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1章 陳家旺表白
快進去吧,我走了。”
陳家旺看着她進了校園,雙手插兜,酷酷的轉身離開。
江雨菲走了幾步,忍不住回眸望他,正好就對上了同樣停住腳步回過頭的男人的目光。
正午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兩個長相氣質出衆的年輕人,就這樣隔着十幾米的距離對視,畫面唯美極了。
就在江雨菲向他招手打算離開的時候,陳家旺突然沖她跑了過來。
“江雨菲,我們交往吧。”
他說,“做我對象,我們正式交往,行嗎?”
江雨菲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聽着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她以為是自己剛才望着他出現的幻覺。
她呆呆的站在那,精緻的面容呆滞,陳家旺得不到回應,他頓時緊張起來,他滿眼期待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再次征求她的意見,“可以嗎?”
“你為什麼突然.......”
江雨菲很不解,他怎麼突然會折回來跟她說這些。
“不是突然。”他說,“預謀很久了,以前沒勇氣講。”
以前的他,是十足的悲觀主義者。
他表面上拽的二五八萬,其實内心非常自卑。
尤其在江雨菲面前。
他何嘗不知道她對自己的心思,可他無法做到敞開心扉。
一想到她曾經見過他最狼狽不堪的樣子,他就沒有勇氣跟她更進一步。
加上她如今那麼優秀,半隻腳已經踏入了演藝圈,她是未來冉冉升起的新星。
而他對未來依舊迷茫,不知所措。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獲得了m國頗有份量的建築設計大賽的獎項,大賽組委會給他的評價是,最有潛力的未來建築設計大師,還邀請他去m國最著名的建築學院深造。
說他的作品屬于新古典主義風格,還加上了歐陸風格元素,他們非常的賞識,希望他能來m國深造。
這個獎項給了他非常及時的自信心。
“陳家旺,你是認真的嗎?”江雨菲注視着他的眼眸,問。
他回的堅定有力,“非常認真。”
陳家旺真誠的神情,讓江雨菲的心再次狠狠的悸動。
她捂着嘴,因為激動,不知該如何回應他。
“哇,有人在表白哎。”
“在一起,在一起。”
“居然是江雨菲,有人給江雨菲表白啦。”
“這有啥可大驚小怪的,江雨菲可是咱們學校的名人,每天都有人給她表白的。”
周圍進出校園的同學駐足看起了熱鬧。
江雨菲注意到圍觀過來的同學,她害羞又尴尬。
明明這一刻是她夢寐以求的。
她看了眼周圍的同學,急忙說道,“我答應你,你先回去,放學再說。”
江雨菲語速很快的說完,捂着臉轉身飛快的跑掉。
陳家旺站在那,還在被舞蹈學院的學生圍觀,直到江雨菲消失在拐角處,他也轉身朝學校大門口走去。
出了校園,他摸了把發燙的臉頰,心髒也跳得厲害。
剛才江雨菲說......答應他?
她答應當他對象了。
他也是有對象的人了。
陳家旺俊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哼着歌離開。
.....
