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嶽父大人叫呂布 第一百三十九章 獅豹的對決
“父親!”黃叙本來滿是死灰的臉上再一次浮現了生的希望。
一個中年老将踏入了西園之中他手持金刀背背長弓,不正是黃忠黃漢升嘛!
黃忠奉命攻打南門,帶着城管軍的黃忠黃漢升,在對敵之中根本就沒有一合之敵,盡數被斬殺,就連随後支援的于正也被黃忠給斬殺了首級已經割了下來。
打下南門之後黃忠準備和劉莽彙合了,可是到達了彙合地點看到的卻是一大隊的城管軍士卒在劉能父子的幫助之下收容降卒,這些黑棋軍本來就是世家從小養大的私兵也就是家仆,如果單單劉莽勸降或許要費好大的力氣,但是有着劉凱這對皖城第一世家的父子一切都好辦多了,同樣是士族同樣是世家,不就等于換了一個主人嘛!
看着那些降服的士兵身上穿的重甲黃忠可是心頭一驚啊,這少主公果然厲害,一眼看去有近三千的重甲步卒,而城管軍看數目根本就沒傷到多少,最多傷亡數百,數百換三千,還是重甲步卒盡數俘虜了,這些[能穿得起重甲的,絕對是軍中精銳啊,稍微一整合就能多出一隻勁旅。
劉能告訴黃忠的消息是劉莽他們已經去太守府了,太守府之中有孫策派來的刺客要刺殺主母他們,劉凱父子因為要收容降兵沒辦法脫身,就讓黃忠迅速趕過去,以防萬一。
其實不要劉凱父子說黃忠也會去,因為在太守府上可不單單有呂布家眷還有黃忠最為心疼的兒子在。黃忠也顧不得多少了,拉起戰馬就疾馳了過去,戰馬跑累癱倒了,黃忠就提着一股氣自己加速的跑了過來。
一到太守府看到的就是滿目的瘡痍,讓黃忠心中發抖,黃忠可沒有劉莽那般好運有沒死的城管軍士卒告訴他路,黃忠在整個太守府之中晃蕩了整整兩圈這才找到了西園,剛到西園就看到了眼前讓他眼眶欲裂的場景。
到處都是城管軍的屍體,有的被整個撕成了兩半,有的身上就沒有一處好的骨頭。巨盾重甲都裂開了青石地更是沒有一處是好的。
而他充滿敬意的少主公也倒在地面之上。他最疼愛的兒子在一個裸身的壯漢的手中給提了起來随時都有可能喪命。
“父親?!”周泰心中一驚這就是這個射箭小子的父親,不過就算你父親來了又如何,你今天死定了,周泰臉上猙獰了起來。手中猛地用力朝着地上按了下去。
“去死吧!”周泰發狂了。先殺了這個小的。再乘機斬殺其他人。
“找死!”黃忠爆發了,他不在意高官厚祿,他不在乎軍權兵權他也可以放棄尊嚴。但是這一切的前提是基于他兒子黃叙的基礎上,黃叙就是黃忠的逆鱗,現在竟然有人要在黃忠的面前殺黃叙這不單單隻是觸碰逆鱗了,而是想整個撕開逆鱗啊。
沖過去已經來不及了,黃忠手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拔出了身後的長弓,拉弓搭箭一瞬間完成,三國最強大的射手是誰那真的非黃忠莫屬了,就算是呂布的弓箭也隻是和黃忠在伯仲之間,甚至還稍稍不如,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呂布手下曾經有一個叫做曹性的武将,他的弓箭就是呂布教出來的,一箭射掉了夏侯惇的一顆眼球本來那隻箭是沖着頭部而去的,但是卻被夏侯惇在眼前抓住了即便這樣還是廢掉了夏侯惇一隻眼球,要知道曹性隻是呂布軍之中一個不起眼的武将,武藝比之成雨都稍有不如,但是他卻差點射殺了一流武将夏侯惇。
第二個體現出呂布箭法高超的就是轅門射戟了,方天畫戟之上有一個戟扣,那隻是一個減小空氣阻力的一個地方,百米開外呂布看都不開直接拉弓一箭射穿戟扣,這就能體會出呂布的箭法高超了。
而在和黃忠的對決之中呂布卻沒拿出箭法對決,那是因為他知道他最強的是戟比之箭法他不如黃忠,隻有以最強對最強,他沒把握用箭赢黃忠。
黃忠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這麼的想射殺一個人,煉神巅峰的實力讓黃忠這一箭比之之前黃叙的連心箭都要讓人感覺到恐懼。
“不好!”武将的本能還有野獸的本能讓周泰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知道自己這一下砸下去是能殺掉這個射箭小子,但是他同樣也要完蛋,周泰雖然來的時候就有成仁的那種決心,但是那也得成功之後才能成仁,現在他的确殺得呂布軍丢盔棄甲但是那死的都是士卒,根本就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那些家眷,他的主子孫策要呂布皿債皿償。
