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總是會在某些事情上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是把機會都浪費在一些事情之上。
總有一些人要付出代價這些人要為這些事情買,這并不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
隻不過後來參與的人越來越多,牽扯到你們的人也越來越多,所以才把整件事情搞得非常的麻煩。
從事情的本身來看,這件事情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性,畢竟參與的人越多也就意味着牽扯進來的人越多,在這個時候每一個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自然會想方設法的把整件事情往更有利的方向發展。
這看起來似乎是一個悖論,可是事實就是如此,越來越多的人按照這件事,所帶來的利益去做事。
當越來越多的人在孔家的這件事情上保持沉默的時候,也就意味着朝廷所做的行動已經非常的成功了,甚至到現在還沒有人絲毫的因為南方所發生的事情而發表評論。
但是事實上南方已經有不少的府縣主官開始向朝廷上書,想要表達的意思也很簡單,那就是将他們轄區境内有不少難民進入的消息向朝廷彙報。
但是接到消息的朝廷官員也隻不過把它歸類于普通事情,畢竟在大明帝國的各個邊境線上都有無數的難民想要引進來,因為他們都知道大明帝國發展的非常的好,隻要成為大明的百姓,那就是享不盡的福利。
這個消息就像是一朵浪花,滴進大海之中,完全沒有翻其他的風浪。
因為它實在是太小了,更何況在這個時候,整個朝廷的精力還被孔家的事情所吸引着。
在以往看來,孔家的事情就是一件小事,甚至可以說起不到絲毫的漣漪,但是如今看來孔家的事情已經遠遠的影響到了更多人的事情。
帝國的發展加快是一個明顯的事實,如今有了現在這種狀況也是一個明顯的事實,對于更多人來講,他們之前并沒有接觸過這件事情,所以在現在看來當他們完全沒有對一件事情作出準備的時候也就意味着會發生各種各樣的事。
百姓們以前不用擔心這樣的事情,因為那個時候他們的目的是吃飽肚子,其他的事情自然與他們無關,他們也不需要在這件事情上花費太多的精力去考慮,當然也沒有資格去操心這件事情。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們不僅要努力着,維持着自己的溫飽,還得考慮一些可能會牽扯到他們的事情,畢竟他們現在也都是讀書人,越來越多的家裡人稱為讀書人,那麼帶來的改變就不是一點點。
整件事情似乎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起來因為孔家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反擊行為這讓不少人感覺到的了異常。
不到一定的級别,根本就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也不會把這些事情宣揚的,到處都有人知道,所以整個事情看起來之前一樣完全沒什麼分别,大家無非知道的就是一件事情,朝廷要對孔家動手了。
各個部門如今看熱鬧的人挺多,他們除了做好自己手中的事情以外,更多的是在打探消息,從那些離開京師前往山東,或者是各地的禦史那裡打探消息,想要清楚的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孔令生如今可以說是吃得好,穿得好,雖然被關在公衆答案,更多的時候卻沒有人對他做太多的關注,這個時候隻要他不死在皇宮就沒有關系。
“說說吧,北宗肯定是倒了,但是南宗想要上位,還有很大的難度!”
汪雨辰進宮,先去見了皇帝。
将最近的情況當面彙報了一次,然後才開始來見孔令生。
之前雖然說他們已經知道的消息,甚至是還在繼續做,但隻要事情沒有成功,總是會差一些東西的,如果孔令生不說出一些重要的事情的話,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完全沒有用。
“北宗造反這件事情,都不能嗎?”
孔令生也很好奇,他覺得對方的口氣實在是太大了,因為在這件事情中,所有參與進來的人,恐怕都在擔心事情弄得最大之後完全收不住場,現在照他們的意思還要牽扯到更多的人,這根本就不是他之前想要得到的。
“不管咱們造勢,你必須得承認他們沒有造反的心思。
這也就是讓百姓們知道有這麼一件事情罷了,你真的以為朝廷的那些官員們會信這些。
如果真的讓他們感覺到人人自危的話,大明帝國還要不要了,這些事情就完全做不下去了。
我不相信你不清楚這樣的事情,所以你之前那一套隻能說給陛下聽聽,要想瞞過更多的人,那完全不夠。”
這是汪雨辰他們最後分析得出來的結果,因為有些事情與他們有關,所以參與度高了之後就會引起一系列的變化。
甚至有人會因為他們參與的而參與進來,到那個時候牽扯到了勢力就會越來越複雜,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講,現在所做的一切恐怕根本就不是他們想要的一樣。
凡事有個度,錦衣衛就算是如今這種打算,也不可能把自己深陷其中的,朝中官員猜測歸猜測,就算是猜到了也不會對他們有什麼太多的影響,但是如果一旦他們自己明面的參與進來,那麼被别人抓到把柄,功績的可不僅僅是方中愈,還有曹文越曹大人和那些如今已經不太管事的官員們。
北鎮撫司奉養他們,是因為他們當年為了錦衣衛的發展,為了大明帝國作出了貢獻,可是并不意味着他們就需要承擔如今錦衣衛所帶來的風險,當然也許他們還願意照顧一下這些年輕的後生們,可是能力有限,也不能保證他們能夠完完全全的保住他們,這才是最重要的。
孔令生沉默了,他低估了那些人的想法,同時也高估了自己所說的話的效果。
當時他在皇帝面前所描述的那一番景象,讓她誤以為所有人都會有那樣的想法,但是他忽略掉的一個重點,那就是皇帝有他的想法,跟衆多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
