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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出現意外
鳳夜歌鳳眸斂了下,目光輕柔地落在她的臉上:“可以啊,不過,想要為夫不吃也成,你和為夫來說說,你到底從哪裡拐來的這易容大師,我記得前幾年你可都是在藥王谷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卻是認識了這麼多的人,這讓他很有危機感啊。
樓輕舞無奈地睨了他一眼:“師兄啊,你記得你一年之内待在藥王谷的時間到一個月嗎?”
鳳夜歌似乎想起什麼,才用下巴狠狠蹭了蹭她的臉:“感情我不在的時候,你也沒在啊。偷偷瞞着我跑出去了,嗯?”
樓輕舞反擊:“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為夫錯了。”
樓輕舞笑着摸了摸他的頭:“嗯,乖。”隻是下一刻,卻隻覺得身子一重,眸仁俯身壓在她身上,挑着鳳眸笑着:“娘子原來對于為夫當年不在藥王谷的日子記得這麼清楚啊,那為夫可不可以認為你當初很遺憾為夫沒有經常陪着你?很想念為夫才算的這麼清楚?”
樓輕舞:“……”這麼自戀的人是誰啊?她不認識!
慢慢眨了眨眼,無辜地搖搖頭:“有嗎?師兄确定你說的那個人是我?”
鳳夜歌低頭用腦袋抵着她的,小小的威脅:“嗯,真的不想?”
“不、想……啊,師兄!”突然被撓了一下腰間,樓輕舞捂着嘴嗔怒地瞧了鳳夜歌一眼,可因為眸底噙着笑,反而帶了幾分慵懶媚惑,看得鳳夜歌眸色一深,一雙極深的鳳眸一眼不眨地望着她,視線一轉,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上,俯身壓下……
翌日樓輕舞再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她擁着被子坐起身,身體的不适讓她的臉上閃過一道不自然,惱羞成怒的低聲怨了一聲罪魁禍首,隻是眉眼底卻多是溫軟,愣了愣,才看向四周,房間裡空無一人。想到這會兒已經太晚了,恐怕師兄已經去了書房或者出了府。
樓輕舞想了想還是沒有出聲喚岚白進來,起身披了衣服,拿好換洗衣服去了密室後的溫泉,等熟悉之後換好衣服,才打開了房門,剛好看到岚白正端着一個湯盅走來,看到她,眼底立刻湧上意味深長的笑,明知故問道:“主子,你醒了啊?”
樓輕舞臉色極快的紅了一下,用手擋了下,才恢複沉靜,面色如常地掃了一眼岚白:“岚白啊,你看起來很閑啊。”
那話裡的深意讓岚白握着托盤的手一僵,立刻猛地搖頭表無辜:“主子,我很忙的,一直忙啊忙,連一早王爺吩咐人不準吵醒你都沒聽到,啊,對了主子,王爺說你醒來之後告訴你一聲他去地下黑市了!”
岚白明顯轉移話題的幹笑聲讓樓輕舞很滿意,目光落在湯盅上,退回到房間裡。岚白随即跟上:“王爺有說去地下黑市做什麼嗎?”
“這個不清楚,隻聽到鳳七說離淵公子找王爺。”
“嗯,好,你先下去吧,準備一下我們一會兒去金思樓。”
“咦主子,你今天不要休息一下咩?”岚白眨巴着大眼,視線裡的調笑成分明顯,顯然是剛好了傷疤又忘了疼啊。
樓輕舞無奈地坐在椅子上撐着額頭:“岚白啊,其實我覺得可以讓千面教教你怎麼易容,我記得第一項要學的,就是熟悉頭骨人體構造。不如,我明兒讓千面給你帶回來一個人頭骨讓你天天帶着,先熟悉熟悉?”
岚白哭:“……主子,我錯了。”
半個時辰後,樓輕舞和岚白皆是一襲男裝上了準備好的馬車,從王府的後門瞧瞧出去,轉了幾次圈,确定沒有人跟蹤之後,才一路朝着金思樓而去。樓輕舞坐在馬車裡,手上還攤放着一本賬本,自從阮家倒下,京都的生意良莠不齊,可總體來說,金思樓的聲音卻居高不下,各地的生意也是翻了幾番。看來高崚的确是個人才,雖然出的主意都是走偏鋒,卻不可否認,這是斂财的最快手段。
岚白看她這麼辛苦,有些不忍,“主子,其實這些年我們賺的不少了,你為什麼還要繼續擴充商鋪?”
“夏侯擎在各處都有暗勢力,這些年他已經不知道發展成什麼樣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至少要在财力上壓他一頭,這樣才能有備無患。更何況,再過不久就要打仗了,夏侯睿現在隻是在朝堂上有威信,可這遠遠不夠,一旦出事,夏侯擎完全可以起兵造反,所以,我會想辦法讓他領兵出征,立下戰功,這樣就需要大量的财力防止意外。”畢竟,以夏侯擎奸詐的性子,不可能不使壞,而斷糧草可能是最可能也最方便施行的。
岚白想了想,對這些她不是很懂,可既然主子這樣說了,那她也暗暗下定決心,等下到了金掌櫃那裡,一定要和金掌櫃多讨教讨教如何管理商鋪,她要替主子分擔一些。
隻是還沒等馬車到達金思樓,卻發生了意外。一輛迎面而來的馬車突然驚了,差點撞到了一個小女孩,車夫為了躲避,就把馬車朝着一旁狠狠一拽,卻差點撞到了樓輕舞所乘坐的馬車。
馬一驚,差點把馬車裡的樓輕舞和岚白兩人甩出去。
幸好鳳夜歌給配的車夫是一等一的高手,很快把馬車穩定了下來,而同時,一道威武的身影從二樓飛掠而下,硬生生用雙手制住了最初驚了的馬,蠻力的一撇馬頭,竟是把那躁動發瘋的馬按在了地上,塵土飛濺,驚起了四周無數的倒吸氣聲。
岚白等馬車穩定下來之後就掀開了帷幕,剛好看到這一幕,驚愕地瞪大了眼,随即回頭就看向樓輕舞,卻在看到樓輕舞蒼白的臉色時,頓時吓了一跳:“主子,你怎麼了?!”
帷幕外的車夫聽到岚白的聲音,也回頭,臉色蹙然大變,如果夫人出了事,王爺可是會要了他的小命的。可他又不敢靠得太近,隻能不安地詢問:“夫人,可是撞到了?可有受傷?”
而制伏住烈馬的男子擡起頭就聽到這一句,鷹隼般銳利的眸子望向馬車内的樓輕舞,眸色一頓,朝着他們大步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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