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夫君吃醋後果嚴重
林書棠在心裡算了算,“三萬兩黃金?”
段硯洲搖了搖頭。
林書棠想了想,也對,這崇國府都有五萬兩黃金,能稱得上巨額嫁妝的定不止這個數,她道:“三十萬兩?”
段硯洲又搖了搖頭。
林書棠這回有些猜不準了,“三千萬兩黃金?”
段硯洲回道:“是三千萬兩白銀,另外還有五十萬兩黃金。”
林書棠聽罷,不得不感慨什麼叫做首富。
看來這陳老爺也不是什麼能人,隻不過是娶了一位娘子,靠着嫁妝都能成首富。
估摸着這些年做生意,還敗了不少銀子。
她眸一揚,一笑道:“是該拿回來。”
有些東西,就算他們拿來當茅廁石,也不能便宜了狗。
段硯洲拉開簾子朝外看去,“再往前翻過三四座山,路過七八個縣衙,估摸着就該到了。”
等到了青州,就說明已到了南方,離着岐南也就隻有十天的路程。
林書棠喝完手中的米酒,隐約覺得頭一陣暈乎,身子也熱得厲害。
她解開身上的鬥篷,拉了拉領口。
段硯洲瞧着一驚,忙給她披上鬥篷,“眼下天寒,你小心凍着。”
林書棠頭暈得厲害,有些聽不清他在說什麼,隻是一個勁地扯了他又披上的鬥篷。
段硯洲見着她紅撲撲的臉頰,立馬發現了什麼,“書棠,你好像喝醉了。”
林書棠微眯着眼睛,将頭靠在他的肩上擺擺手,“我沒醉,我平時能喝一瓶白酒,怎麼可能喝點米酒就醉。”
她雖然看似清醒,但是的确是醉了,原主可是滴酒不沾從未喝過酒。
方才她可是喝了整整一瓶米酒,即便度數不高,但也讓她醉得一塌糊塗。
這不,靠着段硯洲肩頭的她越發不老實。
一會兒唱歌,一會兒罵人。
一會兒笑,一會兒哭。
段硯洲靜靜坐着,任由她發酒瘋,隻不過會時不時給她披上不斷被扯掉的鬥篷,生怕她着涼受風寒。
兩人一來二去,林書棠也累了,挂在段硯洲的肩頭,喃喃念出一個人的名字。
段硯洲猛地睜開眸,豎起耳朵細細聽着,瞧着好像是個男人的名字。
林書棠念完後,閉着眼睛笑着,“好想.......好想你.......”
段硯洲臉色瞬間沉下,比馬車外的寒冰還要冷,“書棠,他是誰?”
林書棠現在醉得糊塗,聽到問話,不過腦子的答道:“我老公.......”
段硯洲有些聽不明白,“什麼?”
林書棠接着道:“哦,你不知道老公是什麼意思,老公啊,就是夫君.......”
“相公.......”
段硯洲的臉色更沉了,一雙幽黑的眼睛仿佛能吃人。
其實,林書棠方才說的不過是個遊戲人物。
林書棠繼續挂在他的肩上,嘴裡還喃喃念着那個人的名字,一邊說一邊笑。
段硯洲靜坐着,臉是又沉又黑,卻還不忘被林書棠拉鬥篷。
他再不悅,再難過,頭等大事都是不能凍着她。
林書棠的酒勁一直不見散,唠叨了一會兒,突然雙手捧着段硯洲的臉頰,睜開了濕潤迷離的眸看着他。
那雙眼睛猶如春日桃花,十分勾人。
段硯洲睜大雙眸,怔怔看着她,僵直着身子,脖子處青筋突起,似在隐忍。
這回,他紅的可不僅是耳根,還有臉頰和脖子。
林書棠迷迷糊糊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嘴角微微揚着笑道:“又做夢了,這回竟然夢到夫君你了。”
說完,朝着段硯洲的薄唇毫無預兆地輕輕貼上去。
溫熱的唇相貼。
段硯洲瞳孔一震,呼吸短促,渾身的皿液通通湧入大腦,兇口的心發狂似的跳動。
眼見他快繃不住時了,林書棠又突然收回吻,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喃喃道:“你說,你不會真的能有一個時辰吧?”
段硯洲好似突然明白了這話中的意思,臉色又一變。
不過很快,他又突然冷靜下來,緩緩伸出手溫柔地捧着她滾燙的臉頰,沉聲道:“書棠。”
林書棠輕聲應,“嗯........”
段硯洲聲音暗啞,透着平時不見的強勢,“我是誰?”
林書棠緩緩道:“段.......硯洲.......”
段硯洲指腹輕輕揉着她的臉頰,情動的雙眸深深看着她,字字道:“沒錯,是我,書棠,我才是你的夫君.......”
話落,朝着她紅潤的唇吻去,帶着極強的占有欲,一點點碾過唇面,試圖将她方才念出的那個名字全都掃去,隻留下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