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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1章 一場争鬥

肥妻重生:戰爺慢點寵 瀟騰 2520 2024-12-12 14:22

  唐酒酒匆匆趕往醫院。

  但可惜,哪裡也找不到荊飛泉的身影。

  她四處去找,很快就收到了戰滕越的電話。

  “酒酒,你過來海王大酒店一趟,有些事必須說清楚了,不然我不甘心就這麼一直拖着我們的事兒。”戰滕越的聲音堅定有力。

  顯然荊飛泉在他那邊。

  想也不想的,唐酒酒匆匆奔去酒店。

  車子一停,她就馬不停蹄地下車,一路奔跑到酒店内。

  這裡很熱鬧。

  人群洶湧,而人群的核心區域,站着的竟然是戰滕越與荊飛泉兩個人,兩人倒在地上,渾身上下都是傷痕。

  看上去像是打了一架。

  唐酒酒心底倒抽一口氣。

  沒想到,最不想看到的一幕,還是發生了。

  她扒開人群,一步步擠了進去。

  “酒酒——”

  戰滕越抓住唐酒酒的手。

  他這次不想再放手了,也不想再跟她鬧矛盾了。

  “酒酒,我對你隻有這一顆心,你若不要,那我便毀了去——”他說道。

  說着,他手一揚就朝自己的心髒狠狠戳去。

  “不要!”

  唐酒酒猛地一把抓住匕首。

  刹那,鮮皿順着匕首流淌而下。

  戰滕越連連松手。

  哐啷一聲。

  匕首掉落在地闆上。

  而戰滕越心底炸開了一樣疼。

  他不想傷害酒酒的。

  之前荊飛泉想離開沙騰,被他一路追蹤,然後兩人在這個地方大打出手。

  他質問荊飛泉到底在想什麼,他又想幹什麼。

  但荊飛泉根本就一個字也不說。

  一番糾纏下,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誰也沒有使用超強的力量,就純粹發洩一樣地搏鬥。

  痛到極點也不停手。

  兩個人就是那樣純發洩地痛貶對方。

  荊飛泉也心疼極了。

  他雖然不想承認,但内心深處,還是将唐酒酒當成了親人。

  這是他永遠無法割舍的情分。

  見她受傷,他連忙從口袋裡取出一塊紗布,像以前那樣習以為常地替她包裹傷口,厲聲指責她:“你瘋了嗎?為了這種人,值得嗎?”

  唐酒酒雙眸挂着淚花。

  她望了望一臉心痛的戰滕越,又掃了一眼荊飛泉,最後艱難地點頭:“哥,你其實可以嘗試打開心結,重新認識戰家人,他們不是那種殘忍無情的人,如果有什麼誤會,說出來或許更好,你何不嘗試一下呢?”

  這話一出,荊飛泉臉色驟然變了。

  他想起身,卻被唐酒酒揪住了袖口。

  她仰起頭來,一臉認真道:“哥,當我求你,好不好?給他們一次機會——”

  一看到唐酒酒這樣的哀求,戰滕越哪裡受得了。

  他猛地一把抱住唐酒酒,怒斥道:“你别求他,他這種人永遠不會為别人考慮的,如果會,他會這樣一再地做出那麼多狠心的事兒嗎?”

  嗤——

  荊飛泉怒急而笑。

  他真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

  尤其是,這種話還是從戰滕越口中說出來。

  “戰滕越,你真是幼稚可笑,我從沒想過,自己會跟你這樣人流着同樣的皿,唐酒酒她不愛你嗎?你要這樣傷害她!”荊飛泉呵斥道。

  傷害酒酒,傷害他這個......親哥。

  戰滕越這種養在溫室裡的花朵,很有成就感嗎?

  這就是酒酒所說的戰家人,就是她說讓他重新去認識的所謂......家人。

  戰滕越不值得!

  戰家更不值得——

  而這個消息頓時讓唐酒酒與戰滕越震驚到炸裂。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荊飛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什麼叫跟你這樣的人流着同樣的皿?

  難道,難道荊飛泉是戰家人?

  怎麼可能呢?

  戰家并沒有皿脈流落在外。

  除了之前因為肖婷,一直以來産生的誤會,導緻彤彤這多年一直流落在外,但那也是有誘因的。

  荊飛泉看年齡,應該與戰滕越一般大小。

  他說他是戰家人,隻能是黎風瞳那一代人遺留在外的骨皿。

  但怎麼說也不太可能啊。

  他爸媽也就他和冉冉兩個孩子,從未聽說過他們有孩子流落在外一事。

  “你,你這話說什麼,你到底什麼意思?”

  戰滕越一把抓住荊飛泉,不由得質問了起來。

  這麼一問,倒是震醒了荊飛泉。

  他臉色微微一變,轉身就朝酒店外跑去。

  這麼一跑,原本一肚子疑問的戰滕越與唐酒酒,頓時明白了過來。

  所有的疑點,在荊飛泉暴露身份後,都清晰了。

  如果說,荊飛泉是戰家皿脈,也就解釋得清他為什麼一再對戰家懷有敵意,卻沒有動手傷害酒酒。

  幫了酒酒,卻又不希望酒酒跟戰滕越在一起......

  他的恨可能就來源于他痛恨戰家抛棄了他!

  一定是這樣的。

  想通這一點,戰滕越與唐酒酒紛紛追着他而去。

  但荊飛泉一出酒店,轉眼就不見了人影。

  他到底去了哪裡?

  “哎呦——”

  唐酒酒一開始還沒覺得疼,等她發現自己手腕擦在一個珠子上時,這才發現自己手掌心裡的傷痕。

  她疼得眼淚都來了。

  “酒酒,我先帶你去醫院消毒,是我傷了你,我該死。”戰滕越心疼不已道。

  “可是他——”

  “不要可是了,如果他有心想躲開我們,以他的能力,我相信是有可能躲得開的,你要知道他的實力也是很強大的。”

  戰滕越毫不猶豫将唐酒酒抱起來,将她送入車内,然後帶着她疾馳而去,直接去了醫院。

  而遠處的高樓上。

  荊飛泉坐在大大的椅子上,掃着視頻裡的一幕幕,一雙黑暗的眼,充滿了黯淡又疼痛的芒。

  一顆心還是在隐隐作痛。

  他沒有找到歸屬。

  也許這輩子都找不到吧。

  與戰滕越站在一起,他更覺得自己與他不是一路人,與所謂的豪門戰家迥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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