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女兒?
聽到這個賭注,白安心微微蹙眉。
耶律齊見狀,以為她不願意,眼底閃過失望之色,剛想改變賭注,卻不想白安心卻點頭允了,“可以,我接受。”
耶律齊聽言大喜,就沖着能收割個女兒這賭注,這場比賽他絕對不能輸。
規則很簡單,一個小時内誰釣的魚最多誰赢。
耶律齊興緻很高,立馬就投下魚餌開始垂釣,反觀白安心這邊,悠哉悠哉的坐着,一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的樣子。
反正這場賭注對她來說,輸赢都沒多大損失。
身後。
慕北宸和耶律安遠遠的看着這一切,誰都沒有上前打破這一刻的甯靜。
最終,還是耶律安憋不住一肚子的話,率先開口道,“北宸,你說這場比賽誰會赢?”
慕北宸卻笑了笑不說話。
誰赢誰輸,隻有耶律王室的人在乎,對于他的安心來說,并未多加看重。
耶律安見他不說話,又神秘一笑,愈發着急起來,“你倒是說句話啊,悶聲不響的像個木頭似的。”
“我就搞不懂了,安心到底看上你什麼。”
這話說出口,慕北宸不滿了,挑眉危險的看着耶律安,“安心的眼光比你們任何人都好,至于她看上我,遲早的事。”
呵呵......
沒想到慕北宸自戀起來,也這麼欠揍。
耶律安暗自龇了龇牙,想要挑他毛病,結果在大腦裡想了許久,也想不到他哪裡不好。
說實在話,慕北宸這人除了脾氣臭點,真心無可挑剔。
要身高有身高,要體格有體格。
關鍵那張臉,簡直就跟妖孽似的。
還有他無數重大佬身份,每一層都足以吓死人。
加上他所擁有的資産數不勝數,就算安心生了一支足球隊,慕北宸想要養他們幾輩子都綽綽有餘。
最終,耶律安吃癟的說道,“行吧,你是大佬你說的算。”
兩人拌嘴之餘,白安心和耶律齊桶裡已經放滿了不少魚。
耶律齊将剛釣上的一條大魚放進桶裡,得意的朝白安心道,“丫頭,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認輸?從不是我白安心的行事風格。”白安心摸了摸鼻子,笑得極度自信。
耶律齊越發喜愛這個丫頭,朗聲大笑過後,繼續專注比賽。
便在此時,從身後的樹林裡閃過幾道亮光。
慕北宸眼尖的發現不正常,趕緊朝着前方的兩人喊道,“小心......”
白安心剛又釣了一條,聽到這句話,趕緊翻身而起,在暗器飛來之際閃身踢飛了出去。
慕北宸和耶律安迅速趕來,直接護在白安心和耶律齊面前。
“心兒,你保護國王,這裡我們來對付。”
雖然聽力受損,司墨辰還是清楚的感受到了危險,而且來人并不少,若是他沒猜錯的話,足足有不下十個。
正想着,從裡面出現了十幾道人影。
所有人都穿着黑衣,就跟當初出現在耶律王宮的忍者一樣,至于人群中唯一的白衣男人,便是元箫。
白安心看到元箫那刻,還是狠狠吃了一大驚。
沒想到距離上次刺殺才過一天,元箫又迫不及待的出手了。
關鍵,這回還是在白天。
“元箫,你究竟想做什麼?”白安心眯眸斥道。
元箫摸了摸鼻子,眼底閃爍着危險的光澤,“做什麼?當然是找你們報仇啊。”
他說完,扯開臉上的黑布,露出上面道道猙獰的疤痕。
上次是在晚上,白安心并未看清楚元箫的臉,此刻如此近距離相視,登時瞳孔狠狠蹙緊。
“看到沒有,這就是你們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你說我要是不連本帶利的要回來,如何能對得起我被你們關在地下室,日日夜夜所受到的折磨呢。”
元箫表情陰冷,随着他說話時,還扭了脖子幾下,随後骨頭傳來咔咔作響的聲音。
其實元箫并未離開,一直在暗中觀察白安心和慕北宸的一舉一動,剛白安心和耶律齊離宮垂釣,他便帶着一群人追了上來。
雖然慕北宸和耶律安也派人暗中保護,不過相比在王宮裡下手輕松多了,畢竟他們的人手,也不過五六個人。
“想要報仇,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一直以來,白安心就不把元箫放在眼裡,在他看來,像元箫這種人不過像是小醜一般可笑。
”那就試試看。“
元箫也露出自信的笑。
這次出現,他也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絕對有把握赢。
随着元箫的主動出手,雙方糾纏在一起。
“保護好國王!”
白安心看着那些黑衣人朝耶律齊包圍上去,厲聲朝侍衛喝道,随後閃身過去攔住那些人。
至于慕北宸和元箫纏打一起,耶律安卻被兩個黑衣人同樣纏住。
場面極度混亂,元箫帶來的人都帶着元國特有的暗器,白安心為了保護耶律齊,一不留神就被暗器劃傷。
慕北宸見狀,試圖擺脫元箫,結果元箫極為狡猾,吹了一聲口哨,又從樹林裡沖出來不少人,将慕北宸重新包圍。
“看來這次元箫有備而來,北宸,我們大意了。”
耶律安回頭朝慕北宸說道。
慕北宸當然知道元箫來者不善,而且聽周圍的動靜聲,人手遠不止這些。
縱然這次他們帶了人手出來保護白安心和耶律齊,但耶律王宮的侍衛全都不經打,很快全都被放倒在地。
慕北宸派來的暗網精英,雖然各個身手了得,在面對來勢洶洶暗器雨,也因此受了傷。
“心兒,我為你劈開一條路,你立馬帶着國王離開這裡!”
事到如今,繼續和元箫纏打,他們占不得上風。
如今之計,隻能先保護白安心和耶律齊離開。
白安心點了點頭,這種時候耶律齊的存在,隻會造成所有人的負擔,加上慕北宸擔心自己必然會分神,她留在這裡隻會适得其反。
如此倒不如先回去王宮,再找幫手出來相助,也無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