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後院,秦陽站在文彥候的面前,臉色平靜。
文彥候看着對面神色從容的秦陽,心中忽然有着日了狗的感覺,這小子怎麼就這麼讨厭呢。
“你想追求小妍?”
文彥候盯着秦陽的眼睛,目光冷冷的,聲音也是冷冷的,其中有着一種淡淡的壓迫感。
秦陽微微一笑,迎着文彥候的目光:“是的,畢竟雨妍這麼漂亮能幹,她可是我們學校公認的校花,是我們學校所有男生心中的女神,我喜歡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秦陽原本對文雨妍的心思沒那麼強烈的,但是此情此景,在文彥候這樣的問話口氣下,秦陽下意識的卻不想退縮。
這不單單代表的是他,還有師傅莫羽。
文彥候想問的同樣也不單單是秦陽的意見,同樣也針對的是秦陽背後莫羽的影子。
文彥候聽到秦陽那堅定的回答,心中越發的惱怒,看向秦陽的眼光越發的不善。
之前文彥候雖然同樣不爽,但是畢竟文雨妍承諾過在學校期間不談戀愛,他也不是特别擔心,可現在文雨妍畢業了,而且從她的言談中分明就感覺得到她對秦陽很有好感,這可讓文彥候再沒辦法放心了。
文彥候在這時候又不由埋怨起李家小子了,當初原本指望他出面追到自己的女兒,同時對付秦陽,可是卻沒想到最後他完全不是秦陽的對手,連性命都給搭進去了,甚至連家族都玩崩了。
李家最後的情況,文彥候自然不可能不知道,李家落魄後也曾經找到文彥候,畢竟這事歸根結底還是文彥候起的頭,否則李家又如何能這麼慘?
文彥候私下對李家有過一些幫助,但是這最多讓落魄的李家過得稍微舒服那麼一點,卻改變不了李家落魄的命運。
莫羽師徒一路走來,不斷的打敗自己的對手,就連陸家天驕陸天生的弟子也都敗在了秦陽手裡,在衆人面前被莫羽打了臉,回去後據說就憤然閉關,立志要靠自己的本事徹底的打敗莫羽,至今還沒出關,也不知道到底啥情況了。
“我知道你身邊有不少漂亮女人,她們都喜歡你,那個叫韓青青的,你應該也很喜歡,你為何非常和小妍纏上,就因為你師傅當初失敗,所以他一定要讓你找回這個場子嗎?”
秦陽微笑道:“我師傅固然有他的遺憾,但是我和雨妍之間的事情之關乎我們的感情,我想你對雨妍的性格應該很清楚,如果說她不喜歡我,不愛我,我們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文彥候冷冷的盯着秦陽:“如果我給你一個提出條件的機會,隻要你離開我女兒,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覺得怎樣?”
秦陽微微偏了偏腦袋,看着文彥候的眼光有着兩分冷:“文叔,我想你恐怕誤會了。”
文彥候微微昂起頭:“嗯?”
秦陽平聲靜氣的回答道:“我現在未必就能和雨妍走到一起,我們現在彼此之間了解得還不夠,還達不到戀人的程度,但是如果我們真的有一天走到了一起,那一定是因為我們的感情是認真的,而和我的師傅沒什麼關系。”
“你讓我提條件,讓我離開雨妍,這本身就對雨妍不公平,感情難道是可以用金錢或者條件來衡量的嗎,如果是的話,那這份感情也是很有限的,是淺薄的。”
稍微停頓了一下,秦陽臉上露出一個略微帶着嘲諷的笑容:“更何況文叔,我并不缺錢,而且我接下來會擁有很多的錢,你所有的我應該都有,但是我所有的你卻未必有啊。”
文彥候眼光一變,陡然變出了幾分兇光:“秦陽,你别太嚣張,我知道你是修行者,你有優越感,但是這世界上,錢是能辦到很多事情的,如果辦不到,隻能說明價碼不夠,隻要價碼足夠,不要說幾個大成境修行者任我驅使,就算是讓他們在我面前跪下,也不是辦不到的事情。”
秦陽微微眯起眼睛:“文叔,你說這話是威脅我的意思嗎,說起來,上次我在這裡吃完飯回去路上便遭遇謀殺,有人收買了一個癌症晚期的司機駕駛大貨車撞我,想幹掉我,我找來找去都沒找到兇手,這事和文叔你不會有什麼聯系嗎?”
文彥候冷哼道:“我要是真想殺你,我為何不直接找大成境高手出手,那豈不是幹淨利落,難道憑借我的人脈和金錢,我要雇傭幾個大成境高手還雇傭不到嗎?”
秦陽沉默了片刻,忽然笑道:“文叔,我就是随口一說,我知道文叔你因為我師傅的原因連帶的看我也不爽,但是終歸你是長輩嘛,又怎麼會用這樣不入流的手段來對付我這個晚輩呢,你說是吧?”
文彥候冷笑道:“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咯。”
秦陽認真的看着文彥候的臉,一臉誠懇的回答道:“文叔,你和我師傅的事情已經過去,我師傅哪怕現在已經到了中海,也沒準備要幹個啥,你又何必這般耿耿于懷呢,總是帶着有色眼鏡看我,這樣對我對雨妍都不公平嘛。”
文彥候冷哼道:“少花言巧語,我不想聽,你就表個态吧,是不是不肯放棄追求我女兒,是不是一定要這麼搞下去?”
秦陽微微眯着眼睛:“如果我回答是呢,文叔你準備怎麼做呢?”
文彥候冷哼道:“我總歸要知道你的态度,你這小子身邊女人不少,一看你也不是什麼癡情的人,我怎麼放心把我女兒交到你手裡。”
秦陽笑道:“文叔你這意思是之前調查過我嗎?”
文彥候坦誠的回答道:“是的,雖然不能一直跟蹤你,但是大緻調查下你總歸沒錯吧,再說,你的那些破事,整個學校都知道了,也不在乎多我一個人知道吧?”
秦陽微笑道:“當然沒問題,不過文叔,雖然你和我師傅之間之前很不愉快,但是畢竟你是秋姨的丈夫,是雨妍的父親,如果我們和平相處,恐怕大家都會好受一些,如果文叔看我不爽,真的要鬥下去,那最後不管誰傷到誰,恐怕都不是一個愉快的結局,你說是吧,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