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不要了不要了,要不起了......
隻見沙灘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約摸六七平米的透明玻璃房,在四周的地燈照射下,玻璃房就像海邊一顆璀璨的明珠。
「老公,這不是我們埋許願瓶的地方嗎?」慕言蹊跑上前,圍著玻璃房觀察了一圈。
「嗯,許願瓶就在裡面,進去看看。」
顧景行帶著女孩走了進去,裡面依然是沙灘,慕言蹊之前給埋許願瓶的地方插的小旗子還在,隻是一旁的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毯還有靠墊,足夠躺下三四個人。
「蹊蹊,過來。」顧景行牽著女孩的手,一起躺在了柔軟的毛毯上,將她摟進了懷裡,滿足的道,「這樣子,我們就可以守著我們的願望,一起看星星了......」
慕言蹊仰頭看著頭頂上的星空,顧景行關掉地燈後,玻璃房幾乎隱藏在暗處,透過頭頂的玻璃仰望星空,視覺效果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而且裡面很溫暖,就算是寒冷的冬天,也可以躺在這裡盡情地看星星。
「老公,你真細心,這樣就不會著涼了......」慕言蹊笑著誇讚道。
「嘶......我看看......」顧景行前後左右看了看,蹙眉道,「好像還是漏了點什麼......」
「漏什麼了啊?不是很好嗎?」
「應該裝鍍膜玻璃的,這樣我們在裡面做點什麼,外面的人就看不到了......」男人一本正經地開口道。
慕言蹊的臉,「唰」地紅到了耳根。
她的腿今天可是抖了一天呢,他倒好,腦子裡凈想著那點破事了?還要在這裡......
真是嗶了狗了!
她可不幹!
「老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顧景行把頭埋進她的脖頸裡,低沉的嗓音染上了暗啞,無比的撩人。
「不行......不要......」慕言蹊急忙躲開,推搡著他的兇膛。
「你確定你不要,嗯?」顧景行的喉間溢出低低啞啞的笑聲,扯掉她身上的披肩,大掌探進她的衣領內。
「嗯......」慕言蹊緊咬著下唇,可還是有一個讓她羞愧到了家的魅惑聲音,從她唇角溢出。
「不要......」再次開口的拒絕,怎麼聽都有著欲迎還拒的意味。
「不要什麼,嗯?」男人的呼吸急促了幾分,滾燙的大掌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兩人的體溫都高得不正常。
「不要......」慕言蹊已經快瘋了,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嬌柔的嗓音勾人於無形:「......不要在這裡......」
顧景行滿意地勾起嘴角,「那我們回家。」
......
兩人無視了客廳內還在下棋的幾個人,有些急切地牽著手上了樓。
剛關上門,還沒來得及打開燈,男人便把女孩抵在了門口,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兩個人都動情得厲害,慕言蹊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彼此身上的衣物已經掉落了個乾乾淨淨。
昏黃到有些旖旎的睡眠燈光下,顧景行高大的身影籠罩住了女孩,輕而易舉地闖進了她的世界,肆意馳騁著。
他的汗水,順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部線條,沿著下巴滴落下來,起起伏伏的身體,表達著自己最深沉的愛意。
嚶嚶嗚嗚的嚶嚀聲,和男人急促的喘息聲,在空氣中經久不散......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慕言蹊覺得整個世界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伴隨著男人一聲滿足的低吼聲,他才終於平息了下來,大汗淋漓的身體緊緊包裹住女孩。
慕言蹊緊緊閉著眼睛,小臉是歡愉過後的酡紅,整理著自己紊亂的呼吸。
「老婆......」
耳邊,是男人低沉寵溺喚著她的聲音。
慕言蹊沒有睜開眼,喉間發出一個詢問的音節:「嗯?」
男人沒有回應她,隔了一會兒,又溫柔地喊了一聲:「老婆......」
「嗯?」慕言蹊有些好奇,剛想睜開眼,問問他想說什麼,耳邊便傳來男人循循善誘的嗓音。
「我還可以再來一次......不,是好幾次......做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慕言蹊陡然睜開眼,嚇得咽了咽口水,急忙推開他又開始有些蠢蠢欲動的身體,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老公,不要了,我沒力氣了......」
男人佯裝驚訝,「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你都不要了?那滄海桑田碧落黃泉呢?」
「不要了不要了,要不起了......」女孩想都沒想就拒絕道。
一次下來,她的腰都快斷了好麼!
