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讀心術,帶着出租屋穿越饞哭全村

第389章 幹爹病

   來喊她的下人甚至駕了馬車。

   沒一會功夫,江福寶就到三山學堂的後門了。

   “榮婆婆,到底怎麼了?難道幹爺爺病了?”江福寶急的不行。

   明明前天她還來聽幹爺爺講學的呢,怎麼就突然病了。

   “不是老爺,是姑爺,他前天傍晚回來,結果飯都沒吃完,就昏厥過去了,一直到現在都高熱不退,來了十幾個大夫,都看不好。

   小姐急壞了,準備重金請名醫過來呢,結果被老爺攔住,說是福寶小姐你有辦法,便派下人去請你過來了。”

   榮婆婆順手接過江福寶的藥箱,邊解釋,邊與她并排走進去。

   “爹,福寶隻是一個孩子,她能有什麼辦法啊,不能再耽擱了,你看知理臉都紅成什麼樣了,今年的秋老虎特别厲害,早在月初知理他就低熱了。

   雖說當時喝了藥,也好了,可是病根未除,不然怎麼好好的昏厥過去了,我明明為他煮了七天的參湯,怎的還是沒能補好他的身子,爹,我怕,我怕知理出事,我好怕啊——”

   董卿鸢趴在床上,哭的傷心極了。

   董玮的心,也跟着揪了起來。

   “福寶會有辦法的,肯定有,現在去請名醫也來不及了,高熱必須馬上退,不然醒來就成傻子了。”

   再快的馬,來回也要一天時間。

   女婿的身子卻越來越燙。

   明明已經發了汗。

   按理說,也該退燒啦?

   “幹爺爺,幹娘,我來了。”江福寶剛跨過門檻,就迫不及待的喊道。

   “好好好,福寶總算來了,快看看你幹爹,他從前天晚上一直發熱到現在,期間來過不少大夫,又是喝藥又是紮針,反倒越來越嚴重,前天晚上還沒這麼燙的,現在别說醒過來,人都開始說胡話了。”

   董玮一見到江福寶,心頓時安了下來。

   孫女既然能治好他的腰傷,區區發熱算什麼。

   “幹娘,您讓一讓,我給幹爹診脈。”

   江福寶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汗。

   對着董卿鸢說。

   剛才太擔心幹爺爺了,不光手上,她的後背都出了冷汗。

   “好,福寶你看吧,幹娘不礙你事。”董卿鸢流着淚,扶着床起來。

   她癱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看着床上的人。

   “藥方在嗎?拿來給我看看。”診完脈,江福寶的眉毛緊緊的皺在一起。

   董玮和董卿鸢頓感不好。

   兩人來不及多問,連忙把這些大夫開的藥方掏出來。

   “你幹爹這兩天,光藥,都喝了八碗了,結果越來越嚴重。”

   接過幾張藥方,江福寶一邊看,一邊在心裡大罵。

   她對着幹爺爺和幹娘說道:“怪不得越來越嚴重呢,幹爹不是風寒導緻的發熱,而是體内有熱毒,雖然先前确實是風寒導緻的低燒,但是沒好清,又補的太過了,乃至于一下子病倒了。

   趕緊把窗戶都打開,被子撤下,再把幹爹身上的厚衣服脫掉,拿一罐最烈的白酒來,把幹爹的身子擦上一遍,我再開個藥方,讓下人馬上去抓藥,若是拖到晚上還不退燒,就算醒過來,半條命也沒了。”

   江福寶焦急的說完,就去了書房。

   她自來熟的開始研墨,順便思考着該下猛藥還是溫和些的。

   “都怪我,我前段時間買來一株百年人參,我想着他着了風寒,加上每天總是睡不好,我就日日給他炖參湯,結果補成這樣。

   知理,你不能出事啊,你要是出事,我怎麼活啊,你們快去,聽福寶的吩咐,去拿烈酒來,把被子扯下去,開窗戶!”

   董卿鸢畢竟是知縣夫人,性子從不嬌弱。

   哪怕再崩潰,也隻哭了兩聲,就打起精神吩咐下人幹活了。

   董玮雙手背在身後。

   他走到書房。

   隻見他的幹孫女,站在他的書桌邊,寫着什麼。

   “連翹、荊芥、玄參、地骨皮......”

   “福寶,這些不是清熱的藥方嗎?倒是跟那些大夫開的藥方完全不同。”

   董玮讀出紙上寫的藥材。

   有些困惑。

   “熱毒自然要清熱,否則淤在體内散不去,就算燒退了,病根還留在那,隻要身子稍弱些,必定又會病倒。”

   江福寶簡單解釋一句,寫下該抓的重量後。

   她吹了吹紙上的墨迹。

   遞給董玮。

   “爺爺,快讓下人抓藥去吧,我得趕緊為幹爹針灸。”

   江福寶拎着裙子,跨過門檻,又回到幹爹的屋子裡。

   一進去,濃烈的酒味,直直鑽入她的鼻孔。

   味道重的仿佛多聞幾下就能醉。

   江福寶還是個孩子,聞不了這個味道。

   她把帕子系在臉上,擋住口鼻,然後打開帶來的藥箱,取出銀針。

   在幹爹的太溪、三陰交、湧泉等穴位開始紮針。

   長短粗細不一的針,撚轉刺入皮膚,竟然一滴皿都看不見。

   拔掉銀針。

   江福寶又取出一根短粗的針,紮在幹爹的人中上。

   劇烈的疼痛感,讓孟知理睜開了眼睛。

   “鸢兒,我這是怎麼了。”昏迷兩天,孟知理的聲音沙啞無比。

   “知理,你總算醒了。”孟知理昏迷多久,董卿鸢就伺候了多久。

   所以她也兩夜沒合眼了。

   “我是不是又發熱了?鸢兒,你去休息會吧。”孟知理緊緊握住董卿鸢的手,他還發着熱,眼睛看東西有些模糊。

   卻能清楚的望到娘子眼下的烏青。

   夫妻倆的感情,這麼多年,一直都很好。

   “我摸摸看,好像沒方才那麼熱了,福寶啊,要不要再擦些酒?”董卿鸢把手放在孟知理的額頭上。

   随後驚喜的轉過頭,看向江福寶。

   “不必,打一盆涼水來,用布打濕,敷在額頭上即可,每隔一段時間,就換一次,保證這塊布,必須一直是涼的。”

   江福寶搖了搖頭。

   孟知理這才看到床邊,還有他的幹女兒。

   “福寶啊,你怎麼來了,快離遠些,幹爹病了,别把病氣過給你了。”

   幹女兒才七歲,要是病一場,定要受大罪。

   “多虧了福寶呢,沒有他,你哪能醒過來,你身子平日裡最好了,怎麼一病倒那麼吓人,哎,可憐我這把老骨頭,都差點散架了,卿鸢也兩夜沒睡了,女兒,你去睡會吧,這裡有我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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