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走黴運的時候幹啥都不順。貧民窟是個火藥桶,所有人都在滿世界尋找蠍鉗,而蠍鉗卻化了妝躲進了貧民窟,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精妙的決定,燈下黑,誰能想到蠍鉗會不怕死的跑來?更重要的是蠍鉗還化了妝,為了不暴露身份,特意找警惕性不高的小孩幫忙買東西,卻意外碰到了盜門的人。
李銳問明地址後馬上撥通了袁剛的電話,等接通後沉聲說道:“兄弟,給你一個天大的功勞,幹不幹?”
“什麼?”袁剛驚訝的追問道。
“我有蠍鉗的線索,那混蛋化了妝躲進了貧民窟,交給憲兵隊未必能抓到那個混蛋,咱們不是有兄弟死在他手上嗎?這個仇必須咱們自己人來報,你敢不敢走一趟?”李銳笑呵呵的解釋道,激将法太明顯了。
但袁剛一聽就來了精神,趕緊說道:“沒說的,在什麼位置?”
李銳馬上說了地址,想了想,從白渺那裡拿來了發現者的電話方便袁剛聯絡,之後,李銳鄭重的叮囑道:“袁剛,發現者隻是一個普通人,絕對不能暴露,否則以後毒蠍傭兵團的人會報複,如果你們這次還不能抓到蠍鉗,那蠍鉗肯定會第一時間瘋狂報複,不能連累到他。”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袁剛滿口答應道,挂了電話。
李銳收起電話,看了白渺一眼,笑道:“我找了高手過去,比我厲害,而且距離貧民窟比較近,咱們這裡過去太遠,時間長了會有變數,交給他們放心。”
“隻要别連累咱們的人就好。”白渺無所謂的說道。
兩人聊了一會兒,秦熔和胖子進來,問去哪裡吃飯,白渺還不能下地,李銳便讓兩人出去自己吃,回頭打點包過來就好,自己留下來保護白渺,兩人答應一聲去了,分别幾年,恨不能時刻在前一起,李銳這也是給兩人創造二人世界機會。
左右無事,李銳和白渺交流起盜門技藝來,沒有外人,倒也不用擔心被偷聽,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半個小時左右,一個電話打進來,李銳拿起一看,是袁剛的,趕緊接通,有些期待的說道:“怎樣?”
“對不起,讓他跑了。”袁剛羞惱的說道。
“什麼?你們去了多少人?怎麼就跑了?”李銳大驚,追問道。
“那個混蛋鼻子比夠還靈,就像提前知道了我們會去一般,搶了輛車跑了,我們追上去,結果那個混蛋沖進了一個商場地下車庫,等我們沖進去後人已經不在車上,車上發現了外套、假發和矽膠面具,應該是進了商場,我們的人追上去,但找不到對方了,除非讓憲兵隊出手包圍商場。”袁剛羞惱的解釋道。
“這個混蛋倒是挺滑的,估計已經離開了,算了,這次他命大,以後再說吧。”李銳有些無奈的說道,人都跑了,發火也沒用,而且袁剛是元首衛隊的人,和自己不是一個部門,不好說什麼。
“是我搞砸了,我欠你一個交代。”袁剛鄭重的說道。
“線人沒暴露吧?”李銳關心的問道。
“沒有,放心吧。”袁剛鄭重的回答道。
李銳答應一聲,挂了電話,沉思起來,蠍鉗已經去了貧民窟,會不會還想對元首下手?自己還呆在海濱城不是個事,看來,也得趕去了,便對白渺說道:“蠍鉗還是跑了,這個混蛋太滑了,明天上午我們回去,你有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白渺答應道。
兩人聊了一會兒,胖子和秦熔聯袂而來,手上拿着吃的東西,李銳也不客氣,和白渺分了吃起來,等吃飽喝足,李銳交代秦熔和胖子在醫院守護,以防萬一,誰知道蠍鉗會不會殺個回馬槍?拿了白渺的車鑰匙自己會酒店去了。
這一天,李銳獨自一人呆在酒店休息,袁剛打電話來咨詢博物館活動安保的事情,兩人交流了一會兒,确定了大緻計劃,不知不覺就天黑了,蠍鉗一天沒被捕,危險一天不能解除,接下來說不定還有大戰,必須提前養好精神。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李銳退房,帶着行李開白渺的跑車離開,到醫院接上白渺三人離開濱海城,兩個小時後,大家來到之前那家酒店,将車停好後下來,秦熔學過戰地治療,這次離開醫院時開了些藥,白渺不用繼續呆在醫院,秦熔能夠護理好白渺的傷。
原來的套房還在,都沒來得及住一晚,讓酒店幹洗的衣服已經洗好,疊的整整齊齊放在房間台面上,秦熔扶着白渺進了房間躺下,給白渺換藥,李銳和胖子則在外面客廳休息,一邊和外界聯絡,了解情況。
經過協商,明天的博物館活動提前一個小時到場,既能給予博物館以尊重,又能打蠍鉗一個措手不及,至于提前的理由,那不是李銳要操心的事情,計劃得到了元首的許可,所有安保部署都在今天内到位。
元首出席某個活動看似簡單,實則非常麻煩,特别是安保,正常而言需要提前三天檢查場地,并做好布防和監控,确保萬無一失,憲兵隊也是這麼做的,上次去信息塔時,博物館屋頂就有人在布防,這點李銳都看到了。
基本的布防工作由憲兵隊負責,元首衛隊負責制高點和要地的監控,以及元首的貼身保護,确保萬無一失,這些工作自有經驗豐富的元首衛隊負責,李銳了解安保計劃後沒有再操心,在酒店裡繼續休息。
一番溝通,李銳得知一切進展都很順利,目前摸排還沒有發現異常,暗自松了口氣,和胖子閑聊起來,過了一會兒,胖子忽然話鋒一轉,認真的問道:“今晚咱們是不是偷偷去檢查一下他們的防禦部署情況?”
李銳愣了一下,忽然感覺有些不安起來,很不舒服的感覺,沉吟片刻,答應道:“好,檢驗一下防禦力量也好,發現問題還來得及,晚點我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