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亂世逃亡後,我成了開國女帝

第1460章 魯蘊丹與陳長忠得知齊冠首曾為權王“男寵”的消息

   雖然藍镓這話說的沒錯,但同樣一句話,從藍镓嘴裡說出來,怎麼感覺就那麼不同呢?

   和唱戲似的。

   駱擎看着藍镓不說話了。

   “怎.怎麼了?下官說錯了?”藍镓見駱擎這麼看他,在衆同僚都在七嘴八舌讨論時,将腦袋湊近駱擎小聲問。

   “閉嘴!一邊去。”駱擎毫不客氣地掀開藍镓。

   駱擎除了是藍镓上峰,還是他的姐夫,見他在集議時都沒個正形,終于怒斥。

   “好了。”魯蘊丹頭疼道:“今日集議就到這裡,諸位先下去忙手中之事,長立留下。”

   衆謀士皆皆走後,魯蘊丹沉眸道:“權王手上的炸雷很厲害。”

   駱擎正色道:“是。單從此項上來看,權王的軍事實力已是最強,若想擊潰權王的勢力,硬攻不可取,隻能從内部分化該勢力,方能逐一擊破。”

   魯蘊丹笃聲道:“随邊弘便是再不滿權王行事,也絕不會叛主的。”

   駱擎沉吟後道:“那溫南方呢?他雖被逐出溫氏了,但他始終都是溫氏的人。如今溫氏敗落至此,他會就這麼坐視不理?”

   魯蘊丹也不好下判斷,從前在守山書院時他就與溫南方相交甚淺。

   此次來,溫南方又大部分時間在外駐軍營内常駐,便是來内駐軍營,魯蘊丹也都沒找到機會與他單獨“叙舊”兩句。

   倒還真是無法确定溫南方現在對權王究竟是何心。

   還有在溫南婷一事上,溫南方始終都沒露過面,也不知是他不願管還是權王在此事防着他。

   故意在那段時間将溫南方安排在外駐軍營,讓他無法插手溫南婷的事。

   不過,溫氏的人大部分都極富野心,溫南方.會是例外嗎?

   想到此魯蘊丹坐直身體,手指輕點腰間的玉骨扇:“溫南方或許可用。”

   “您要私下聯系他?”駱擎搖頭:“不行,冒險。”

   若溫南方沒有異心,這樣反容易暴露主公好不容易在權王那插入的釘子。

   便是溫南方願意與主公合作,這般與他聯系,也容易被權王放在溫南方身邊盯梢的人給發覺。

   魯蘊丹搖頭:“倒不用與他聯系。”

   駱擎問:“那如何用此人?”

   “他存在的本身,就有用。”魯蘊丹風秀的眉眼間染上笑意,顯然心中已經有了布策。

   駱擎見魯蘊丹已經有了布策,便也不再細問,轉回之前的話題:“那權王與齊冠首的事”

   魯蘊丹溫聲道:“已經傳出去了,都會知道的。”

   駱擎想到魯蘊丹方才讓所有謀士都看密信的舉動,笑了:“是啊,不多時,都該知道了。高傲如符骁,也不知聽到這消息,還會不會那般與權王一條心。”

   魯蘊丹這邊的心腹基本已經确定權王用“情愛”困住了符骁,如今來個這樣的事,也不知符骁會如何反應。

   符骁可非軟柿子,一旦生怒反噬,也不知權王能否招架得住。

   魯蘊丹笑道:“娶了符骁,助力大,一旦反噬,其威

   脅也大。?[(.)]???&?&??()?()”

   魯蘊丹在說這話時,陳長忠也在與他的心腹關由言此話。

   “權王竟然如此玩弄本州牧師弟,可真是膽大。()?()”

   陳長忠幾乎是與魯蘊丹在同一時間從苗躍伏那探得這消息的。

   與魯蘊丹一樣,陳長忠早便得知了苗躍伏與苗杳的關系,此次親自帶兵來覽州聯盟攻打清平門,怎能不在苗躍伏軍中安插自己的眼線。

   關由給歪躺在帥辇内的陳長忠倒了杯茶,無奈道:“您竟然還為符骁打抱不平起來了。()?()”

   “我可愛的小師弟,被外祖父暗算背刺已經夠慘了,現在還被權王玩弄感情,真是太慘了。()?()”

   陳長忠做痛不欲生狀。

   關由提醒道:“.主公,夫人現在不在這。”

   陳長忠收了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吧,回去再做給苑兒看。”

   關由見陳長忠終于正色了,道:“看來權王确實對大濟内陸虎視眈眈。”

   “是啊,不是齊冠首就是師弟,這是打定主意要以聯姻為籌碼,籌謀内陸了。”陳長忠勾手拿過關由為他倒的茶仰頭一飲而盡,滿面欣賞道。

   關由卻有些不解:“對于權王來說,符骁比齊冠首合适?”

   在他看來,符骁手腕強悍,也掌權多年了,權王若想找聯姻對象,明顯還未掌權的齊冠首比符骁更好控制。

   陳長忠卻笑了:“錯了,師弟重情。若以情愛為網,将他給網住了,是極好控制的。之前齊長铮能算計到師弟,就是如此了。”

   關由想到符骁如今的處境,皆是被齊長铮算計所至,倒也認可了這點。

   “但符骁此人在掌權時手段鐵皿,重情卻不沉溺于情,之前在齊長铮那吃了虧,難道還會再吃一次虧?”

   “師弟本就是無權欲心的人,當初掌權,有他不得不掌權的原因。如今放權,想來也是真放了的。”

   “本州牧已經确認過,他是真對那權王有情的。他生性高傲,權王若有負于他,他也不是全然的聖人,是必要将鐵皿手腕用到那權王身上的。”

   話說到此,陳長忠桀骜地朗笑出聲:“若今日探得的事為真,也不知那權王招不招架的住師弟的反擊。”

   “或許我這做師兄的,先看不到齊長铮被師弟收拾的下場,反要看到權王被反噬的好戲了。”

   關由又給陳長忠倒了杯茶:“您竟這般看好符骁。”

   陳長忠單手支着腦袋,把玩喝空的茶盞:“從小就是如此,就沒有師弟做不到的事,隻有他不想做的事。本州牧怎會看輕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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