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等着我在那片白桦林”
秦陽從頭到尾都很認真,直到尾音消失,秦陽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唱得好!”
“太好聽了!”
“老大,有你的啊,從沒聽你唱歌,誰知道唱這麼好啊,你彈鋼琴就應該邊彈邊唱啊。”
“好聽!”
何天楓壞笑着端着滿滿一大杯啤酒上來了:“老大,厲害,歌迷敬酒。”
秦陽哪裡不知道何天楓打的什麼主意,但是卻也沒拒絕,接過那杯酒,舉起了那杯酒:“謝謝大家今天替我慶生,這可能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過生日這麼熱鬧,這首歌是我很喜歡的一首,雖然有點憂傷,但是那隻是一首歌,希望大家今天都開開心心。”
衆人紛紛響應,端起酒杯,秦陽一口幹掉那一大杯啤酒,笑道:“老二,也就兩個月時間,你就等着吧。”
何天楓很是硬氣的笑道:“大不了躺着回去,怕什麼,在喝酒這事上,我就沒慫過!”
秦陽放下話筒,坐回了沙發上,衆人又把目标放在了薛婉彤身上。
“彤姐,來一個!”
“對,彤姐!”
“彤姐,上!”
薛婉彤既然來玩了,也沒有扭捏,直接站了起來:“好,我就來一首《隐形的翅膀》吧。”
歌曲響起,薛婉彤輕柔中帶着幾分明亮的聲音響起,才唱了兩句,大家的眼睛便亮了。
一曲完畢,衆人熱烈鼓掌,何天楓義不容辭的再次端着一大杯啤酒沖上去,再次來了一發盛情卻卻的“歌迷敬酒”。
薛婉彤居然沒有推辭,也沒有擺老師的架子,一口氣将一大杯啤酒給喝完了,這一下更是驚豔了,整個包房一片轟然叫好聲,又以幾個男生叫得最響。
雖然大學班主任老師和學生們相處絕對比初中高中要随和得多,但是終究是老師,大家還是很尊敬,不敢太随意的,如今薛婉彤放下老師光環,和大家一起“與民同樂”,還這麼豪爽的喝酒,衆人如何不驚喜,不開心?
在何天楓的提議和主持下,秦陽吹了生日蠟燭,然後切了蛋糕之後,所有人便各自玩開了,唱歌的唱歌,玩遊戲的玩遊戲,當然,玩遊戲的目的還是喝酒。
秦陽自然是逃都逃不掉的主角,何天楓提議的遊戲自然也是針對他的,為了讓他多喝酒,何天楓很有策略的把秦陽劃到了美女多的那一邊,雖然看起來和美女為隊友很爽,但是付出的代價就是要代美女喝酒,要喝更多的酒!
韓青青、李思琪、薛婉彤、趙蕊和秦陽一邊,對戰何天楓等人,何天楓可是夜場小王子,玩起遊戲裡溜得很,秦陽就算用上修行者的眼力和判斷力,卻也阻攔不了兵敗如山倒,畢竟何天楓等人可是見識過秦陽劃拳什麼的厲害,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玩的遊戲全是概率或者技巧類的,讓秦陽一身實力也無用武之地……
秦陽這邊,韓青青酒量挺差,基本喝不動了,趙蕊也是個标準的酒場戰五渣,李思琪酒量還行,但是在火鍋店她也喝了不少,現在也是強弩之末,就剩下衆矢之的秦陽和剛加入的薛婉彤。
平日裡大家對薛婉彤頗為尊重,但是畢竟對方是老師,這麼光明正大而且很友好的欺負老師的機會可不多,何天楓一幹牲口哪裡肯放過?
秦陽知道今天自己恐怕不喝醉,何天楓等幾個牲口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心一橫,也豁出去了,反正如同何天楓說的,最多就是喝醉,橫着回去。
拼了!
秦陽自然不會讓韓青青等女沖鋒陷陣的喝酒,薛婉彤雖然看上去還能喝,但是她是老師,秦陽下意識的也想保護她,所以每次遊戲輸了之後他便主動搶着喝酒。
反正自己喝醉了,他們便消停了吧,好在自己喝醉了酒品還是不錯的,最多就是睡覺。
然而出乎秦陽意料的,在秦陽喝得有些撐不住都快認慫的時候,薛婉彤卻站出來了!
剛開始的時候,她或許還是心中多少有些顧忌自己老師的身份,沒怎麼放得開,但是幾大杯啤酒下去,薛婉彤卻是放開了,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遊戲當中,并且主動的搶着喝酒,而且速度居然一點都不比秦陽慢……
秦陽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原來自己那平日說話細聲細氣無比溫柔的美女班主任喝起酒來竟然如此生猛!
“再來!”
“再來!”
“來!”
秦陽看着屢敗屢戰的薛婉彤,心情也是哭笑不得,剛才在路上的時候她還勸自己等人要少喝點酒,如今看這架勢怎麼看她都像是要喝醉的那個人……
就在秦陽猶豫着是否要反過來勸薛婉彤少喝點酒的時候,薛婉彤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薛婉彤正在和何天楓搖骰子,她看了一眼電話屏幕,臉色陡然冷了兩分,随手按下了挂斷鍵,她拿起骰子:“繼續。”
剛說完,她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秦陽眼尖,看到了屏幕上顯示的是“爸”一個字,看上去似乎她父親打的電話。
薛婉彤停下了手,随手再點了挂斷,然而那電話卻再次倔強的響了起來。
正玩遊戲的八九個人都注意到了這一幕,薛婉彤咬了咬牙,站起了身子:“你們先玩着,我去外面接個電話。”
薛婉彤離開了包房,何天楓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道:“該不是男朋友打的電話吧,看樣子彤姐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啊,明明都有些醉了,都還搶着喝酒……”
秦陽瞪了何天楓一眼:“你都知道她快醉了,怎麼不消停點?”
何天楓嘿嘿一笑:“她可是和你一頭的,想要保她平安,拿你來換啊,反正我生日你們也不會放過我,我今天怎麼都得先收點利息,再說了,欺負美女老師的機會可不多,怎麼可以放過,今天這酒一喝,以後大家關系不是更好嗎?”
秦陽被何天楓的話給逗樂了:“好吧,看來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到時候你會死得很慘的。”
薛婉彤離開,大家也正好趁着這個機會休息下,然而才坐了七八分鐘,包房的房門忽然被推開,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臉色驚惶的說道:“剛才從你們房間出去的那位小姐,扇了其他房間一個客人一耳光,然後被拖到他們包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