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2章 氣不死的
他們是能捏的,娶了一個還是能捏的。
他就知道,大房那邊不可能如此好心,給他娶個門當戶對的女子,原來還真的,就給他娶了這麼一個貨色,他才是看不上人。
既然這麼好的,為什麼不把這麼好的給黃東安呢,對了,他怎麼忘記了,黃東安已經是廢了。
就黃東安這種廢物,有哪個女人願意嫁的,就連婁家的那個都是不願意,更何況會是這個還算有頭有臉的,卻是沒有地位的姚二姑娘
“新兒,你大伯不會害你的。”
黃名揚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黃東新的不滿,可是現是不是他能做主的事情,這事黃名宗已經決定了,不管是他,還是黃東新都是不可能反對什麼?
要不他去求求老太爺去,看老太爺那邊還還什麼辦法沒,可是他感覺哪怕他真的去找了老太勤務兵,老大爺也是不會反對的。
現在的黃家本就是多事之秋,能少一事就少一事,而現在的黃家也都是拿在大哥的手中了,也就隻有大哥才同那一位有些關系的,所以,這件事還是還算了吧。
“爹,我知道的,”黃東新也沒有同自己的父親吵,再吵也是沒有用,哪怕他去大伯那邊拼命,最後也不過就是被揍一頓,平白的還會被家法伺候,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太多次了,他的屁股可不是為了挨闆子而長的。
他不說,不做,反正大哥那邊說不定就是要動手了,大伯那裡給他是否定了姚包子,他不知道,不過,那是黃家都是他黃東新的天下了,娶不娶也隻是由他,而非是旁人。
而在第二日之時,他就已經聽了那位宋大人到了黃府,也是去了黃老太爺那裡。
黃東新不由的心頭一緊,不會是大哥讓那位宋大人來的,也對,如果請了朝廷出面,那便更好了,就算是老太爺想不認帳也不成,那東西可的實打實的。
而此時,就在黃老太爺的院子之内,不但是宋大人在,還有一隊的官兵也是在那裡。
“宋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黃太爺臉上的肉抖着,臉上也是皮笑肉不笑的,不過卻仍是好酒好茶的伺候着,怎麼的,這一次不但人過來了,就連手底下的人也都是帶過來了,他就真的以為他們黃家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嗎?
也真的太不把他們黃家的放在眼裡了,就算他們隻是商人,可是也不能随意的私闖民宅吧。
“老太爺,請不要誤會。”
宋言一臉的歉意,“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就是昨夜有人拿了東西,請下官過來黃老太爺這裡收走這間宅子。”
“你說什麼?”
黃老太爺怎麼都是感覺自己幻聽了啊,還是說,他真的老糊塗了,耳朵聽不清了,有人過來要收走他們黃家的祖宅?
這祖宅也是别人想要就能要的嗎,是别人要的起的嗎?朗朗乾坤,天子腳下,他們黃家人向來都是奉公守法的,就算是天子也是不能平白的就拿走他們的宅子吧。
“我們是來要宅子的。”
宋言再是清朗的笑道。
好似他所說就是如此簡單,也就是如此的這麼一回事般是的,他就是過來要宅子,如果不是過要宅子,他這一早大的這裡來做什麼,為了喝黃家的一杯茶嗎?黃家的茶有什麼可喝的,他還嫌喝的惡心。
啪的一聲,黃老太爺将自己端在手中的杯子,用力的砸在了桌上。
“來人,送客。”
他咬着牙,用力的憋出了一句話,“宋大人,你不要以為自己是本城縣城,老夫就怕了你,哪怕是這事真的告到了禦前,你們也沒有道理收走我黃家的祖宅。”
“老太爺莫氣。”
宋言被罵的一臉的口水,還是一絲的氣也沒有,他站了起來,再是向黃老太爺一揖。
黃老太爺哼了一聲,根本就不搭理宋言。
宋言從身上拿出了一樣東西,然後展開,放在了黃老太爺的面前,當然也是立即退後了三步,也是讓自己處在一個安全的距離之内,免的狗急了會跳牆,然後就這麼将證據給毀了。
“老太爺請看,”宋言指着自己手中拿着的東西。
黃老太爺眯起一雙蒼老的眼睛,也是一點也沒有将宋言放在眼中,當然眼皮就這麼一翻,隻是翻到了那樣東西之時,心頭卻是猛的上前了一步,就連眼睛也是瞪了起來。
這不是他們黃家祖宅的房契嗎?
可是這怎麼可能,他們黃家祖宅的房契怎麼可能在别人手中,當然這房契他也不可能認錯,這房契他從年輕的時候就看到現在,房契長的什麼樣子,哪怕是泛黃了,折皺了,他一眼就能認的出來,這明明就是他黃愛的房契,不會錯的。
“你怎麼可能會有我黃家祖宅的房契?”黃老太爺幾站都是氣急的咆哮了起來,他再是拍着自己的兇口,快要将自己的給氣死了。
“老太爺,請稍安。”
宋言連忙的勸着黃老太爺,免的黃老太爺真的将自己給氣死了,到時這可要怎麼辦好,他隻是過來收宅子的,卻不是過來收人命的。
而他似乎是太過擔心了,人家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像是黃老太爺這種無恥到了極點,臉皮又是厚如城牆的人,他還沒有四世同堂,他還沒有得到婁家的香典,他怎麼舍得現在就死,所以他是一定不會死的,也是不會将自己給氣死的。
宋言将手中的東西甩了甩,“這是一位姓離的人士,去報的官,說是貴府的黃二公子欠了他兩百萬兩的銀子,現在無力償還,黃老太爺愛孫心切,就将這宅子抵給了他。”
他再将那份房契打開,“這上面可是有老太爺你老人家的名子,還有印信,以前轉契文書,下官已經查過,這名子正是你老寫的,這印信也是您老的,房契自是你們黃家的。”
“現在那一位立馬的,便要收了宅子,所以黃老……”他還是笑着,隻是跟角挂着的笑,卻是冷至了冰,“你們還是離開吧,這房契可是白紙黑字寫的十分清楚明白,這府上的所有東西,都是那位公子的了,你們黃家不能帶走一樣,怕是一片樹葉也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