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醫妃難寵:王爺和離吧!

第兩千五百九十章 無奈搪塞

  第兩千五百九十章無奈搪塞

  “你到底懂不懂啊?”

  洛清歌急着問。

  “亞父又不是别人!”

  墨念歌皺着眉,“難道我同爹爹也要有男女之分嗎?”

  她這機靈的樣子,竟然立刻想到了反駁。

  洛清歌瞧一眼墨子烨,無奈讪笑。

  “對,你長大了,就算與你的親爹在一起,也要懂得避嫌!”

  洛清歌皺眉道。

  “爹……”

  墨念歌瞧着墨子烨,“你瞧瞧,娘她說的什麼話?難道我都不能與爹爹親近了嗎?”

  她跺着腳,抱住了墨子烨的胳膊。

  瞧着她的樣子,洛清歌着實氣得不輕。

  “你這丫頭,為何娘怎麼說你都不明白呢?不是不讓你和爹爹、亞父親近,但是要适度!”

  洛清歌拉過念歌,“有些時候,是需要避嫌的。你看你,都快長成大姑娘了,将來還要承繼大統,不注重這些怎麼行?你願意被群臣诟病嗎?”

  墨念歌凝着眉,若有所思。

  “什麼是承繼大統?”

  蓦地,她疑惑地問。

  “就是繼位啊!”

  洛清歌為她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這東籬的江山,早晚都是你的。”

  “那我也可以娶鳳後嗎?”

  墨念歌忽然眨着眼睛,問道。

  “嗯?”

  洛清歌蓦地呆住了,目光瞧着墨念歌,“孩子,你跑偏了吧?”

  她的關注點是不是有些奇怪?

  “什麼是跑偏?”

  墨念歌一臉的疑惑。

  “沒事。”

  洛清歌擺擺手,“等你長大了,自然是可以娶後的。”

  “那我就娶了亞父!”

  想不到,墨念歌竟然喜不自勝地說了一句。

  “你!”

  洛清歌着實生氣,她蓦地打了念歌一個巴掌,“你還不明白嗎?你們是父女!怎可成為夫妻?”

  她算是明白了,念歌不是不懂,而是不想聽。

  “娘!您打我?”

  墨念歌捂着臉,目光陰冷。

  “對,我打你了,我要打醒你!”

  洛清歌恨恨地瞧着墨念歌,“娘為了你,苦口婆心地勸導你,可你依然不聽!顔夏是你的亞父,他是同你親爹一樣的,你怎麼能……不知避諱呢!”

  洛清歌真是無語至極。

  墨念歌捂着臉,“我就是要嫁給亞父!我長大了一定要嫁給亞父!”

  她氣呼呼地說着,捂着臉就跑了。

  洛清歌愕然地瞧着墨子烨,“相公,你瞧,合着我說了半天,她什麼都懂,她就是不聽!”

  說着話,洛清歌委屈地紅了眼眶。

  墨子烨輕歎一聲,攬過她的肩膀,目光冷冷地望向了遠處。

  是啊,這孩子什麼都懂,就是聽不進去。

  “别急,我有辦法。”

  墨子烨附在洛清歌的耳畔,悄然地說了一句。

  洛清歌訝然地看了看他,遲疑着點了點頭。

  “看來,也隻有如此了。隻是……”

  洛清歌斂起了眉頭,頗有些憂郁。

  “隻是什麼?”

  墨子烨垂眸問道。

  “我怕念歌以後會恨我們。”

  洛清歌懸着心,說道。

  “縱然她恨我們,也好過看着她誤入歧途。”

  墨子烨眼眸閃爍着冷厲,說道。

  洛清歌瞧着他,點了點頭。

  如今,怕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這麼想着,她心事重重地瞧一眼女兒的房間,“希望她以後能明白吧。”

  墨子烨輕輕地拍了拍她,“長大了她就明白了。”

  他安撫着洛清歌,邁步回了寝殿。

  這一晚,洛清歌并沒有來找女兒。

  而墨念歌委屈之下,并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去找顔夏了。

  看着她臉上的巴掌印,顔夏倏然愣了一下。

  “小殿下挨打了?”

  顔夏問道。

  “亞父……”

  一聽顔夏的聲音,墨念歌滿腹的委屈,終于找到了宣洩口。

  她瞬間撲到了顔夏的身邊,跪了下去。

  “怎麼回事?”

  顔夏輕撫她的臉,問道。

  “我娘打我……”

  墨念歌擡起水眸,無比地委屈。

  “陛下……打你?”

  顔夏眼眸一緊,似乎明白了什麼。

  “陛下為什麼打你?”

  顔夏想要伸手去撫摸念歌的臉,想了想,又停下了。

  念歌一雙水汪汪的眼,就這麼看着亞父的手伸出來又縮了回去,她的心也跟着提起來又落回去。

  眼底閃過失落,念歌深吸一口氣道:“我娘不許我同亞父親近……”

  顔夏眼眸一緊,淡淡地勾了勾唇。

  “亞父,我不明白,娘為什麼不許我同你親近?亞父這麼好,這麼疼念歌,念歌要娶你!”

  “咳咳咳!”

  顔夏毫無防備,一陣急咳。

  “小殿下,慎言啊!”

  這話要是被她爹聽見了,還不殺了自己?

  顔夏凝着眉,“小殿下,顔夏對你好,是因為你是君,我是臣,臣子理應侍奉君主。何況,您不隻是君,您還是顔夏的女兒啊。爹爹對女兒好,那也是天經地義的。”

  他說着,滿眼的慈愛,伸手輕撫着墨念歌的頭。

  這段時間,他一直試圖給小殿下将清楚這件事,可小殿下就是不肯聽。

  “亞父畢竟不是爹爹。”

  墨念歌很聰明,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所以,她有很多話來反駁顔夏。

  而且,常常讓顔夏無言以對。

  是啊,亞父畢竟不是爹,亞父是沒有皿緣關系的。

  “小殿下……”

  顔夏帶着無奈,讪讪地笑,“你知道我想說什麼。”

  “我不知道!”

  墨念歌轉過了臉。

  “自我懂事起,亞父就陪着我,不但不嫌棄我,還多次救了我,亞父對我的恩情,我都知曉。”

  “恩情是恩情……”

  顔夏的話還沒有說完,墨念歌已經看向了他。

  “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墨念歌一句話,讓顔夏登時愣住了。

  這無聊中給他講的戲文,她倒是記住了。

  “小殿下,話不是這麼說的……”

  顔夏皺緊了眉頭,深感無奈。

  “亞父,這不是你跟我講的嗎?”

  “那是……那是戲文,不是真的。”

  顔夏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撫了撫額,歎口氣,“小殿下,我累了,我想休息……”

  既然解釋不清,他不想解釋了,還是另想他法吧。

  “好。”

  墨念歌站起身,推着輪椅來到了床畔。

  “我扶您……”

  “不用!”

  顔夏連忙阻止,“我有侍寝的!”

  他看着念歌,喚了聲:“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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