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父不詳,母越強

第129章 情敵?

  掌櫃聞言怔了下,仔細瞄了沈清棠兩眼,才恍然,“昨日.你也在沈家。不對……”

  他說着低頭重新看了一遍契約上的名字,“昨日那席面也有你一份。”

  沈清棠點頭,“對,所以才想打問一下,是誰送得席面。總要知道欠的是誰的人情,來日好還。”

  掌櫃點頭。

  人情往來,就是你來我往。

  面上有些為難,“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真不知道。他沒留姓名。

  身材适中,面容……”

  掌櫃的仔細回憶了下搖頭,“他長相很普通。我幹掌櫃這麼多年,迎來送往,多少有點見人不忘的本事,卻還是記不住他的樣貌。”

  沈清棠眸光流轉。

  真普通到扔人堆裡三秒不見的人,往往做着不普通的事。

  會是誰呢?

  沈清棠帶着疑問離開雲客來。

  從雲客來出來,離月姨娘當奶娘的主家更近一些。

  怕給月姨娘惹麻煩,沈清棠還是敲的後門。

  好在月姨娘待的這戶人家比較和善,沒有嫌棄她們來找月姨娘。

  還單獨給了她們在門房說話的空間。

  李素問看見月姨娘就誇了兩句主家好。

  月姨娘點頭,“是啊!我比文姨娘運氣好。

  最起碼這戶人家待我挺好,吃的穿的都沒虧待我。”

  至于銀錢,到不了她手裡,她也不惦記。

  李素問先把香皂箱子給她。

  沈清棠輕拍了下木箱,“這是一百兩香皂,成本價算兩文一兩。售價你看着賣。”

  裝肥皂的是大木箱,沈清棠掀開,從裡面數出一百兩肥皂,“肥皂也給你留一百兩,成本價算一文。”

  月姨娘千恩萬謝。

  再三保證一定會把肥皂和香皂賣完,好把錢還給沈清棠。

  “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你們代賣,也省了我麻煩。”

  沈清棠怕耽誤月姨娘的工作,沒多留,緊接着離開。

  孫姨娘打工的浣衣房,沈清棠不知道在哪兒。

  跟李素問商量了下,決定先去逛街采買。

  買完東西回家的路上送到孫姨娘家裡去。

  今日沈清棠母女出來采買,隻跟着季宴時一個發揮不穩定的壯勞力。

  沈清棠建議先從輕便的開始買,好方便攜帶回家。

  最輕便也是着急的買的當屬布料。

  離過年還有十三天,李素問要做六口人的新衣,實在沒有繼續拖的空間。

  進布店之前,沈清棠跟季宴時商量。

  不算是商量隻是讓季宴時選擇。

  “季宴時,你可以選擇在這裡看着爬犁等着我們,或者把爬犁拎到屋頂上等着我們找你。”

  季宴時選擇了後者。

  他似乎偏愛空曠的高處。

  沈清棠不驚訝他能拎着爬犁上屋頂,隻是覺得太過紮眼。

  讓她羞于承認與他同行,忙拉着李素問進了最近的布店。

  在大乾,買不起絲織物的百姓常用“布”做衣衫。

  麻布、葛布、棉布等。

  之前沈家人買的第一批做衣服的布就是麻布。

  基本算是市面上最便宜的布料。

  在“布”料裡,最好的當屬棉布。

  也就是沈家人現在所穿。

  除了“布”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絲織面料。

  錦、羅、紗、綢、绫、絹、緞、帛、缂毛等等。

  其中像紗一類的料子多數用在夏服。

  像缂毛就是冬季衣服常用。

  錦一類的也用做冬服。

  錦有很多種,其中就有季宴時最開始穿的那種昂貴的錦。

  還有一些比較價格比較親民的錦,跟季宴時那件錦服,天差地别,幾乎像是兩種面料。

  錦再親民也要五兩銀子一匹布,不是現在的沈家能買的起。

  沈清棠母女倆轉了一圈,決定買絹。

  山谷裡沒有外面這麼冷,對布料的厚度要求可以降低一點兒。

  絹類布料有素絹和提花絹。

  提花絹品質更高,要貴一些。

  她們選了素絹。

  還是素絹中比較便宜的一種,六百二十五文一匹。

  最終挑了四個顔色。

  半匹靛藍,半匹绯色,半匹桃紅,半匹淺紫。

  總共花費一千二百五十文。

  賣豬皮凍的一千三百文,恰好剛夠。

  買完布匹,李素問陪沈清棠去買了些做肥皂香皂的豬闆油。

  依舊是二十斤重,二百文錢。

  朱屠夫給沈清棠拿了五整張大小略有差異的豬皮。

  “哇!”沈清棠驚住,“怎麼這麼多?”

  據她所知,朱屠夫雖然生意還不錯,平日裡也就殺一頭豬,逢年過節一日宰殺兩頭豬來賣肉。

  這兩天過年,生意更好了些,最多也就宰殺三頭豬。

  “怕你不夠用,我找其他屠夫又拿了兩張豬皮給你們。”朱屠夫笑呵呵道。

  沈清棠有些不好意思要付錢。

  理智上知道,朱屠夫隻是順水人情,平日裡豬皮他們又不要。

  她給過肥皂,昨日沈嶼之在大伯家順來的下酒菜也送給了朱屠夫。

  按理說買這些豬皮也足夠。

  隻是情感上還是覺得欠了莫大人情。

  和沈清棠同樣感覺的還有朱屠夫兩口子。

  朱屠夫夫婦連連推辭。

  “沈家小娘子,你再這樣我們真不給你豬皮了!本來就不值錢的東西,你回回給我們東西!這比賣給你還貴呢!”

  沈清棠便沒再堅持。

  人情往來,不差這一時。

  買完豬闆油,又去買了些酒水。

  二十文的茶葉,三十文的酒。

  茶葉是碎茶,酒是劣酒。

  卡着餘額買的酒和茶。

  非必需品,可以不買的就少買。

  李素問把買回來的東西,固定在爬犁上。

  母女倆帶着季宴時往東城走。

  先到了沈炎母子住的地方,家裡鎖着門,母女倆又拉着爬犁把肥皂和香皂送到沈炎打工的家具鋪。

  沈炎見沈清棠和李素問過來十分驚喜,把她們讓進店裡坐。

  季宴時沒進屋,盤腿坐在爬犁架上。

  沈清棠臨進店時特意回頭看了眼,季宴時坐姿十分挺拔周正。

  暖陽照在他身上,像撒了一片金光。

  一個破木頭爬犁架讓他坐出了龍椅的架勢。

  比廟裡供奉着的菩薩還端莊。

  她惡意的想,季宴時這皮相就算真被在廟裡也不是清心寡欲的菩薩,肯定是畫在牆上的惡魔一挂,還得是色.魔。

  旨在告訴年輕的姑娘們,不要被色.魔皮相所蠱惑。

  李素問輕扯沈清棠的衣袖,打斷她的胡思亂想,悄聲問她,“那姑娘是誰?”

  沈清棠目光看去,才發現店裡多了一位年輕姑娘。

  看衣着裝扮像是有錢人家的姑娘。

  看言談舉止像店裡的東家。

  看她的眼神,像是……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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