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颠了一路終于到達縣城了,薛掌櫃撩開車簾向外望去,看着外面人來人往,懸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今日總算是撿了一條命回來了!
“到廣聚樓!”
還沒待薛掌櫃開口,蕭衡便對車夫說道,車夫應了一聲,便朝廣聚樓駛去。
到了廣聚樓的門口,馬車停了下來,車夫将薛掌櫃攙扶下了馬車,一下馬車,薛掌櫃這腿都不聽使喚,車夫見狀,便好心地将薛掌櫃送回了廣聚樓。
車夫送完薛掌櫃後也不敢怠慢,連忙又駕着馬車去了濟世堂。
到了濟世堂以後,明裳依舊沒有醒過來,蕭衡抱着明裳進了濟世堂,子山、子川二人見狀連忙問道:“東家這是出了什麼事了麼?”
蕭衡也沒有停下來,隻是“嗯”了一聲便抱着明裳上了樓。
子山、子川不敢多問,連忙關上了濟世堂的大門,跟着蕭衡上了樓,等着蕭衡将明裳安置好以後,他們問清情況以後再為東家煎藥。
來到明裳的房間,蕭衡将明裳輕輕地放在了床上,随後又将明裳的鞋子脫了,又幫明裳蓋好了被子。
一切做好後,蕭衡又幫明裳把了把脈,見脈象沒有異樣,這才放下心來,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看到明裳的手臂受傷了,蕭衡眉頭輕蹙,他抱了明裳一路,竟然都沒有發現明裳受傷真是該死!
蕭衡一陣自責以後,将明裳傷口的布給取了下來,當他看到傷口的時候又是一愣,這傷口是蛇咬的,而且這麼長時間毒素還沒有擴散,看來,是明裳及時處理了。
蕭衡起身便出了屋子,一跨出門檻便看到子山和子川都在門外,蕭衡淡淡的瞥了一眼他們,說道:“不要打擾她。”
随後便将手中明裳包裹傷口的布條扔給了子川。
子川見那布條上的皿迹眉頭緊皺,今天東家和薛掌櫃不是去看山地了嗎?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子川撓着腦袋都先不明白。
“咱們走吧!東家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我們不要打擾她。”
子山說着便下了樓。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子川見蕭衡在抓藥,他連忙去做飯去了。
蕭衡抓好了藥後,又拿了一些紗布便上樓幫明裳包紮去了。
當明裳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她緩緩地睜開眼睛,見屋子裡燭光在跳動,蕭衡托着腮在閉眸假寐,明裳張了張嘴,隻覺得口幹的很。
看樣子,她這一覺說得時間真長啊!
還沒待明裳開口,蕭衡便醒了過來,他連忙倒了一杯茶遞給明裳,他見明裳将茶喝完,便又說:“現在已經很晚了,你肯定也累了,你等我一下,我去将飯端來給你。”
說着,蕭衡便出去了。
本來是不餓的,可經蕭衡這麼一說,明裳的肚子立即便打起了鼓,明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傷口處有些疼,明裳擡起胳膊看了看,發現胳膊上的傷口重新換了紗布,看來,是蕭衡幫他換的。。
“當初做了好事,現在回報來了。”明裳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