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要經曆過許許多多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可能大也可能小,可能影響重大,可能毫無影響,隻不過是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罷了,但是這樣的事情卻彙聚了衆多人的人生,也就是說許多人的人生都是這樣過去的,對于他們來講,時間很寶貴,但是時間對于這樣的人來說卻又很無聊,因為他們沒有辦法去找到,可以讓他們更加有意義的事情,隻能這樣毫無意義的消磨時間。
也就是這樣,那些人琢磨着琢磨着,就琢磨到大明混一圖上去了,有一天他們突然發現大明混一圖的布局非常的不合理,在某些地方,就好像是有人硬生生的抹去了什麼,又或者在某些地方,他們的輪廓都然變得參差不齊。
将這樣的發現說給其他人聽的時候,大家多少都有這樣的感覺,而這些人就是長興侯爺的幕僚們。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長興侯爺在那裡,其實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心裡還有一些暗歎,原來不止他自己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其他人都有。
慶幸的是,能把這樣的話題說出來的是他手下的人,所以他立馬去跟那些人交談,發現确确實實大家一緻得出的結論就是,那裡有什麼東西被弄掉了了。
“是些許飛地。”
方中愈知道這樣的話語可能會引起長興侯老大人的不信任,但是他還是說了出來,隻是沒有想到聽到這樣的話之後。
長興侯爺耿炳文突然的興奮了起來,立馬從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來,沖到中愈的旁邊。
“飛地,你确定?些許飛地是多大,一塊,還是兩塊,還是四塊,多大?”
老侯爺發現方中愈也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讓他說出那樣的數量名詞的時候。
心裡更加哆嗦了,也就是說,現目前他的猜測可能都低于方中愈對那些飛地的了解。
也就是說,那些飛地可能更大,甚至更廣。
“這些重要嗎?”
方中愈看到長興侯爺耿炳文這樣的做法,他心裡不是很理解,對于他來說,本來就知曉地球上到底有哪些大陸,哪些是現在還沒有被發現的,但是對于老侯爺也來講那些東西僅僅是處在他們的猜測之中,所以按理說影響應該不是很大。
為什麼老侯爺這麼興奮呢。
“不重要的話你會派人去嗎?”
老侯爺一臉狡黠的望着他,就好像自己早就看穿了一切一樣。
方中愈有些難看,我派人去又不是為了這些。
“再說了,要是真不重要,你為什麼要把他們抹掉了?”
看到方中愈一臉不太相信的表情常見侯爺耿炳文這樣說道,又補充了一個理由。
這個理由一出來,方中愈隻有滿臉苦笑,是啊,不重要的話,自己為什麼要把它抹去呢。
這不管怎麼解釋,都解釋不通的,難道要告訴他們那些地方現在都是無主之地,難道要讓這些事都讓全天下的人知道,但是大明目前有沒有能力去探索根本就是兩回事,如果沒有能力的話,這些東西流傳出去,被其他的人得到了,哪裡還有大明的什麼事兒?
方中愈站了起來,對着長興侯爺更深深的一拜。
“侯爺确實觀察入微,說的理由也有理有據,中愈佩服,佩服。”
雖然他知道這并不是一個人的力量,可是現在給老侯爺戴一頂高帽子也無所謂,畢竟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麼都沒有用了,老侯爺竟然想打破砂鍋問到底,那就告訴他吧,反正也不是特别值得隐瞞,雖然在之前,他确确實實是想瞞着這件事情的,不過現如今,既然已經把話題說到這個地步了,而且老侯爺似乎也特别的有興趣,還有一定的想法,不然他也不會在今天來把這個話題挑起來,所以方中愈這個時候也打算和盤托出。
“佩服的話就不用說了,你自己都知道,這跟我沒什麼太大的關系,不過話都說到這了,我也希望你能跟我說實話,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你說的,飛地有沒有什麼具體的啊,情況”
方中愈這樣的表态,其實已經讓長興侯爺耿炳文知道了,那就是他所說的事情确确實實是存在的。
雖然他并沒有明确的說出來,可是這一聲佩服就意味着他們猜對了,從中愈之前派人去做那樣的事情,或者說在大明混一圖上所做的手腳,無疑證明了這件事情是真的。
所以這個時候長信侯爺耿炳文真的是想弄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換任何一個人前來,都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因為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飛地啊,那可是飛地呀。
飛地就意味着,這就是土地,而且是無主的土地。
現如今,大明國境内的國土都是屬于皇室的,雖然是那些士紳把控,但是名義上不會成為其他人的私人領地,就算是如今的封爵也被限制着。
而他們所知曉的域外之地,那就更加難以把控了,那上面的原住民很多,或者說就算是有一些漢人的皿脈,現在也難以掌控在自己手中,但是飛地就不一樣了,飛地也就意味着誰先發現誰就能夠占領,誰就能夠控制,當然能不能完全的控制,還不好說,但隻要有這個機會,那就意味着他們将有無限的可能,不是嗎?
這才是老侯爺最激動的地方。
方中愈這個人可以說是個有能力的人,一般經由他所說出的事情,那就基本上不會是假的啦,居然不會是假的那些,意味着這件事情就是事實。
那也就意味着這件事情很可能也見過,皇帝朱允炆都不知道!
方中愈當然不會說,這是他來自于前世的經驗,整個地球上有哪些地方,哪些國家或者有一些什麼樣的人種?哎,說這些事情。
所以他想了想之後說道。
“其實這樣的事情說起來也很簡單,大明混一圖在之前就已經存在,太祖皇帝當初也隻不過是利用了前元藏在皇宮大院的那些書籍,所以了解到了不少東西,不過那些東西畢竟是少數,對于現如今的人們來說,了解不了那麼透徹,所以太祖高皇帝把他能所想到的東西,基本上都覆蓋在了大明混一圖上,當然有些地方的比例是不對的,但在那個時候,畢竟資料都有些事靠想象,所以還算正常。”
方中愈一邊笑着,一邊說道。
在自己的抽屜裡翻找了半天。
“那你呢?又加了什麼東西,抹掉的是那些飛地的具體信息嗎?”