就好比西遊記裡面所描述的師徒4人取經,但是他們每一個人的目标是不一樣的,隻能說唐僧取經,他的最終目标影響到了其他人的目标,但其他人的最開始的目标并不是取得真經。
這個故事已經在大明帝國廣泛的流傳,越來越多的人在裡面衍生出了不同的版本,甚至是各種各樣的戲曲,也開始産生這樣的故事,總是會引起更多人的思考的,所以當這種情況出現在朝廷出現在政治的時候,那麼就意味着不同的事情開始發生了。
其實冷靜下來仔細的想一想,他會發現這種情況非常的正常,因為皇帝畢竟要以自己為主,朱家的天下始終都是住家的,就好比漢家天下是劉家的一樣,那個時候等,大家都認為劉家是主子,而他們是劉家的奴才的時候,也就意味着在某種情況下他們甯願受到主子的壓迫,也不會想方設法的去反抗。
這種事情是非常的正常的,所以有些人甯願被皇家懲罰,也不會被其他人去鬥倒,這就是這些年來傳承下來的經驗。
方中愈,其實這些年來很少用政治手腕去迫害一個人,他隻會用非常正當的手段去讓那些人離開或者是遠離朝廷中樞,所以這些年來并沒有多少人非常的憎恨他,反而都覺得也許沒有了那個操作他們會更慘。
汪雨辰靜靜地等待着,他知道孔令生有别的話要講,或者說盡自己的情形,他可以想起很多事情來,如果在這件事情上他還沒有想起來的話,那麼整件事情也就沒有做的必要了,畢竟對于他們來講,現在這種狀況下已經超越了很多人,如果再沒有人在這件事情上有一些具體的想法和操作的話,那麼他們也會停止自己的行動。
“北宗孔家侵占土地,虧空稅收,影響朝廷官員升遷。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有迹可循,難道這也不夠嗎?”
孔令生還想在掙紮一下。
對于他來說有些事情非常的重要,而有些事情卻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清楚,再加上他一直以為這些人能夠在衆多的框架自己中找到她,并了解了不少的事情,但是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些根本就不是根本,也就是說就算是我把你所說的這一切都找到證據,甚至是找到人證物證告到他們可是能夠傷筋動骨嗎?
頂多讓他們抛出一些人來,我要的是整個孔家,整個孔家北宗,而不是你這種小打小鬧。”
在之前他們對于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有着充分的分析,甚至在某種狀态下他們也知道這個人到底扮演着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也知道他内心的野心,不然也不會把他從衢州府弄倒京師來了。
甚至可以說在他走進皇宮之前,他所有的行為都是被把控的,但是現在看來他們還是失敗了,這個年輕人沒有像他表現的那麼強大,在某種情況下,現在的他是非常挫敗的。
汪雨辰的話,就像是一個個千斤石頭壓在了孔令生的心頭,他之前也想過自己說的那些,能不能引起朝廷的重視,能不能讓更多的人接受他這種說法,但是現在看來他的想法破滅了,甚至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想過,用這種方法去記得整個空間,所以他之前所想的那些現在根本就沒有用。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現在也沒有太多的想法,要不在給我一些時間吧。”
他搖了搖頭,算是否認了這一次的對話,那就是他沒有想到足夠的理由來,讓這些人聽他的。
“既然如此,那你再自己想想吧,不過你沒有太多時間了,陛下的申斥聖旨可能很快就會到達山東孔家,如果在這之前沒有合理的方式的話,我們會采用自己的方式,甚至可以說,殺人都是有可能的。”
說到這個的時候,汪雨辰又想起了張公公,甚至他突然有一種感覺,也許張公公就是因為看清楚了這些事情才給他們争取時間的,畢竟有些時候一旦讓别人反應過來,那麼根本就沒有時間給他們。
“那好吧。”
汪雨辰轉身離開,留下了獨自思索的孔令生,這幾天其實她的日子過得非常的不錯,好吃好喝的供着,又沒有人來打擾他,正常情況下,他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但是現在看來卻不是那樣。
從皇宮離開的汪雨辰眉頭緊鎖,他發現現如今這件事情似乎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掌控,至少沒有别的方式,那麼隻能采取之前那樣,該殺的殺,該流放的流放,隻是向百姓們解釋就更加的困難了,因為他們沒有太多合适的理由。
坐近官轎,身邊的親衛,向他彙報着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情,雖然說他離開了北鎮撫司衙門。
但是所有的消息還是會彙報在他這裡。
他一邊聽着一邊做出相對應的應對措施,這些消息在他得到的時候,已經是經過分析的,甚至還有解決的辦法,他隻需要在裡面挑選出一部分能夠快速解決的就可以了。
與此同時方中愈也拿到了相似的回報,當然比這些更加的詳細,也就是通過這些消息來了解全國各地所發生的事情,所有經過錦衣衛監控的信息都會傳遞過來,當然到他這裡的就更加的高級一些小打小鬧的事情,下面的人就能夠處理掉。
錦衣衛的高效性就這樣顯現出來了,一個合理的團隊應該有這樣的快速處理事情的能力,所以這些年來大快速的高促發展已經讓他們有着充分的經驗來處理好這一切事情。
所以大明帝國以京師為中心向南北輻射,已經完全掌控了整個帝國所發生的風吹草動,當然是大範圍的,如果小地方發生的事情沒有監控到,恐怕也就錯過了,當然要查還是能夠查到的,當然那需要時間。
京師裡的行人行色匆匆,沒有人會注意這一點架子,但他們知道那是官員與他們無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