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小子,你輕點,本大帥的胳膊快讓你給扭斷了。”
謝大帥傳來一陣凄慘的叫喊聲,他沒有想到這個小不點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就連石柱也不是他的對手,自己一群人上,不但沒有制服他,還被其一人給打得個落花流水。
葉春雷擦了擦鼻子流出來的鮮皿道:“各位大哥,俺讓你們聽俺說,你們就不聽俺說,非得打,俺看你們也不像壞人,怎麼就那麼不講理呢?莊子雲‘從心所欲,順理而行’,額,這似乎不應景,有句老話叫做‘人橫有道理,馬橫有缰繩’,你們就是要打俺也得給個由頭不是。”
謝大帥想動,但是葉春雷依然扣着自己的胳膊,這一動不由得疼了起來,趕緊道:“俺說你這毛娃子,你把俺放開,俺就好好給你掰扯掰扯這其中的道理。”
葉春雷聞言道:“俺可以松開,但是你們不能再欺負俺。”
謝大帥白了一眼葉春雷,這個時候了,誰欺負誰,還不是明擺着嗎?長舒了一口氣,低聲下氣的應了一聲。
葉春雷看到謝大帥服軟,當即就放開了他,那幫小弟見狀,紛紛想要上前再收拾一番葉春雷,謝大帥擺了擺手道:“他娘的,你們這群人還不嫌丢人丢的不大是不,都給我坐下。”
葉春雷見狀這謝大帥的威信力還是蠻大的,于是向謝大帥走去,謝大帥見狀趕緊擺了個防守的架勢道:“小子,你想幹嘛,不要以為俺怕你。”
葉春雷無奈的笑了笑,見這謝大帥這麼怕自己也不好再向前走,靠在牆上坐了下來道:“謝大哥,你和俺古師兄有什麼矛盾,給俺說說呗。”
謝大帥冷哼一聲道:“那古鐵槍太不是個玩意……”
等到謝大帥啰哩巴索的把整個事情給說完,葉春雷才從中知曉了兩人的矛盾。
謝大帥,那是濟N縣不遠處的謝集莊人氏,全莊大概有五十餘戶,兩百号人左右,謝集莊的保長單一貴,仗着自己的胞弟在縣府工作,有背景,經常欺霸鄉裡,無惡不作。
後來這單一貴看上了石柱的妹妹,石柱一怒之下打了那單一貴,最後發展成了聚衆鬥毆,其中自然少不了石柱的拜把大哥謝大帥,謝大帥曾經去過嵩山少林時,學過幾年,後來才回到的村子,經常找人單挑比試,始終沒有敵手,最後偶爾見到了剛搬到謝集莊的石柱早晨晨練,一戰結緣。
拜把兄弟的妹子出事,謝大帥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二話不說,吆喝着自己收的小弟們,找單一貴理論,最後發展成了群毆事件,單一貴的一衆狗腿子哪裡打得過謝大帥這一般人,隻好跑到縣裡把事情告訴了自己的胞弟,最後其胞弟通過警察局對謝大帥衆人施行了抓捕。
謝大帥等人自然是要反抗,誰知踢到了古鐵槍這個鐵闆上,最後一行八人統統被帶到了警察局,蹲了号子,自此衆人對那古鐵槍發自骨子裡的痛恨,簡直比對單一貴還要恨上三分。
“冤有頭債有主,謝大哥你們也不能把這仇恨放到俺古師兄身上啊,俺古師兄也是執行命令罷了,等俺見到古師兄,俺親自給他講去,讓他把你們都給放喽。”葉春雷沒有想到謝大帥居然是這樣恨上了自己的師兄,不由感覺好笑。
謝大帥白了一眼葉春雷道:“哼,謝了,不用,這情俺接不住。”
葉春雷想要再說些什麼,見謝大帥那氣呼呼的表情,也就不在多言,而旁邊的石柱則是有點好奇的問起來關于葉春雷為什麼打小RB的事情,葉春雷小孩子心态自然少不了顯擺,把自己勇鬥小RB的事情,就像說書的那般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惹得衆人紛紛叫好,就是那謝大帥也不由的為葉春雷叫好起來。
“吆喝,這小子活的還真滋潤,剛才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狗哥此刻和小七正拉着一個遍體鱗傷,渾身是皿耷拉着腦袋的人,似乎這人已經昏迷了過去。
小七道:“這小子來頭不小,四海春來的,身手肯定不錯,咦,狗哥,你看,那小子似乎流鼻皿了,但是謝大帥那一班子人臉上也不好看,這小子不會是一個刺頭吧,俺看這小子居然出自四海春,那手上的功夫應該也不弱。”
狗哥皺了皺眉頭道:“這小子真是不省心,還是這群痞子,也太沒本事了些,罷了,想個法子,讓閻山丘來收拾這小子。”
小七看了眼狗哥道:“這也太顯眼了吧,若是把閻山丘調到這個牢房裡來,這小子出事的話,不是很明顯嗎?”
狗哥瞪了一眼小七道:“仙人自有妙計,好了,先不說了,趕緊把這家夥給扔進去,晦氣,這家夥可真能扛,不是找死嗎?”
小七看了一眼拉着的人也道:“狗哥,你說共匪都像他這樣嘛,這也太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了吧,供出來不就結了,簡直就是活受罪。”
狗哥冷笑一聲道:“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此刻葉春雷沒有聽到這兩個家夥在說些什麼,但是對着自己指指點點顯然在讨論自己,顯然是和自己有關系,不過後來似乎又說了些什麼,直到被拉着的那人被扔進了自己這個牢房,兩人看了一眼自己才離開了牢房。
謝大帥一衆人見此人被扔了進來,也停止了說話,趕緊走了過去把那人扶着靠在了牆邊,眼裡盡是擔憂之色。
“小兄弟,你小心一些,有人要害你,一個叫閻山丘的家夥,咳咳,你小心點。”
一陣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讓葉春雷一愣,小兄弟,叫的是誰,看着那人嘴角微起,雙眼無神的看着自己,顯然是自己無疑了。
葉春雷感覺到好笑,自己可是有人罩着了,怎麼可能會有人加害自己,但是葉春雷腦袋轉的也快笑道:“這位大叔,俺打的是RB人,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叫閻山丘的來加害俺,這也說不過去嗎,你還是休息休息吧,你看看你現在的身體,如果在四海春俺就給你拿藥了,但是現在,俺也沒辦法,對不起啊。”
那人聽見葉春雷居然打了RB人,雙眼頓時精光一閃,詢問了一遍事情的經過,笑道道:“打得好,小兄弟,小RB在東北邊境駐軍圖謀不軌,挑釁生事,殘害邊境百姓,内地RB僑民,肆意殺人,無法無天,共匪政府無作為,真是痛煞吾心,好,你這一拳打得好,四海春出來一個好徒弟啊,咳咳……”
葉春雷沒有把這人的話放在心裡,隻是感覺這人不壞,笑道:“謝謝大叔,你說的事,俺會注意的,你先休息休息,恢複一下,看你的樣子比俺梁叔都慘。”
那人眉頭一皺道:“梁叔是誰?”
葉春雷一愣趕緊道:“俺村子的一個叔叔,上山打獵,不小心摔了下來,和你現在差不多,呵呵,叔叔,你趕緊休息吧!”
那人緊張的表情聽了葉春雷的話才漸漸的放松了下來,漸漸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