長興侯爺,這個時候懂了,方中愈抹掉的東西确實是很重要,如果他們不能掌控的話,自然也不能落到其他人的手上。
“侯爺,您自己看吧。”
那是一張草圖,是方中愈根據自己頭腦之中未來的世界地圖所畫的,當然這個時候可能還有一些欠缺的地方,因為隻是一個大概的形狀,很多地方他也記不得太清了。
可就是這不太清楚的東西,讓長興侯爺看到之後立馬就感覺到頭腦一陣暈眩。
他看到了,在整個地圖的右方,還有下方有一大片他們不知道的土地。
作為長興侯爺,他自然對那些地圖有個研究,大明混一圖的出現,在他和他幕僚的撺掇下,也了解了不少東西。
有些土地上是有一些原住居民的,甚至也和大明一樣,有着統一的帝國,當然勢力還很強盛,甚至是還有些地方有着宗教強大的宗教。
而且其實很多人都知道,因為格他們最近的先唐時期就有很多與外來族人打仗的經曆。
那個時候甚至是玄奘西渡也能知道,在遙遠的西方,還有一處崇尚佛教的土地。
所以對于大明往西源源不斷的一片土地,侯爺耿炳文根本就沒有感到詫異,他感到詫異的是原屬于澳洲和美洲大陸的那一大片地方。
“這樣的好東西,你就這樣随意的放着,就這樣扔在自己的抽屜裡,要是被别人得去了可怎麼辦。”
問完這句話之後,長信侯爺耿炳文突然意識到了,這裡是方氏,正是錦衣衛大老的家,要是真有人能從這裡把東西偷走的話,那隻能說明錦衣衛的其他人都該死了。
“好吧好吧,還真沒有人敢來你這裡偷東西,能在你這裡偷東西的人,想必早就被你的人搞死了,這些資料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這上面真的是無主之地嗎?”
長興侯爺耿炳文也意識到了,其實就算是有人到他的府去盜竊,基本上也是有來無回,更何況這裡是錦衣衛的地方,錦衣衛是什麼地方?換任何一個人都知道。
方中愈能夠讓錦衣衛發展到如此地步,對于自己家還有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還有那些族人,難道不會受到庇佑嗎?所以能在這裡偷東西的人肯定不是簡單的人,能不能偷到還是另外一說呢。
“沒什麼,多看看書,多跟老人聊聊天,多看看星象就可以了。”
沒辦法解釋不清楚的事情自然就不用解釋了,放到心相上來說的話,其他人也不會懷疑,畢竟方中愈在心向上的研究,其他人都知道,之前他在國子監所講的那些,很多人都不知道。
就沒有人會去過多的猜測這些事情。
“人嘛,自然是有原著居民的,當然比較少,甚至說比較落後,可能還存在于部落時期。”
方中愈也沒有具體了解過,但是這個時候他能說的隻有這些,因為他不能表現出那些地方的人很強大,或者說文明比大明還要先進,畢竟他還需要有人去探索那些地方。
已經到這一步了,他大概猜到了長興侯爺耿炳文的意思,那就是他之前可能有人猜測到了大明混一圖隐藏的真相,所以多少給長興侯爺提供了一些主意,這個時候他來這裡恐怕就是為了這些東西。
“真的嗎?能找到嗎?”
長興侯爺,壓抑住自己的興奮,他沒有想到,雖然之前有人這樣猜測過,不過他都否決了,但是現在真的看到這些東西,讓他感覺到非常的驚奇和興奮,因為那是土地呀,真正的土地。
能找到自然是能找到的,可是方中愈要怎麼跟他說呢。
“肯定是能找到的,隻是你現在大明的力量恐怕還有一些困難,不說别的,光是那些寶船就已經足夠讓大明傷神了。”
方中愈何嘗不想找到那裡面蘊藏的土地和礦藏,都是大明,極其需要的,就算現在還沒有辦法用,以後也是極其需要的。
可是現在朝廷這種狀态,确實是沒有辦法找到航線。
“所以你才支持他們将船廠的工藝進行改造,造大船,甚至是還派人去了南方泉州府那裡,甚至還找了靖江王幫忙?”
查詢侯爺耿炳文這樣說道,其實将方中愈的話和之前發生的事情仔細聯系起來,就會發現裡面有很多東西都是可以猜測到的,這就是其中之一,方中愈肯定是想過這些事情。所以才會做這些準備,這些準備也是為了以後做打算。
“算是吧,不過你也知道航線,太難找,大海上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派人出去可能随時都會喪命這也不是一句兩句一天兩天可以辦成的事情,況且這麼遠可能出去的話,一年半載三年五載都有可能,又沒有辦法獲得充足的補給,現在大明的力量還是太過薄弱了。”
方中愈歎了口氣,這樣說道。
“你啊,你真是身在局中,而忘了一些事情,大明的力量做不到,難道其他人就有力量做了,但是你明明知道有這樣的事情存在,卻不早點說,現在做不了,不代表以後做不了嗎?況且集全國之力總是會找到的。既然如此,這件事情還是在朝堂上公開吧,這樣的話,諸位藩王的封地也能解決,而且如果能夠得到共識,那麼将會有更大的隐蔽力量放在這上面,這就足以能夠幫助解決問題了,甚至是在不久的将來,咱們就可以發現你所說的那些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