一跳,很快就縮了回來,有點羞惱的瞪了眼沈浪,總感覺這家夥是故意吃自己豆腐呢。
張文志還在那裡哭喊着,周圍的食客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着張文志,懷疑這哥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兩人也沒有管他,出了餐廳大門,直接上了車。
車上,蘇若雪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沈浪,你在國外留過學嗎?”
“國外待過,但是沒有留過學?順便一提,我沒上過大學。”沈浪呵呵一笑。
蘇若雪有些吃驚:“沒上過大學,那你怎麼”
“怎麼?覺得我很厲害?”沈浪嘴角微微往上一揚。
蘇若雪秀眉一挑,語氣高傲道:“行了,别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就算厲害也不關我什麼事。”
沈浪有點無語,這美妞就不能說句人話嗎?不能誇一下他什麼的嗎?
經曆了剛才的那場事件後,蘇若雪隐約覺得沈浪并不是她想的那種好吃懶做的男人,對這男人的印象稍稍有些改觀。
“沈浪,既然你會法語,正好我們公司缺法語方面的翻譯,你可以來我們公司做翻譯,待遇方面還算不錯。”蘇若雪說道。
“不用了,我之前說了,我有工作了。”沈浪淡淡說道。
蘇若雪沒有再說什麼,心中微微有些生氣,她不覺得沈浪真能找到什麼像樣的工作。
自己明明就是本着一片好心,這男人為什麼總是和她對着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