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總地位岌岌可危#
#周二少私下接觸RF集團#
......
到晚上時,消息陸陸續續地放了出來。
看到最後一條時,我撥出傅祁川的電話,“這裡面有你的手筆嗎?”
電話那頭默了默,冷笑了一下,輕諷道:“哪裡面?是沈家那個假千金,還是周家這攤子破事?”
“你知道我在問什麼。”
“你說有,那就都有。”
他聲線冷沉,打火機擦燃的聲響傳了過來,“南枝,回來做你的傅太太,沈家的事,周家的事,我都能幫你。”
我微怔,“周家的事?”
“周放的事。”
他似吸了一口煙,嗓音透著啞,“你以為周家那個老東西,隻是讓你離開周放這麼簡單?他還想借RF集團的力,讓周家更上一層樓。”
我逼著自己冷靜,“你認識周家那個私生子?”
他淡聲,“岑野的高中同學。”
聞言,我明白了過來。
到底是什麼,讓周父寧願放棄周放。
重點不在我身上,而是利益。
周放和我在一起,傅祁川會不停針對周氏。
可換那個私生子就不同了,興許還能和RF集團合作共贏。
就算我和周放分道揚鑣,也未必能扭轉這個局面。
能夠扭轉的,隻有傅祁川出手幹預,讓岑野停止與那個私生子的接觸。
這樣,那個私生子就沒了上位的砝碼。
我被黃昏光線晃的人都有些眩暈,靠在沙發裡,“傅祁川,這樣沒意思吧,我不愛你了,這樣的傅太太......”
“有沒有意思,我說了才算。”
傅祁川不容置喙,病態地開口:“南枝,愛過一次,就能愛第二次。”
“我不可能蠢到這個地步。”
同樣的深坑,跳第二次。
“一個月,如果一個月後你還是堅持......”
他音色發緊,溢著一絲輕顫,“我放你走!”
我並沒有覺得如釋重負。
一個月,足以改變很多東西。
我說,“我現在不能答復你。”
“我已經快到景城了。”
他不容置喙地扔出這句話,薄涼道:“你能考慮的時間,不多。”
我猛地將手機摔了出去。
抓起茶幾上的哆啦A夢馬克杯想砸出去,又想到這隻杯子,還有一隻一模一樣的,就放在餐桌上。
這是周放買的一對杯子。
生生忍了下來。
眼淚卻大滴大滴的砸落,在衣服布料上暈開。
對不起......
對不起......
我習慣了瞻前顧後。
我可能,就是不配得到別人的滿腔愛意。
我不想成為他人生的絆腳石,不想他為了我一無所有。
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和傅祁川,是一樣的人。
一樣的自以為是!
我赤腳走到窗戶邊,推開窗戶,撐著身體往外探了探。
哐當——
那隻馬克杯沒放穩,掉落下來。
好在有地毯,沒碎,卻喚回了我的思緒。
我猛地收回身體,順著牆壁緩緩滑落,抱著膝蓋,不可遏制地崩潰大哭。
不知過了多久,我情緒早已平靜下來,眼前微微一暗,來人懶洋洋地開口。
“打你手機都沒動靜,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原來躲這兒在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