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入洞房,農家醜女要翻身

第1079章 當面問問

   “既然你說這副耳墜子是你的,我如今也無力辯駁。”

  “眼下,隻有等到大貴哥過來迎親,我們幾人當着他的面好好問一問。”

  希月深吸了好幾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才終于把心底的不平壓下。

  “我要聽大貴哥和婆婆親口告訴我,這副耳墜子到底屬于誰。”

  餘冬玉哭得不住地抽氣打着嗝,整個人顯得狼狽又可憐。

  聽完希月的話,她的一顆心不住地往下沉。

  她那位好婆婆既然做得出這種事情,自然不會再承認這副耳墜子屬于她。

  說不得

  到時候,她隻會更加惹得二貴哥的厭惡。

  她雖然有些不解,為什麼靈秀竟會在一夜之間,對她和二貴的稱呼,居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心裡卻隐隐有了些許的猜測。

  這小妮子,怕是昨天晚上,聽到些什麼動靜,從而誤會了。

  隻是這種誤會,不到萬不得已的那一刻,她又怎麼可能會開口澄清?

  那可是她能留在顧家的王牌和底氣。

  她的心裡不住的思索着,接下來該怎麼辦?

  她早該想到自己如今的境況,幾乎已經糟糕到,誰都可以過來踩上一腳。

  指望大貴和婆婆過來之後給她評評理,這豈不是癡人說夢?

  餘冬玉傷心地搖着頭,心裡已經幾乎認定了,希月姐手上的那對耳墜子就是她的。

  隻是又有什麼辦法?她除了眼睜睜的看着希月戴上原本屬于她的耳墜子出嫁,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我我要見三嫂,我要見三嫂!”

  如果說眼下還有誰能替她做主,把屬于她的耳墜子要回來。

  那麼這個人非顧家的主子,她曾經的三嫂莫屬。

  “你要見大小姐?”

  “即便是見到大小姐,她也絕不會偏袒于你。”

  希月微微地蹙着眉,隻盼着時間能過得快一些,吉時能快一點到來。

  “我隻信大貴哥和婆婆的話,隻要他們說這耳墜子不是你的,我便信。”

  一時間屋子裡三個女人僵持着,誰都沒有再說話。

  餘冬玉呆愣愣地跪在地上不肯起來,任憑靈秀怎麼拉,都紋絲不動。

  她此刻的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住地流淌。

  一陣陣吹吹打打的鑼鼓聲,由遠而近地傳了過來。

  希月急忙拿起一旁的紅蓋頭,蒙在自己的頭上,略微猶豫了一瞬便把手中的紅寶石耳環,再次戴上。

  就算是她心中再憤怒,再如何不平,眼下還是要先把拜堂成親這一關過了。

  大貴穿着嶄新的新郎官喜服,在他的幾個相熟的兄弟們的簇擁下,面帶着喜色的大踏步走來。

  好在之前,給二貴準備成親的喜服時,也照樣給他做了一套。

  哪怕那時候,他突然跟紫蘇取消了婚約,琴嬷嬷依然吩咐下去,大貴的喜服還是照做。

  也因此現在他突然倉促成親,其他的東西或許準備得不夠充分。

  可一身得體的新郎服,卻給他撐足了體面。

  “大貴!馬上就要成親了,怎麼樣?”

  “心裡激動不?”

   小張獵戶做為長期在顧家幹活的夥計,自然也有份參加大貴迎親的大事。

  雖說親事辦得倉促甚至略顯簡陋,但比起村子裡面,大多數農戶家辦喜事,還是要熱鬧許多。

  “這還用說嘛!自然是激動的呗。”

  一旁的餘福插嘴回了句,咧嘴一笑。

  “哈哈哈!有道是,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是人生最大的兩件樂事啊!”

  “咱們這些泥腿子,這輩子是沒有金榜題名的那一天。”

  “可這洞房花燭夜,卻是能經曆一回,好好樂呵樂呵。”

  小張獵戶渾不在意地說着,拍了拍大貴的肩頭。

  “洞房花燭夜?咱們大貴管事,不是已經洞過房了嗎?”

  随着一聲毫無預警的調侃聲傳來,人群中瞬間就是一靜。

  大家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紫蘇的手裡托着一隻木盒,正靜靜地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

  “哎喲!是紫蘇姑娘啊!”

  “這麼晚才過來觀禮嗎?你手裡拿着的是什麼好東西?”

  小張獵戶連忙開口打着圓場,試圖把尴尬的場面緩和幾分。

  “怎麼?我說得不對嗎?”

  “在場的衆人誰不知道,大貴哥哥和希月姐,早就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呢。”

  紫蘇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大貴的身上,看着他穿上新郎服,一身英武之氣的偉岸模樣,眼底泛起一股酸澀。

  她輕輕地勾了下唇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看上去竟有種格外凄楚的美。

  “說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是人生一大樂事豈不是個笑話。”

  大貴隻覺得腦子裡氣皿上湧。

  他原以為,跟紫蘇早就說得明明白白,再清楚不過了。

  她之前也表現出來,跟他劃清界限,從此井水不犯河水的樣子。

  卻不成想,她竟然在他接親的當口,當着衆人的面說出這種話來。

  不錯!他的确是跟希月先有了夫妻之實,可這關她紫蘇什麼事?

  她在這裡陰陽怪氣地說上一通,難不成就隻為了出當初退婚的那口惡氣?

  他深吸了幾口氣,緊緊地握着拳頭,才忍住沒有沖上去,一拳招呼到她的臉上。

  罷了!

  看在二貴的面子上,他就忍了紫蘇這一回。

  誰讓他和希月兩人,實在是情不自禁,提前走了那一步呢。

  這場婚禮,本身已經委屈希月太多了。

  “紫蘇,念在當初是我對不起你在先,我眼下不與你計較。”

  “隻是這種傷人的話,你當着我一個大男人的面說說,也就罷了。”

  “萬萬不要在希月面前說起,她臉皮薄,經不起你這般奚落。”

  大貴闆着臉,鄭重又嚴肅地警告着。

  他的這番話,聽在紫蘇的耳朵裡,卻又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她原本隻是想過來,最後确認試探一下大貴哥哥的心意。

  但凡是換個男人,誰要是這麼說自己的娘子,肯定會不依不饒的怒火中燒。

  哪裡會像大貴哥現在這樣,不鹹不淡地提醒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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