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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2章 、難道什麼都沒發生?

嬌妻還小,總裁要趁早 二聶 2690 2024-01-31 01:09

  夜色漸漸深沉。

  她們如往日一樣同床共枕。

  她睡在他左手邊,避開了受傷的手,小小的人兒就像是不安的貓兒一般,不斷地朝着他懷裡鑽。

  他感受到,大手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腦袋,道:“怎麼了?睡不着嗎?”

  “我想……跟你要個孩子。”

  從他懷裡探出腦袋,她眨巴着碧色的瞳孔,滿是無辜澄澈的看着他。

  這句話,瞬間讓溫幼骞着急上火。

  他想要說點什麼,但是卻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臉咳嗽了很多下,面色都憋紅了。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她緊張的問道。

  “孩子……孩子的事情不是商量過了嗎?等你再大一點,會考慮要的。”

  “你是不是在害怕,你比我還害怕,對不對?”

  她故意學以前的樣子,不想讓他看出端倪。

  身為女兒,她必須要為凱特林做點什麼。

  可一旦公開,所有人都知道她被人玷污了。

  她隻能這麼做,讓群衆不至于懵逼了雙眼,輕信諾亞的說辭。

  她父親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

  試問,哪家的女兒被人強暴了,父親能夠無動于衷。

  她想在公開前,做一件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

  就是把自己交給他,就是不知道他介不介意,自己的第一次已經沒有了。

  “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生個孩子,不跟我做羞羞的事情,也不敢用舌頭親親我?”

  她在他懷裡胡亂蹭着。

  “你從哪兒知道這麼多的?”

  羞羞的事情?

  誰教的!

  溫幼骞哭笑不得,按住了小家夥,怕再蹭下去,自己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辛西娅呀。”

  她眨巴着無辜的眼睛,把所有的壞事都推給了顧念暖。

  “别鬧,睡覺。”

  “不,我就要……”

  她開始胡攪蠻纏,然後吻住了他的薄唇,動作有些笨拙。

  溫幼骞是個皿氣方剛的男人,面對這樣的撩撥,怎麼可能做到無動于衷。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他喘着粗氣,眼眶都彌漫着欲望的紅色。

  他強烈壓抑着,仍然保持冷靜和理智。

  他翻身,單手就把制服住了她。

  她雙眸迷離,水汪汪的一片,看他的輪廓都是有些模糊的。

  她鬓角的頭發淩亂了,才一會兒香汗淋漓。

  她氣喘籲籲的,羞澀的咬了下唇瓣,道:“聽……聽說會……會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聽誰說的,顧念暖怎麼什麼話都跟你說,這樣會教壞小朋友的。”

  溫幼骞頭皮發麻,劍眉狠狠蹙着。

  “老公……我艾麗斯這輩子隻有你一個老公……你聽到了嗎?”

  “我也隻有你一個老婆,這輩子,非你不娶。”

  他沉沉的說道,随後吻住了她粉嫩的唇瓣。

  聽到他那句“非你不娶”的時候,她的眼眶濕潤,但她及時閉上,沒有讓他捕捉到眸中的淚光。

  痛……

  前所未有的疼痛。

  艾麗斯全身緊繃,冷汗淋漓。

  不是說,除了第一次,以後的每一次都會很舒服嗎?

  為什麼她疼的這麼厲害。

  溫幼骞也怕弄傷了她,小心翼翼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人到最後都精疲力盡。

  艾麗斯看到床單上的皿迹,整個人腦袋都是嗡嗡作響的。

  不僅是她,溫幼骞也是如此,眉頭緊蹙。

  “為什麼會這樣?”她納悶的說道:“我不是已經被費雷德……”

  “你記起來了?”

  溫幼骞立刻敏銳的捕捉到了什麼,牢牢的盯着她。

  她張着嘴巴,瞬間啞口無言。

  她最終隻好點點頭,道:“對不起。”

  “從見到費雷德開始,就想起來了,是嗎?”

  溫幼骞早就察覺出她的不對勁,猜測她已經記起來了。

  但私心裡又希望她永遠不要記起來,他情願她永遠停留在九歲,沒有任何煩惱。

  每天有吃的,就能從早開心到晚上。

  她依賴着自己,讓他覺得自己很重要,對她來說是唯一的。

  他想要自私的占據着她所有的愛,甚至超越她的父母。

  但現在看來,他的自私到頭了。

  “是……是的。”

  她有些心虛。

  “今晚給我……也是另有圖謀?”

  “哪有……”她還想狡辯一下,可對上他幽邃的黑眸,她頓時洩氣,道:“我……我想去媒體那兒澄清真相,說出費雷德對我做的那些惡劣事情,為凱特林做點什麼。”

  “可我一旦公開,所有人都知道我不幹淨了,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對你。溫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會連累你們都被笑話的。”

  “所以,公開後你要幹什麼?”

  他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看到她那道疤,又狠狠的刺痛雙目。

  他放緩了力道,可是語氣未變,逼問着。

  “……”

  她沉默,說不出口。

  他已經猜到了,為什麼還要問她?

  “說,你要幹什麼。”

  他繼續逼問。

  “你都知道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卻被他無情打斷:“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會幹什麼!”

  他幽邃的黑眸,緊緊地盯着自己,裡面燃燒着怒火。

  她差點咬破唇瓣,艱難的吐出聲音:“跟你,一刀兩斷。現在凱特林被推到了風口浪尖,我不能讓你跟着承擔風險,對不起……”

  她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都被溫幼骞拉入懷中,被堵住了嘴巴。

  “唔……”

  她掙紮了一下,沒有掙脫開,隻能任由他索取。

  之前還什麼都不懂,親吻都猶猶豫豫,可現在……得心應手。

  果然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

  良久,他才意猶未盡的松開,眼睛裡彌漫着墨色,比外面漆黑的夜還要深沉。

  她吞咽口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她突然想到什麼,指着床單上的痕迹,道:“我看網上說,女人第一次會見紅,為什麼我第二次也會?”

  “而且,我剛剛那麼疼?是為什麼?”

  “你覺得難受嗎?”

  “你确定,你第一次沒了嗎?”

  “我當然确定……”她說完後狠狠蹙眉:“也不對,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都是費雷德說的。難道那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怎麼可能?”她震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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