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9章 去内地
鳳姨娘見古天明将賬算到自己身上,吓得臉色蒼白,急忙解釋道:“趙慧慫恿三少這事兒,我事先并不知情,我要知道她這樣做,一定不讓她進這個家門。”
古天明冷冷地掃鳳姨娘一眼,沉聲說道:“一句不知情,就想将責任推得幹幹淨淨?趙慧是你娘家拐了多少道彎的親戚?
你識人不清,将這種居心叵測的引到家裡來,放到老三,老四身邊,就是你的不是。你還好意思狡辯!”
鳳姨娘被古天明訓得一句話不敢接。
古天明轉頭看向古天瑞,冷冷地說道:“你一天除了吃喝玩樂,你還會什麼?什麼時候才能懂點事?
你知道,廖家若是起訴你,罪名一但成立,你将面對多少年的監禁?”
“天明,你是不是有點過了?天瑞他還是個孩子,你吓他做什麼?廖家敢起訴嗎?這港……”
古天明訓鳳姨娘,劉夫人聽得心情舒暢,古天明開口訓她的寶貝金孫了,劉夫人心裡就不舒服了。
古天明轉頭看向劉夫人,“廖仲良敢接受采訪,你說他敢不敢起訴?
古家是港城的土皇帝嗎?什麼都不敢惹咱們家?你出去看看,多少人家虎視眈眈地盯着古家,巴不得從古家身上撕塊肉下來。
古天瑞還小嗎?二十多的人了,也是,他就是老到八十,在二祖母眼裡,他也是佧孩子。
你們這樣縱容他,真是為他好嗎?縱子如殺子,知道嗎?”
劉夫人不敢再接話,低頭喝自己的茶。
古天明的母親黃娟見兒子說得差不多了,出言勸道:“行了,天瑞是你弟弟,有什麼做得不對的,你好好同他說,好好給他講講其中的利害關系。”
古天明聽了母親的話,臉色緩和了很多。對屋裡的幾個弟弟道:“你們随我到書房來。”
古天明在家攔住了古天瑞,卻沒能攔古龍澤。
古龍澤得到助理的禀報,得知廖仲良接受電視台的采訪,當衆指出侄兒的惡行,氣得砸碎了手裡紫砂壺。
立即讓人去查廖家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把廖仲良一家給老子帶回來。老子要将他們拉去喂魚。”
助理立即吩咐手下,讓人去查廖仲良一家的下落。
廖仲良往家走時,邊走邊想顧汐童的話,越想,心裡越不踏實。
回到家,立即吩咐道:“老婆,家華,帶上值錢的東西,咱們走。”
廖夫人從廚房出來,問道:“去哪裡?先吃飯,我做了煲仔飯。”
廖仲良邊收拾東西邊說道:“來不及了,先躲出去再說,古家人一會就會找過來。”
廖夫人聽了老公的話,說道:“吃飯都來不及嗎?那就不吃了!咱們先躲到隔壁王姐家。”
廖家現在住的房子是廖家的老宅,從别墅搬出來後,一家人就搬回老宅來住了。
隔壁王姐一家出去旅遊了,離開時,将家委托給廖夫人,讓廖夫人幫她家花澆水。
廖仲良轉頭去袋子裝東西,“你先推兒子過去,我收拾好東西就過來。”
廖夫人說道:“東西都收好了,桌上的背包裡是值錢的東西,你背上,證件在我的背包裡,其他的,不要了。“
看到老公接受電台的采訪,廖夫人就開始收拾東西了。
廖仲良沒想到老婆在家已經将東西都收好了,感動地說道:“謝謝,我來推兒子。”
“行,我先去開門。”廖夫人背上包,先一步出門去開門。
廖仲良推着兒子走在後面。
一家三口進到隔壁王姐家,廖仲良将門關好,回到房間,才把顧汐童對他說的話跟老婆兒子說一遍。
廖夫人聽後,看向兒子,問道:“兒子,你看呢?咱們是去c國,還是去内地?”
廖家華想了想,說道:“顧總說得對,咱們去c國并不安全,不如去内地。”
廖夫人極聽兒子的話,點頭道:“聽兒子的,就去内地,顧總說内地大力發展經濟,咱們過去正是好時機。”
“行,那就去内地。顧總他們住麗深酒店,我一會去找顧總,求顧總施以援手。”廖仲良見老婆兒子選擇去内地,心裡很是歡喜。
憑心而論,他不想去離開港城,更不想去c國。逼不得已離開港城,那他甯願去内地。
“好……”廖夫人的話沒說完,聽到屋外淩亂而急促的腳步聲,伴着催促聲,“趕緊,快點,就在前面。”
廖夫人嘴裡的話沒有說出來,擡頭看向身邊的父子二人。
廖仲良用手指了指樓上,小聲道:“你們在這裡别動,我去樓上看看。”
廖夫人搖搖頭,制止道:“我去,那些人不認識我。你在這裡陪着兒子。”
廖夫人起身走進王家廚房,将挂在門後面的圍裙,袖套,帽子,口罩一一戴上,拿着抹布上了二樓。
廖仲良見了老婆的裝扮,對兒子說道:“你媽了不起,遇事冷靜,機智!”
廖家華看眼已經消失在樓梯口的母親,誇贊道:“廖先生娶了個好老婆,有福氣!”
廖仲良笑得意又驕傲,說道:“那是,你老爸的眼光一向不錯,你以後娶老婆,也要娶你媽媽這樣的,明白嗎?”
廖家華看了看自家老爸得意的樣子,沒有再說話,側耳聽着外面的動靜。
廖夫人來到樓上的陽台,看到六個男人撞進自家院子,兩個男人留在院子裡看風,四個男人進了屋。
不一會,屋裡的四個男人出來,其中一人說道:“鍋裡的煲仔飯還是溫的,應該離開不久。”
有人看到二樓正在擦窗戶的廖夫人,問道:“喂,知道這家人去哪裡了嗎?”
廖夫人停下手上的動作,朝樓下的人回道:“他兒子突然病重,夫妻二人送兒子去醫院了。”
廖家華被三少的人打得下不了床的事,這些人是知道的,所以,他們對廖夫人的話沒有懷疑。
問話的男人繼續問道:“知道他們去哪家醫院嗎?”
廖夫人搖頭,揚聲道:“不清楚,沒有細問。”
說完,廖夫人繼續擦窗戶,不再理樓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