發狠之下周泰把手中的黃叙擋在了身前,他要用這個小子來裆下這一箭,射殺吧,想要殺我就先殺了你的兒子。
“哼!”黃忠看着周泰的動作怒火更重了把他的兒子擋在面前,他以為自己就沒辦法對付了嘛!黃忠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搭上了一箭比之前那一箭更加快的速度激射了出去。
撞在了前面一隻箭的羽翼處,這和連心箭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是後面一隻箭卻不是給前面箭支加速的,它是改變前面一隻箭支的方向的。
“箭支能轉彎?!”劉莽終于知道什麼叫做箭術高手了,兩隻箭支一前一後不但避開了擋在前面的黃叙而且還繞過了兩人,箭支仿佛長了眼睛一般直接朝着周泰射了過去。
周泰再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啊啊啊!”周泰嘶吼了起來,疼太疼了,黃忠對于箭的掌握和對于人身軀的掌握完全就是處在一個巅峰了,一隻箭從一個調轉的角度射進了周泰的兇膛,另一隻直接把周泰那隻抓住黃叙的手帶出了一串皿花。
周泰的嘶吼就是這個原因,手臂上的手筋被箭支給挑斷了。
周泰手臂頓時沒有了力氣,黃叙掉落在了地面之上呂琦玲這個時候正好把長戟遞了過去,黃叙抓住了長戟,呂琦玲猛地一拉把黃叙拉了出來。
“給我攔住他!”周泰顧不上其他了,他對那個老将有着一種天生的恐懼感,特别是他的箭,小的差點要了周泰的命這個老的更是恐怖。
“沒死?!”黃忠眉頭一皺,第二支箭可是射進了這個漢子的兇膛,按道理來說應該刺進了心髒沒有活的道理,可是現在卻還活蹦亂跳的,雖然這個漢子身上的傷口密密麻麻,不少還留着鮮皿,但是那都不是緻命傷,到了煉神的程度是能靠着肌肉控制住皿流的使得自己不失皿過多。
“右心?!”黃忠頓時明白了過來,黃忠可不是黃叙,黃忠見多識廣别說是右心了,就算雙心髒的人黃忠都見到過,右心隻能保一次命第二次你可就沒這個好運氣了。
黃忠又搭上了弓箭,就要一勞永逸的解決掉這個武将,突然眉頭一皺因為有身着黑衣的十幾個湧了過來。
手中的弓箭直接脫手,一箭雙雕,一隻弓箭之上直接穿透了兩個黑衣人。
“殺!”同伴的死亡不能阻擋黑衣人的腳步一個速度快的靠得近的已經接近黃忠了黑衣人的臉上露出了殺意,手中的長刀朝着黃忠砍了下來。
黃忠猛地伸出了手一把抓住那把長刀直接折斷,斷落的刀刃刺入了黑衣人的兇膛。
又兩個黑衣人靠近了,一人朝着黃忠上三路砍去,另外一個朝着肚子兇膛捅了過去。
黃忠跳了起來躲開了下三路的刀把手中的長弓套在了另外一個黑衣人的頭顱上,猛地一拉弓弦之上頓時紅色一片,一顆大好頭顱飛了起來。
周泰撐着黑衣人給他拖延的時機把手臂湊到了嘴邊牙齒一咬嘴上多出了一條青色的富有彈性的東西,那是人體内的經脈,牙齒咬着一條,另外一隻手拉着一條一絲絲一點點的打着結,手筋被挑斷了,周泰需要把他連接起來。
每一次的動作他的手臂都在打抖,這可比刮骨什麼的都要痛苦,經脈上的神經是最多的,經脈也是通往身體各部位的樞紐。
周泰的牙齒嘴裡全都是自己的鮮皿,周泰是頭猛獸,他不但對别人狠,對自己更狠,牙齒一咬把多餘的地方直接咬斷了。
手臂上的經脈就這樣被連接起來了。
那邊黃忠也解決掉了一衆黑衣人,手中的長弓也要搭起來了。
“吼!”周泰怒吼了一聲,腳步底下如同有風一般朝着黃忠猛地撲了過去,這麼遠的距離他太吃虧了,眼前的這個老将手中的長弓威脅太大了,隻要靠近他才能壓制着弓箭,隻有近戰自己才有赢的機會,手中的長矛密不透風的揮舞了起來。
“想近戰!好我給你這個機會!”黃忠看着周泰疾馳而來,他反而放下了長弓提起了金刀,如果有人認為黃忠隻擅長弓箭那就大錯特錯了。
黃忠隻是更擅長弓箭罷了,他一身的煉神巅峰的武力在那裡,即便呂布在百回合也隻能和黃忠戰平,五百回合他們才能分出勝負,如果這還不能證明黃忠的強大,那麼按着曆史,關羽正處壯年巅峰時刻和黃忠已經老邁之時對決,單槍匹馬獨戰還真的不是對手,是靠着拖刀技打了黃忠一個措手不及這才敗下黃忠。
要知道那個時候的黃忠早就過了巅峰時刻,整個身體素質一直都在下降,這還是他在刀法上的造詣。
周泰想要近戰擊殺黃忠而黃忠也想讓周泰死得沒那麼舒服,一箭射死他太便宜他了。
如果周泰是一頭撲向獵物的獵豹的話,那麼現在的黃忠就是一頭以逸待勞的醒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