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睜眼變逃妻,高冷軍漢紅眼抓回

第一卷 第205章 又一部分記憶

  “清歡,我看到你和他有說有笑,還關心他兒子。”

  馮熾牢牢地握住她腰,眸光也緊緊地鎖住她,眼裡跳動着某些情緒。

  沈清歡想了下,她除了那小旭的病那裡,其餘的也就和許見文說了兩句話,這話的内容非常正常。

  半點暖味都挨不上。

  “正好缤缤和他兒子在一塊玩,他問我缤缤有沒有上托兒所,我就回了一句,然後你就過來了。”

  沈清歡給他解釋,她和許見文沒有什麼仇怨,也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有孩子,有小芳及其他的孩子及家長在,就是很普通的搭了句話。

  “你們還聊缤缤?”馮熾眉頭微擰。

  “沒有聊,就是提了一句。”沈清歡推了他一下,“你趕緊去燒爐子,我想早點洗澡。”

  馮熾沒放,還是沉着眸子看她。

  兩人不可能再有什麼,但是,許見文仍不死心,看她的眼神黏黏糊糊,說些小時候的事,她是不是會心生遺憾?

  馮熾不是文藝世家出身,也沒藝術技能,少年時期不愛花心思在形象上,不在女同志跟前湊,不得小姑娘們的喜歡,和許見文的大受女同志歡迎截然不同。

  現在離她的少年時期也沒過幾年。

  沈清歡被他這麼看着,有種小時候闖禍被他抓包的感覺。

  他那個時候就跟此時的神情差不多。

  她這是結婚了也不能翻身了嗎?

  “馮熾,我對他真沒想法,要不你挖我心出來看看?”

  她這話說到後面,含了幾絲破罐子破摔。

  “啊!馮熾你!”

  她那話說完,臀部就被馮熾捏了下,她火大地瞪着他。

  他淡淡開口,“我挖你心做什麼?隻要許見文再跟你說話,你不搭理就行了。”

  沈清歡噎了下。

  馮熾把她放開了,“你去看看缤缤。”

  沈清歡在他出去後伸手摸了下剛剛被他捏的地方,疼倒是不疼了,但是可惡啊!

  缤缤這會兒已經喝完奶了,奶瓶被她甩到了地上。

  電視已經沒卡通看了,小家夥從沙發爬了下來,要出外面玩。

  沈清歡趕緊抓住她,外面天色暗下來了,也起風了,出去容易着涼。

  把電視關了,拿了玩具跟她玩。

  她之前在家屬院門口買的幾尺土布,她做了幾個小布偶出來,針線是請教包嫂子的,針腳比較粗糙,但不影響。

  缤缤一拿到就放到嘴巴裡啃,沈清歡才把她扔的奶瓶撿起來。

  這家夥,奶瓶喝完就甩,也不知道像誰。

  吃過飯,給孩子洗了澡,沈清歡帶着在床上哄睡,馮熾有事回了營。

  缤缤現在可以帶着在床上自主睡覺。

  沈清歡和她玩了會兒,就讓她躺下來。

  躺下來的缤缤待不了一分鐘又起了來,還要纏着媽媽玩。

  沈清歡自然是不玩了,她閉上眼睛裝着。

  缤缤不知道她裝睡,但知道她這個樣子是不能跟自己玩了,就伸手過來扒她眼皮,要她睜眼。

  這熊孩子!

  沈清歡還是沒睜眼,缤缤看扒不開,就啊啊叫了兩聲,看到她沒反應,就趴到了她身上。

  沈清歡把被子拉上來,把孩子一起蓋住。

  小家夥被被子吸引了注意力,就鑽起了被窩玩。

  沈清歡由她在旁邊沽湧,思緒就轉到了有的沒的。

  剛才吃飯,她和馮熾沒怎麼說話,她注意力在缤缤身上,馮熾估計是趕着回營,沒幾下就吃完了。

  走之前讓她帶孩子早點睡。

  他臉上看不出什麼來。

  她還記得上次在火車站,還有上次在醫院,因為許見文,他都是反應很大。

  想着想着,腦海裡突然冒了些記憶出來。

  沈清歡心髒都跳快了幾分,她趕緊穩住心神。

  她摔到後腦勺,得了腦震蕩,頭又暈又疼好幾天。

  别說是喚起以前記憶了,現有的某些記憶都難想起來。

  沒想到這會兒竟然又冒了些出來。

  這是她還在當知青的記憶,這段記憶在這之前是沒有想起來的。

  那天她和其他知青下工往知青點走。

  知青點在村尾,是由豬圈改成的,環境非常簡陋。

  但不管怎麼樣,累了一天,隻想回到那個豬圈好好休息一下。

  走到半道,有社員過來喊了男知青去挑水。

  村裡沒有自來水,喝的是井水,得去挑。

  這用水也得排隊,當時正好是沒人排隊,就有人提醒知青可以過去打水。

  知青們是湊在一塊做飯,大家分工合作,男知青去挑水,女知青就去撿點柴。

  那會兒還沒放入秋,上了一天工,大夥都是又累又熱又餓。

  但不管怎麼樣,這飯得做的,沈清歡和女知青去了後面山腳撿松針和枯枝。

  她撿了個樹枝劃拉地上的松針,正弄着,突然眼前的樹上吊了條蛇下來,吓得她差點沒昏厥過去。

  有知青聽到她這邊的動靜,過來一看也吓得要死。

  最後四個女知青隻草草地撿了幾個柴就趕緊回去了,這回去的路上腿都軟的。

  特别是沈清歡,她臉上一點兒皿色都沒有。

  當時那條蛇離她的臉隻有20厘米。

  這回去,在半路又到了二賴子,二賴子流裡流氣地盯着她們看。

  就是她們訓斥也不跑,咧着嘴朝她們笑。

  還跟了她們一小段的距離。

  回到知青點,忙活了一通,吃着帶有怪味且刺喉嚨的粗糧飯,沈清歡和一個叫徐靜的女知青都哭了。

  被蛇吓,被二賴子吓,再吃這些飯,這日子糟糕透了。

  躺在床上時,徐靜的床位挨着她,沈清歡聽到她在被窩偷偷哭。

  她就問徐靜怎麼了。

  徐靜和她道:“清歡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這個鬼日子。

  那會兒她沒有說話,但她心裡是認同徐靜的話的。

  過了兩天,徐靜不知道弄了什麼,得了急症,肝腎衰竭,緊急轉到了市人民醫院。

  後來徐靜辦了病退回了城。

  有知青就琢磨出了徐靜這個事來,她是故意吃了損害身體的藥,就為了辦病退回城。

  但她這方法,大家都覺得她傻,她吃的這個,弄得她的身體損傷很大,就算救回來,也留下後遺症,影響以後的生活,非常的得不償失。

  有個知青道:“她這樣,還不如找個男人嫁了。”

  有人反駁道:“去哪裡找?找村民?那還不是要上工幹農活,以後就别想再回城了,還有還得生孩子侍候公婆呢,不結婚,起碼不用生孩子。”

  提議的知青就道:“誰讓你找村民了?不會往前面的部隊想辦法?那兒那麼多未婚的軍官,找一個随軍過去就行了。”

  “說得容易,怎麼找?又不認識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話讓沈清歡心裡起了波瀾。

  她部隊有人,那個人就是馮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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