第二天,林金山就找好了工人,說随時能過來幹活。
用一張設計圖紙征服了各位老闆的陳家旺,也理所當然的充當起了技術員,負責現場放線。
這活陳家旺幹的非常得心應手。
說是前些日子正好在一個建築工地實習,實踐過。
不得不說,對于有些職業而言,努力很重要,天賦也很重要。
陳家河說陳家旺從小就喜歡自己在大院裡的一塊空土地上搭建各式各樣的房子。
也會在家裡用廢棄的垃圾修建五彩斑斓的風格各異的房屋。
後來哪怕生病休學,最後還是堅持考上了建築學院。
林金山他們都得知了陳家旺獲得國外大獎的事,他對陳家旺這個年輕的小弟弟滿是崇拜。
說乎都比以前客氣了很多。
陳家旺最近心情非常美麗,不管面對誰,臉上都有笑意。
林夏看着陳家旺手持經緯儀跟墨鬥等專業工具,非常認真測量放線,跟他們說話也是柔聲細語,完全不像以前那麼拽。
她低聲朝陳家河說道,“你看,你家老三得獎以後整個人都陽光自信了不少。”
“他這幾年過的太壓抑了,這個獎項對他來講太重要了。”
證明了他的能力,也給了自信。
他們不知道的是,陳家旺的好心情,并不完全來自于獲獎這件事。
林金山找了十幾個臨時工,都是三四十歲的壯勞力。
夏海給陸正宇叮囑,舞廳下班後,讓他們的安保人員都早點休息,如果白天有任何突發情況,要保證所有人都能到位。
他給陸正宇打電話的時候,這話正好被現場給陳家旺指引放線位置的林夏聽到了。
“二叔,咱們就挖個地基而已,低調點幹完就行了,沒必要搞那麼大的陣勢吧。”
林夏感覺夏海現在這種想法跟行為非常危險,
為了一點小事,出動一幫人,他們招的舞廳的安保都是退伍軍人,個個人高馬大,一排往那一站,看着跟黑社會一樣。
她非常擔心夏海一旦習慣了這樣的處事風格,以後一遇到事,就這樣處理。
久而久之,他會嘗到甜頭,會習慣,會擴大隊伍。
那真就跟黑勢力沒差了。
夏海回道,“我就是想起到一個震撼作用。”
林夏并不認同他的說法,“二叔,你震懾那些鬧事的混混可以,但不要把這一套用在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老百姓身上。”
她提醒,“再說,人家王衛東還沒回來,就算回來了也沒說會鬧事。”
“那也說不定。”夏海或許是被舞廳裡鬧事那些人吓怕了,就想防患于未然。
夏海态度堅決,林夏根本幹涉不了,便也沒再多言。
反正他把舞廳的安保調過來,她可不負責發工錢。
林金山被調過來全程監工,作為土生土長的農村人,對土地有着天然的親和力。
他拿鐵鍬的動作也很專業,說是監工,也跟着大家一起幹。
以前在村裡的時候,經常幫村裡人蓋房子。
不過,大多以土房子為主,偶爾有蓋磚瓦房的。
地基沒這麼深,但大緻圈套都差不多。
夏海跟林夏等這邊開始挖的時候,便去忙其他事了。
林夏回家照顧孩子,夏海也回了舞廳。
林金山非常稱職,有他在,夏海跟林夏都很放心。
到第二天的時候,林金山帶人已經挖了将近一半。
到中午時分的時候,一個背着破舊的行李包,臉色黝黑的男人,路過這裡,他看到一幫人在那挖地基,他站在地基邊上,黑着臉憤怒的沖他們怒吼,“你們在幹什麼?”
“誰讓你們挖的?”
林金山手中拿着個鐵鍬,也在幹活,看到眼前的男人,他拄着鐵鍬把子開口,“這是我們的地盤,我們想挖就挖,怎麼了?”
“你們的地盤?”男人怒喊,“這是我家的地,還你們的地盤。”
男人扔下行李包,他沖着幹活的工人怒吼,“都别挖了,不許挖,這是我家的地,誰允許你們這麼幹的?”
“你誰呀?”林金山眯着眼打量着站在上方的男人,他拿着鐵鍬從坑裡走了上來。
夏海早前就給林金山打過預防針,因此,他有心理準備。
他也沒跟人硬剛,扭頭朝挖地基的工人喊道,“行,都歇會吧。”
夏海特意還給林金山拿了一部舊大哥大,方便聯系。
這會,林金山看了男人一樣,走到一旁,趕緊撥打了夏海的電話。
同時也通知了林夏。
林夏家裡離這邊近,她接到林金山的電話,把孩子交給周麗蓉,裹着件棉襖,幾分鐘騎着摩托車就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