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下也不行。
“在古時候,親一下也是要負責,反正我不管,你不能抛棄我。”
她現在除了藍書之下,已經一無所有了,要是藍書也不要她,她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所以楚田兒想好了,藍書退縮一步,她就往前一步,遲早有天他們也能像安心和慕北宸一樣相互扶持,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藍書傻愣愣的說,“那等我安然回來,我娶你。”
楚田兒偏不,“你要是沒命回來,我就守寡了,所以我要跟着保護你,要死一起死,死了在地獄你也要娶我。”
藍書竟無言以為。
他不善言辭,不論什麼話題都說不過楚田兒。
現在楚田兒這麼說,也是傻傻點頭,“好,活着娶你,死了我也娶你。”
楚田兒很滿意,“那你給我停車。”
“哦!”
藍書也聽話,果然就将車子停了下來。
結果卻忘了,車子停在馬路中央。
楚田兒也停車,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就靠近過來敲門,“死藍書,臭藍書,你差點就把我抛棄了。”
楚田兒眼眶又紅了。
剛才還信誓旦旦要追随到世界各個角落,結果現在藍書一妥協,她情緒又控制不住了。
藍書見狀,心疼得要命,趕緊就去打開車門。
楚田兒立馬就撲進他懷裡,眼淚再次控制不住。
藍書的襯衫很快就被打濕,他感覺淚水都滲透進皮膚裡,滾燙之後便是一片冰涼。
楚田兒哭得稀裡嘩啦的,就跟水龍頭似的。
藍書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隻能伸手為她拍背。
“别哭了,在哭我心裡也哭了。”
楚田兒捏着小粉拳砸他,“你就知道欺負我,以前不理我就算了,現在還想抛棄我,我恨你。”
藍書哪裡見過這樣子的楚田兒,就好像要将這麼多年的淚水苦幹似的。
很快,他整件襯衫都貼在了肌肉上。
楚田兒還沒休止。
繼續哭。
就這樣哭了整整十二分鐘。
藍書的襯衣已經就跟水洗過似的。
楚田兒哭完之後,還将鼻涕往他襯衣蹭了蹭。
原本裁剪得體的襯衣,已經成了塊皺巴巴的抹布。
藍書有潔癖,在以前必然會立馬去清洗幹淨,可現在隻顧着哄楚田兒,哪還有心思去考慮這些。
“你在哭,整條馬路都要淹了。”
楚田兒餘光掃了眼窗外,淹個毛線啊,路都是幹的,她哭到死也濕不透整條路。
再說她要不哭,藍書怎麼會心軟呢。
楚田兒撒開嗓子還哭,哭到嗓子啞了,眼淚再也掉不出來,這才休止。
她揉了揉紅腫的眼睛,看到藍書一身的腱子肉浮現,眼底露出詭異的笑。
随後,伸手捏了捏藍書的肌肉。
“你這是想要對我濕身誘惑!”
藍書:“......”
他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本身就是練家子,加上常年執行任務,肌肉相對别人發達,所以現在襯衣一貼,好身材展露無遺。
藍書傻呵呵的摸着後腦勺,耳根子已經燙得不行,“我沒......沒有!”
楚田兒就是故意逗他,誰讓這男人剛才那麼堅決離開。
關鍵這男人就是個純情小男人,禁不起撩。
随随便便一逗,就能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