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亂世逃亡後,我成了開國女帝

第1572章 贈發與那火紅的唇印

   林知皇接過剪刀,從腦後撸過一指頭發,然後剪了。

   歡顔見林知皇竟然剪發,吓了一跳,驚呼道:“殿下!”

   身體發膚受之于父母,不敢毀傷。再則在大濟朝剪發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因為時下人皆忌憚巫蠱之術,而施展巫蠱之術的引子,大多都是頭發。

   所以越是身份地位高的人,越是不會随意将自己的頭發贈予他人。

   林知皇這會剪下這一指頭發,明顯準備贈人,這指頭發贈予何人已不言而喻,這讓歡顔如何不驚。

   林知皇擡手對驚呼的歡顔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将頭發遞給歡顔道:“用紅繩系了,放入這匣子中,安排人一同送去給聰庭。”

   歡顔不是士,是林知皇的貼身丫鬟,講究的就是一個依言辦事,雖不願林知皇送這東西予人,但到底不敢違逆林知皇的意思,隻得小心地接過了這一縷青絲道:“殿下對符二郎君真是有心了。”

   林知皇想到自己剛好好用了人家一回,且也與人家訂婚厮混了這許久,卻轉頭連人家及冠禮都忘了的事,便是再厚顔,這會聽到這話也不由怎麼聽怎麼虧心,輕咳了一聲又吩咐道:“先将這縷發絲用紅繩系了,再過來給本王塗最正紅的口脂。”

   歡顔又疑惑了,殿下平日裡最不喜塗口脂,如今也沒有什麼正式場合要去,好端端的怎會想塗口脂,還是塗最正紅的?

   歡顔心裡疑惑着,手上卻不慢,已經拿了紅繩将林知皇給她的那一縷青絲,仔細地纏了,小心地放入裝有鶴式槐花紋黃翡冠的檀木匣中。

   然後出帳取來最正紅的口脂,回返來給林知皇塗抹。

   林知皇塗完口脂後,整張臉顯得更加明豔威麗,歡顔見了正要贊上兩句,就見林知皇将放在木匣中的玉冠取來,然後神情淡然的在玉冠側面印了一個唇印。

   歡顔吃驚,這這.這.

   歡顔自以為看了不該看的,因為太過震驚卻要忍住驚呼而打了一個嗝。

   歡顔看着林知皇将那玉冠又重新放回了匣中才道:“殿下.若您實在想符二郎君了,可以多給他寫幾封信的.”

   紅着臉的歡顔說完這話,就要去取被林知皇放回木匣中的玉冠,拿了手帕要去擦拭印在玉冠上的紅唇印。

   “别擦。”林知皇見狀當即阻止。

   正準備擦拭玉冠的歡顔頓住了手腳,越發不解地看向林知皇。

   “殿下.這染上了不好吧?”

   這豈不是讓人一看就知道殿下這會做了什麼?

   林知皇處之泰然:“無妨,特意讓它染上的。”

   啊?嗯.殿下果然會玩

   歡顔心裡這般想着,仍是紅着臉再三向林知皇确定道:“殿殿下,您真要這般送?”

   林知皇厚顔地擺手:“私物而已,歡顔,将玉冠好好放回去,就這麼命人一起快馬加鞭送過去。”

   話落,林知皇又對歡顔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将自己手寫的五頁回信也一同放在了這木匣中。

   歡顔臉越發紅了,見林知皇對她又做了噤聲的手勢,領會了這

   事不可聲張的意思?()_[(.)]???+?+??()?(),

   面上乖巧地點頭()?(),

   心裡卻掙紮躊蹰了好一會()?(),

   方才做好心理建設()?(),

   抱着這木匣退了出去,依命辦事。

   在将這木匣交給送木匣的人後,歡顔再三叮囑運送木匣的百裡斥候,一定要與符骁說,殿下所送之禮必要獨自一人時再看。

   當日夜晚,吳煦、虞溝生、王鹿、婁杭等人探墓歸返。

   他們雖進入了墓室,卻一直隻能在陪葬的墓室裡打轉,盡管有擅長機關術的婁杭與王鹿在,依舊沒能将那主墓室找到,更在探墓的過程中因不可避免地觸發了機關而受了些傷。

   顯而易見的,躲藏在這裡的苗杳就藏在陵墓的主墓室中。

   好在沒找到主墓室的不止是他們這邊,他方人馬也沒有找到主墓室入口,再加上已下墓幾日,所備的幹糧與水也都飲盡,幾人便都出來再從長計議了。

   苗杳能在裡面堅持這許多天,水與食物想來是早就準備好的,就是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幾天了,現在束手無策的衆人,已經準備等苗杳斷水斷糧後自己跑出來了。

   但若是如此,最後苗杳就必是要落在林知皇或是齊冠首手中的。

   這讓魯蘊丹與戚玉寐那邊如何肯甘心?

   所以魯蘊丹與戚玉寐那邊的人沒有出來,隻讓人送了醫藥食物與水進去,而齊冠首與林知皇這邊派出去的人都暫先退了出來,準備休整商讨一番再進墓。

   “主公請看,這是杭畫的那陵墓架構圖。”婁杭回來後,便将自己探得的陵墓詳細構建圖奉給了林知皇。

   林知皇接過圖仔細看了,發現整座陵墓所修的形狀,就似一隻正在騰飛的龍:“這是杜氏一族修建的,還是苗杳修建的?”

   婁杭恭聲回道:“那正中央的水晶大殿是杜氏一族曆代耗費精力修建的,後面的墓室群與機關,應該是苗杳在這六年間重新規劃建成的。”

   林知皇冷笑:“特意修建成這形狀,看來是真将這當做龍脈皇陵了,想最後埋葬在這裡福澤後人呢。”

   王鹿臉色蒼白道:“主公,我們今夜再準備一些裝備,明早就再進墓,一定替您将苗杳抓出來。”

   林知皇放下手中的圖紙,看了眼王鹿的臉色,搖頭道:“鹿兒你本來就有傷在身,這次又進墓操勞了好幾日,沒得休息,不可再進去了。”

   王鹿急:“林世叔”

   林知皇擡手止了王鹿的話道:“不僅你别進去了,你們都别再進去。”

   林知皇說話間,将目光轉向身上皆有帶傷的虞溝生、吳煦、婁杭。

   “主公!”

   “主公!”

   虞溝生急忙道:“主公,今日我們出來準備一些東西,再進去定能.”

   林知皇堅定地搖頭,鳳眸含厲半斂:“苗杳雖已成甕中捉鼈,但那陵墓,隻要你們進去,就是苗杳的主場。”

   “現在苗杳還未被逼急,等他在裡面彈盡糧絕,還不知會如何反擊。拿區區一個苗杳換你們中任何一個人,本王都不願!”

   吳煦問:“殿下準備如何?就守在陵墓外等苗杳彈盡糧絕自己出來?”

   林知皇唇角牽起嘲諷地彎弧:“有這許多人找他,本王哪等得到苗杳自己出來?”

   婁杭猶疑:“那”

   王鹿又道:“林世叔,鹿兒沒事,可再進墓”

   林知皇手指輕敲案面,緩聲打斷衆人的話道:“讓苗杳不得不主動出來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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