「老婆,你這體力不行啊......」顧景行悠閑地撐著腦袋,饒有興緻地凝視著她,「你不想好好表達你對我的愛麼,嗯?」
「我剛剛不是已經表達得很明確了嗎......」慕言蹊扯了被子,羞得把腦袋鑽進了被子裡。
「可是不夠啊......」顧景行一把掀開了被子,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了兩下,委屈的道:「老婆......我沒吃飽......」
女孩緊咬著下唇,逃離著她灼熱的視線,小聲地哼哼道:「......那我明天開始鍛煉身體嘛......」
顧景行看著她這副積極認真的模樣,嘴角忍不住揚起了一個瀲灧的笑容,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乖,我陪你一起鍛煉。」
慕言蹊:「......」他這驚人的體力,再繼續鍛煉下去,她真的不會被累死嗎?
「呃......那個老公啊,你出了那麼多汗,趕緊去洗澡吧。」明天的事還是明天再說,她先躲過今天再說。
男人邪魅一笑:「一起洗,嗯?」
慕言蹊急忙搖著頭,「不了不了,你先洗,我讓管家上來幫咱們換床單。」
顧景行沒有再逗她,起身去了浴室,裡面很快出來嘩嘩的水流聲。
「呼......」慕言蹊長鬆了一口氣,身上又酸又痛,連坐起身都有些費勁。
她拿了件睡袍胡亂地套在身上,稍微理了理淩亂的被褥,這才打電話叫管家上來。
慕言蹊剛掛上電話,手機便響了起來,她看了看來電顯示,直接劃開屏幕接起了電話。
「楊毅,你找我?」
「言蹊,你最近好嗎?」楊毅關切的嗓音傳來。
慕言蹊在落地窗前的單人沙發裡坐下,語氣輕鬆地回:「還不錯啊,你呢?」
「我也還行,你明天有空嗎?我想約你出來談點事。」
「明天啊......」慕言蹊想了想,明天她好像沒什麼安排,可是被顧景行折騰成這樣,明天不一定有力氣出去見人的,而且她一離開流溪帝宮,肯定有很多保鏢跟著,著實不方便。
「有什麼話,不能在電話裡說嗎?」
「嗯,我必須見你一面,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說。」楊毅堅持道。
慕言蹊思忖了幾秒鐘,答應了下來,「那好吧,你把時間地點發給我,明天見。」
「太好了,明天見。」楊毅掛上電話,臉上滿是甜蜜的笑意,盯著浩瀚的夜空看了許久,才收起笑容,轉身回到破舊的倉庫內。
亮得有些晃眼的白熾燈下,昏迷的慕詩悅和鄭玉被綁在兩張木質椅子上,一旁站著的幾個小弟已經困得直打哈欠。
「把她們兩個給我弄醒。」楊毅在旁邊的一張舊沙發上坐了下來。
「是,毅哥。」幾個人瞬間來了精神,接了兩桶冷水,毫不留情地從兩人頭上澆了下去。
「啊......」慕詩悅和鄭玉很快醒了過來,已經接近深秋的夜,本來就有些陰冷,加上渾身被冷水澆透,更是凍得直打哆嗦。
「表哥?」慕詩悅震驚的看著面前的楊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們不是坐上了車,連夜逃出B市的嗎?怎麼會在楊毅這裡,還是被捆著的!
慕詩悅下意識地想到了什麼,咬牙問道,「表哥,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
「毅哥,還是你聰明啊,一方面盯著鄭玉,另一方面還散出了消息,慕詩悅剛去找黑車,立馬就有人來跟咱們彙報了。」站在楊毅身旁的小弟欽佩的道。
鄭玉簡直要被氣瘋了,怒吼道:「楊毅,你綁著我幹嘛!快鬆開!你居然還敢派人跟蹤我?還把我弄暈?我是你姐!」
「表了不能再表,一年碰不到一次面的姐?」楊毅冷嗤一聲。
慕詩悅努力讓自己保持著鎮定,平靜地開口道:「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可別告訴我,你想為了慕言蹊,來對付我和表姐......」
鄭玉一驚,楊毅這小痞子什麼時候跟慕言蹊扯上關係了?還要為了慕言蹊來對付她?
她沒落在顧景行手裡,反倒落在她表弟手裡了?
楊毅勾起一個陰測測的笑容,「小表妹,你記性不錯嘛,還記得你們倆傷害了慕言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