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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955章 周圍都有埋伏

  其實以以更想說,這一看就不是與野獸打鬥的痕迹。

  更想讓他們做好一切準備。

  它本來想多打探一些情況回來禀報的,但同時它也知道,耽誤得越多,那便越危險了。

  “八步山?”簡秀低聲呢喃。

  “對,就是八步山......”

  話還沒說完,簡秀便已經與衆人朝着八步山的方向走去了。

  這一次,以以很乖,它沒有動,因為它知道,這次,池飛蘭她們三人怕是兇多吉少了。

  主子雖是穿越來的,但這麼多年下來,她早就拿她們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了。

  它甚至不敢想象,她能做出些什麼事?

  隻是想到八步山的事情,以以又一個激靈。

  對呀,它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主子主子,那八步山不簡單。你們可能打不過。”以以說道。

  “不簡單?如何不簡單法?”簡秀問。

  與此同時,馬的速度也沒有停下來。

  且不論那八步山是什麼情況,這一趟,她必須去。

  “那周圍都有埋伏。”

  “有埋伏?是什麼人埋伏可有探到?”簡秀下意識地停頓了一下。

  此時的她理智已經回歸了些,按照以以說的那樣,那是不是說明,她們還活着?

  那些歹人知道三人的身份,打算用她們來威脅自己?

  隻是,誰會這麼大膽?

  還有,這合山縣除了衙門之外,誰還能有這樣勢力,将整個合山縣都布置埋伏?

  她能想到的,池子軒自然也想到的。

  這兩日,夫妻二人都心緒不甯。

  他們還以為是子奕那裡,不曾想......

  沒關系,她簡秀向來奉承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隻要她們還活着,她哪怕是拼了這條性命,也要将她們救回來。

  且不管對方是人是鬼,她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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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步山深山。

  沉淵将兩人綁回來時,池飛蘭已經徹底昏迷了過去。

  她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

  别說她了,就連張飛芳都奄奄一息了。

  隻是,到底還有一口氣撐着。

  直到被抓來這裡,她擔心的從來就不是她們自己的性命。

  而是男子另有所圖。

  比如......

  他想利用她們奪四叔四嬸的性命。

  除了四叔四嬸,還有父親......

  當年一事,四叔四嬸,還有父親都有參與過。

  先皇判了他流放,這在所有人看來,與判他死并無分别。

  可偏偏是這樣,他還活着,這般蟄伏的活下來了。

  蟄伏得越久,心裡的怨念便愈深。

  正常情況來講,她們發現了他的秘密,那麼他肯定會第一時間對他們下殺手。

  但是他卻沒有。

  很顯然,她已經識破了她們的身份。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是打算用她們來威脅四叔四嬸,還有父親他們......

  甚至是......

  這般想着,張飛芳又低頭看向被綁起來不省人事的池飛蘭。

  剛才在打鬥的時候,她便試圖了結了自己,想必也是想到了這點。

  她永遠都是這麼清晰,哪怕在這麼危急時刻,她還是這麼清楚。

  當初她若是願意聽自己勸先走的話,現在是不是就沒這麼多事了?

  起碼隻抓了自己一人,不是嗎?

  正沉思之際,一道沉重的步伐聲朝着這邊走來。

  順着聲音的方向望過去,張飛芳一眼便看到燭光下,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以及那雙陰鸷的雙眼,在燭光下,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

  十年前,那場政變奪走了他的一切——被親生父親下旨判流放,随後其母親趁人不注意自缢。

  而他,原本該流放的太子,卻藏匿于這深山之中。

  十年,他從一個養尊處優的太子變成了如今這般,隻為等待這一刻。

  向他們複仇?

  “你就是池飛蘭?”慕淩明開口了。

  聲音低沉而冷冽,且帶着一股陰郁。

  張飛芳的發髻早已散亂,衣裙也沾滿泥水,卻仍昂着頭,諷意十足地看向慕淩明。

  當年她雖小,但當年的事情,她同樣清楚。

  并不覺得四叔四嬸有何錯?

  “我便是,如果你想用我們來威脅我四.....父親母親,那你就錯了,我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威脅到他們的。”

  張飛芳冷冷地說道。

  比起自己,池飛蘭更危險一些。

  當年的事情,四叔四嬸是主力,父親也參與了進來,但父親當年還是在四叔手下的上将而已。

  比起自己與飛蘭,慕淩明真要追究起來,那定然是飛蘭了。

  但其實剛才有那麼一刻,她确實被眼前慕淩明陰鸷的雙眼吓到。

  慕淩明緩步上前,靴子踩在地面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他走得極慢,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他們的身體上一般。

  隻見停在她們面前,就這麼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們,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哈哈哈......死?你是不是想得過于簡單了?可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時候,隻怕是你想死,也是一種奢望。”

  張飛芳則面色慘白,渾身顫抖,卻依舊倔強地擡起頭,與慕淩明對視。

  如四嬸說的那般,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

  當年四叔四嬸他們沒有做錯,錯的隻是眼前的男子。

  哪怕她們此時死在這裡,那又如何?她張家、池家的女兒從不懼死。

  “主子,她并非是池飛蘭,旁邊那個才是。”一旁的沉淵開口。

  剛才在打鬥的時候,他親耳聽到她喊另一位池飛蘭。

  如今承認自己是池飛蘭,想必也是因為知道主子想要怎麼對付她們。

  不得不承認,這倆雖為十來歲的女子,但确實是活成漢子一般模樣。

  讓人有些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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