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歐陽先生頭痛找了那麼多醫生看病,都沒有一個醫生發現歐陽先生的異樣。
如此說明,有人收買了歐陽先生的醫生。
那麼除了秘書之外,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做到。
“其二,你擔心秘書暴露了你的秘密,在和秘書私下見面時将人打暈,同樣将銀針穿入他腦門之中,以着同樣的折磨方式置他于死地。”
這點是夏安心在發現秘書頭上的銀針時,扒開頭發看到他腦門上有個傷口,從而得到的推論。
“其三,耶律王室這場婚禮,本來受邀參加的R國使臣并非是司先生您,是您主動請纓參加這場婚禮,當然司先生您曾經和耶律國王也有過恩怨。”
說到這裡,夏安心看着耶律齊,這才繼續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一次走訪期間,您因為言語過激冒犯了耶律國王,國王還當場兇了您一頓,您覺得下不了台面便耿耿于懷,就想着趁此機會将兩人的死栽贓到Z國頭上,自己好能和此事撇得一幹二。”
“我說的對麼,耶律國王?”
她問道。
耶律齊狠狠皺了下眉頭,細細一想,似乎有這麼一回事。
要不是夏安心突然提起,他早就給忘了。
沒想到司盛林記仇至今,還處心積慮的設計這場陰謀來對付自己。
狠!
真狠啊!
“南國後說的沒錯,确實有這麼一件事!”耶律齊并不否認。
夏安心淡淡一笑,又将目光落在司盛林身上,“那你呢,司盛林先生?”
司盛林臉色很難看,沒想到自己的計劃,竟然被一個小丫頭解剖得一清二楚。
可他是什麼人啊,能混到今日這般身份地位,自然經曆了旁人不可想象的路程,又豈會因為小小丫頭三言兩語,而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他像是聽到了全世界最好聽的笑話,哈哈大笑了起來,“南國後,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
“證據?”
夏安心同樣冷笑,從耶律安手上接過兩個樣品袋,正是從歐陽先生和秘書頭上取出來的毒針。
她繞着衆人走了一圈,讓大家能清楚的看見銀針的長短和粗細,随後指着倒地的黑衣人,說道,“我手上的這兩根銀針,就是殺人的工具。”
說完,她撕開了黑衣人身上的衣服,從她身上也取出同樣大小粗細的銀針,當着衆人面前對比起來。
“大家請看,這兩種銀針,是不是一樣的?”
所有人瞪大眼睛一看,随後紛紛開口,“不錯,就是一樣的。”
得到了答案,夏安心又道,“此人是司盛林先生身邊的心腹,她身上又攜帶同樣的銀針,如此還證明不了對方就是殺人兇手麼?”
“當然,司盛林先生要不想承認也行,我還有其他證據。”
說完,夏安心朝藍書示意,藍書拿着一個盒子走了過來。
夏安心當着衆人的面打開,裡面竟然是一封書信。
而且,還是司盛林的親筆信。
夏安心打開信紙念了起來,隻見所有人的眼神愈發怪異,末了,大家滿是不可思議的指着司盛林,“原來你是元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