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明裳睡醒一覺的時候,她去看了看她種的那些三七,那些三七已經長得老高了,明裳面上一喜,連忙撿起籃子拿起鋤頭往回走。
在回家的路上,明裳又摘了不少的野果子,蘋果和梨都有,很快明裳便摘了一籃子的水果。
明裳到家的時候,蕭衡還在做着蘆荟膠,明裳淨過手後便和蕭衡一起做起了蘆荟膠。
“三七找到了?”蕭衡問。
明裳點了點頭:“是啊,找到了,還找到不少呢!”
蕭衡這才放下來。
蘆荟膠已經被裝了一大半,還剩下不多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裳剛要把那胭脂盒蓋好蓋子,那胭脂盒便從她的手中滑掉在了地上。
“真是可惜了我一兩銀子。”
蕭衡擡頭看了一眼明裳,語氣中透露着不敢置信:“我一直以為你不在乎那些銀子呢?”
“誰還不在乎銀子啊?這若是連銀子都不在乎了,那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能在乎的人和事多了去了,就比如你,在乎的是明白,要不是明白,你也不會委曲求全的在這個山裡過這麼長時間是不是?”
明裳倒也沒有否認,明白還沒癱瘓之前,村子裡的人都瞧不起原主,隻有明白對她好,而原主也知道自己在明家是給明白做童養媳的,所以原主也是承認這樁婚事的。
隻是原主命短早早的去了,讓她來接受這具身體,但也不代表她要接受原主的思想啊!
明白對原主好,除了嫁給他之外,她會替原主照顧好明白的,所以這就是她願意留下來幫助明白治病的緣故。
“你說的不錯!你呢,你有在乎的人嗎?”
話說出口,明裳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對蕭衡說道:“對不起啊,我忘了你失憶的事了。”
“其實,在乎的人我也有。”
明裳聞言面上一喜,問蕭衡道:“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蕭衡沒有說話,而是低着頭将蘆荟膠裝好在胭脂盒裡。
蕭衡越是不說,明裳越是好奇:“你倒是說說,你在乎的人是誰啊?”
蕭衡依舊不語。
明裳知道蕭衡的性子,不想說的事情很難說出口,明裳靈機一動,将手中的蘆荟膠抹在蕭衡的臉上:“你說不說?”
“不說。”
蕭衡一邊說着一邊趁明裳不注意将自己手上的蘆荟膠點在明裳的鼻子上。
“蕭衡,别浪費我的蘆荟膠。”
明裳說着便要再次将手中的蘆荟膠抹在蕭衡的臉上,不過被蕭衡給躲過去了,明裳不甘心地追着蕭衡抹蘆荟膠,蘆荟膠沒抹到蕭衡的臉上,自己的臉上反被蕭衡抹了蘆荟膠。
明裳知道自己不是蕭衡的對手,便求饒道:“我錯了,别抹了,我的蘆荟膠啊,那都是銀子啊!”
蕭衡見明裳服軟,自是停了下來,他哪裡知道明裳趁他不注意搞偷襲,蕭衡本能的手一擋,許是用勁兒過大,明裳直直的朝地上倒了下去。
蕭衡瞬間反應過來,他長臂一伸攬住明裳的腰,他看着近在咫尺那張美麗的容顔,心髒忍不住砰砰亂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