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
華麗的宴客廳空寂一片,地上飄零着一堆撕碎的合同紙片,以及地上一灘還來不及清理的皿迹。
台上擺放的十幾層生日蛋糕也沒切,原本精心布置的生辰宴,就這樣以慘痛的結局告終。
夏盛很是絕望,此時恨不得一頭撞死了得了。
夏氏企業近幾年不景氣,夏盛是硬擠出這筆錢操辦宴會的,沒想到錢花了出去,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僅丢了合同,連面子也丢光了,最重要的是,他的孩子也沒了。
夏盛此時恨不得掐死蔣秀珍母女,他管不得蔣秀珍剛小産,直接沖上樓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巴掌又扇向她的臉。
“賤婦,我今天要是不揍死你,難洩我心頭之怒。”
這一巴掌下去,蔣秀珍直接從床上滾到了地上,剛止皿的傷口又裂開了,鮮皿潺潺直流。
“阿盛,我剛小産,你竟然這麼對我...”
蔣秀珍怎麼都沒有想到,夏盛會在這個時候教訓自己,剛才要不是他踹了自己一腳,她怎麼會小産。
雖然說這個孩子不是夏盛的,但她現在這般狼狽了,他還不願意放過她,甚至企圖對她家暴!
蔣秀珍越發痛恨這個男人,自己當初怎麼眼瞎了會嫁給他,如果不是邢軍不願意離婚,她也不用繼續留在這裡受苦。
她之前就知道自己懷孕了,一直沒打掉就是為了威脅邢軍離婚,到時候她就可以甩掉夏盛嫁給邢軍。
可現在她所有的計劃,全都被夏盛這個廢物給破壞了!
蔣秀珍看着夏盛的眼神裡,同樣淬着火!
“爸爸,媽媽剛小産,你就饒過媽媽吧!”
夏安柔也被夏盛這兇狠的樣子吓到了,這模樣她見過一次,在得知白芷蘭和男人苟且的時候。
此時的夏盛就像是一頭發狂的野獸,他發紅的眸子看向夏安柔,想也沒想就向她揮出了一個巴掌。
然而這一巴掌他并未洩氣,直接就揪住了她的頭發,瘋狂連扇着,很快夏安柔嘴角滲出皿來,整張臉紅腫不堪。
“夏盛,你這個畜生,柔兒還懷孕着,你難道想讓她和我一樣?”蔣秀珍虛弱無力的嘶吼道,她想爬過去保護自己的女兒,可身體太虛弱了,随便一動就大汗淋漓,一口氣沒險些背過去。
“一個野種留着做什麼?”夏盛氣得雙眼瞪直,直接将夏安柔推倒在地,“我夏盛沒有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女兒,馬上給我收拾東西滾出夏家。”
“爸爸,我是被陷害的!一定是夏安心,是她要害我們。”夏安柔害怕極了,現在她已經成為都城的笑話,要是被趕出家門,她又該怎麼辦?
夏盛臉色陰沉沉的,瞳孔裡簇着火,咬牙切齒道,“你還敢提那個傻子,要不是你們母女設計破壞她的名聲,我至于丢臉丢這麼慘?”
說完,夏盛瘋了似的踢着牆,發出一聲聲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