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他的生辰宴還成為一場笑話,以後讓他怎麼出門見人?
蔣秀珍被扇了幾巴掌,整張臉都腫了起來,嘴角都是皿,爬着跪在了夏盛面前抱住了他的雙腿,哭哭啼啼道。
“阿盛,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鬧成這樣,我這是為了你和安柔的前途着想啊!“
“你他媽的為我着想?蔣秀珍,你毀了我,往後你也别想有好日子過。“
說完,夏盛一腳揣向她的小腹,疼得蔣秀珍滾到了地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衆人一看,隻看到一行皿水順着蔣秀珍的雙腿緩緩淌下。
這是怎麼回事?
夏太太又懷孕了?
夏盛擡腳正要走,隻聽到蔣秀珍求助的聲音,“阿盛,我們的孩子…“
轟!
夏盛雙腿如灌了鉛一樣,怎麼都走不動了。
孩子?什麼孩子?
他轉頭一看,隻看到蔣秀珍身下一灘皿,意識到什麼時,急忙大叫,“快來人,趕緊叫醫生!”
夏安心冷冷的眼神看向蔣秀珍,她沒想到她竟然也懷孕了。
不過這孩子,是不是夏盛的還說不一定。
蔣秀珍背着夏盛在外面偷人,這孩子保不準就是那個邢軍的。
很快,剛才為夏安柔檢查的醫生就過來了,蔣秀珍直接被擡上樓了。
因為突然這一變故,客人也沒有心思在看戲,紛紛都散了,唯有一群記者仍然拍個不停。
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勁爆,他們全都要發财了!
夏安心沒心情看戲,該教訓的人都教訓了,她也是時候離開了。
恐怕過了今晚之後,夏家和慕家的關系徹底鬧僵,夏家人也隻能躲在家裡當縮頭烏龜了。
不過,今天這場戲隻是利息,等她拿到了足夠的證據,她一定要讓蔣秀珍母女付出代價,讓她們跪在母親的墳前磕頭認錯!
走出夏家大院,涼風襲來,夏安心打了個寒戰,扯了扯身上的禮服。
便在此時,她感覺身上一暖,好聞的男性味道濃烈的包圍着她,卻見修羅将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她身上。
夏安心轉頭看向身後的男人,朝他笑了笑,“謝謝你,修先生!”
“不用謝我,别忘了,我幫你也是有條件的!”男人薄唇一挑,狹冷的眸子裡閃爍着異樣光彩,一身精良黑色襯衣沐浴在黑夜裡,顯得神秘莫測。
夏安心抿了抿唇,道,“你的條件最好不要超過協議範圍,要不然我不會答應你的!“
慕北宸唇角彎了彎,不說話。
她答應了自己一個條件,他并不打算現在要求她做什麼,當然等自己身份揭開後,在要求她兌現承諾也不遲。
沉默良久,男人才勾起了唇角,“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