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
夏安心覺得腦袋有點飄飄然,渾身還有些發熱。
她知道那杯水下了藥,但還是喝了,目的就是不想讓蔣秀珍猜疑。
當年蔣秀珍就是用這種手段陷害媽媽,給媽媽喝了下了藥的酒,在騙她上樓,找來男人淩辱媽媽。
之後領着客人和夏盛上樓抓奸,夏盛勃然大怒打了媽媽一巴掌,甚至在當晚就将媽媽趕出家門。
今晚蔣秀珍設局讓自己跳舞,目的就是為了讓客人記住自己的臉,隻是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和她跳舞的男人會是修羅。
夏安心捏着銀針紮了自己,能盡快驅散這種燥熱感。
門口,傳來一陣沉悶的腳步聲,夏安心屏住了呼吸。
會是修羅嗎?
她急忙就躲到了床上,捏緊了手中的銀針,如果那人不是修羅的話,她絕對會讓他死得很慘。
門輕輕的被推開了,一股熟悉的薄荷香氣彌漫過來,夏安心繃緊的神經倏的一松,她掀開了被子,朝着來人眨了眨眼。
“你來了。“
慕北宸驚了一下,她怎麼知道是他?
夏安心見他不說話,朝他笑了笑,又道,“幸好是你來了,要不然我今晚要倒大黴了。”
慕北宸還是不說話,狹冷的眸子深深的盯着她,随後大步朝她靠近,迅猛的就将她抱住,沉聲道。
“你繼母剛才在我耳邊說,今晚你會伺候好我,那就讓我看看,你伺候人的手段有多熱情!“
夏安心慌了,奮力地掙紮着,“你該不會被我繼母收買了,打算和她一起對付我?“
“如果是呢,你打算怎麼做?“男人勾邪一笑,以着王者霸氣的姿勢俯視着她。
夏安心瞳孔一冷,手中的銀針迅速的朝他紮去。
“如果是,那你也該死!“
她出手不留情,然而慕北宸速度更快,握住她的手腕就将她手中的銀針彈掉,旋即之間,俯身就封住了她的唇。
還未散去的藥效經過這般觸碰,夏安心又覺得難受起來,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他的吻隐隐帶着幾分熟悉,讓她心底裡産生了一種奇怪的情愫。
夏安心知道這是藥效在作祟,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剛才明明已經被壓制下來了,可這個男人的觸碰,卻輕而易舉勾起她身上的躁火。
她閉上了眼睛。
享受男人的溫存。
慕北宸繃緊的神經,在此時‘嘣‘的一聲斷開,潛藏在内心底處的猛獸在五髒六腑肆意竄開,随着她的溫度缭開,理智沖破了束縛,他有些無法自控。
女孩因為藥效的緣故雙頰泛紅,就連眼神愈發迷離,紅唇像是要溢出皿來,如同一朵盛開的罂粟花般十足緻命。
慕北宸喉結聳動,随着她的吻身上變得滾燙,粗粝修長的大手落到女孩的禮服上。
正準備撕開時,卻硬生生的忍住了。
男人修長的指骨用力捏成了拳,不,他不能這麼做。
一旦他碰了她,便會如了夏家人的意,他不會眼睜睜看着夏安心受委屈,更讓他成為今晚最大的笑話。
男人強迫自己從床上翻身而下,撿起地上的銀針,直接插入了夏安心的手臂上。
夏安心睫毛顫了顫,臉上的紅潮逐漸褪去,迷離的瞳孔逐漸變得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