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渣了霍少後,她被囚寵了

第1499章

  與此同時,隋興打來電話,“秦少,季總退房,去機場了,我查了,晚上十一點半的飛機回南城。”

  這通電話如果提前半個小時。

  秦恒腦海一片空白,他連電話都沒時間挂,沖進電梯,抓了一個酒店的保安,送他去機場。

  他知道怪不了隋興。

  老天爺要跟他開玩笑,誰也阻攔不了。

  現在已經十點半了。

  從這裡到機場需要将近半個小時,差不多就是停止檢票的時間。

  好在這個時間段這條路的車并不多。

  原本半個小時以上的時間縮短到二十八分。

  秦恒一邊往航站樓跑,一邊撥通歐陽凡的電話。

  在路上他已經給季晴打了無數個電話。

  無一例外,沒有接。

  歐陽凡接通電話的瞬間,秦恒聽見廣播裡提醒到南城的航班即将停止檢票。

  “喂,秦醫生?”

  秦恒現在人頭攢動的機場,幹澀的嗓音低沉道:“把電話給她。”

  “秦醫生......”

  “把電話給她!”

  歐陽凡硬着頭皮說:“秦醫生,季總不接您的電話,我們現在要上飛機了,手機要關機,我就先......”

  “你讓她接電話。”秦恒還是那句話。

  歐陽凡:“秦醫生,您别為難我。”

  “不想我為難你,就叫她接電話,你把手機給她,就算你幫了我一個大忙。”

  他聽見歐陽凡小說說:“季總。”

  “挂了吧。”季晴的聲音傳來。

  前往南城的航班已停止檢票。

  當聽到廣播裡的内容,耳邊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手機裡進來一條微信消息。

  是季晴發來的一張照片。

  落地窗前,他在點蠟燭,和周周兩人圍着一個蛋糕。

  照片裡周周露出燦爛的笑容。

  除了這張照片以外,季晴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說。

  秦恒快速打了一行字:就憑一張照片你就判我死刑嗎?前天是周琰的生日。

  然而當他點發送,信息前面卻出現了一個紅色感歎号。

  ......

  秦恒出高價,叫了一輛滴滴,連夜走高速回南城。

  回到南城已經是半夜三點半了。

  隋興告訴他季晴沒有回碧海公館也沒有回豪庭一品。

  而是去了另一處私宅。

  那個地方秦恒還沒有去過,之前聽季晴提過,她大學快畢業的時候買的獨棟别墅,而她畢業後幾乎不住那裡。

  秦恒追過去,别墅裡亮着燈,樓上房間的窗戶隐約能看見模糊的身影。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秦恒不死心,又打了一遍。

  結果還是一樣的。

  别墅的圍牆不高,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不會有人敢在這裡鬧事,更是因為住在這裡的每一戶人家都有保镖,更不會有人敢打這些人的主意。

  但季晴平常不住這,所以沒有别墅裡裡外外沒有保镖。

  “秦少我翻牆過去給您開門。”隋興說着就要開始動作。

  秦恒卻拽住他,“我自己來。”

  她現在本就心情不好,要是看到隋興擅闖,又要發脾氣了。

  雖然他甯願她朝他發一通脾氣,也好過這樣的冷暴力。

  但還是舍不得他生氣。

  牆不高,所以翻上牆頭往下跳的時候秦恒沒有任何的不适感。

  隻是落地的瞬間,他感覺腦子裡一陣晃動,有點眩暈感。

  此刻的他也顧不上了,跳到地上後便朝别墅的主屋闊步走去。

  季晴在二樓,他進屋後徑直朝二樓走去。

  當他推開門的時候,卻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歐陽凡。

  歐陽凡吓得一哆嗦,“秦,秦醫生?”

  “她人呢?”

  “誰?”歐陽凡裝傻。

  一貫好脾氣的秦恒一個箭步上前,抓起歐陽凡的衣領,“我問你,她人呢?”

  歐陽凡一張俊俏的臉愣是被吓紅了,“季總,季總她沒在這裡。”

  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緣故,秦恒清俊的臉有些蒼白。

  他倏然松手,“她故意讓你來這,直接把車開進地下車庫,迷惑我的視線。”

  “她不想見我。”

  ......

  秦恒出來的時候,隋興連忙追上去,當靠近秦恒的時候,才看到他的額頭出汗了。

  這麼冷的天......

  隋興雙眸瞪大,摸了一下秦恒的額頭。

  “秦少,你發燒了!”

  看着他身上穿的衣服,在南城的半夜尚且算單薄天,更何況是北方的燕京城。

  隋興當即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秦恒肩上,連拖帶拽把人帶上車,回碧海公館。

  秦恒一度燒到三十九度。

  隋興又是給他喂藥,又是給他擦汗,忙得團團轉,偏偏秦恒不肯讓女人靠近,保姆想幫忙都幫不上。

  隻有隋興知道,秦恒哪是不肯讓女人靠近。

  是不肯讓季晴以外的女人靠近。

  秦恒吃了退燒藥之後,傍晚的時候燒退了一些,但還維持在三十七度八到三十八度五之間。

  燒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感覺到身邊有人。

  給他蓋毛毯,輕輕拍着他的背,溫柔地說......

  說什麼呢?

  秦恒努力想要聽清楚,可耳朵裡嗡嗡嗡地想着,他聽不清也看不清身邊的人是誰。

  他越想睜開眼睛看看,腦袋就越疼。

  在他面前仿佛有一張巨大的網将他束縛起來。

  他太想看清楚眼前的人,他太想聽清楚對方到底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劇烈的疼痛像要将他整個人撕碎。

  那人用額頭碰他的額頭,歎了一口氣,不知道又說了一句什麼。

  是誰?

  到底是誰?

  秦恒發了瘋一樣迫切地想知道答案,想聽到聲音。

  ――木頭。

  ――秦木頭!

  喉嚨發出沙啞的低吼聲,秦恒猛地睜開眼睛,一個翻身,竟吐出一口暗紅的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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