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沖着報紙,激動欲絕地指指點點的李爽和袁蓉蓉,終于是察覺到冬兒的異狀了。
袁蓉蓉急忙摟着冬兒的肩頭,慌張地問道:“冬兒,冬兒,你怎麼了?你說話啊,到底是怎麼了?”
李爽制止了袁蓉蓉,指了指報紙上的葉豐,低聲說道:“傻瓜,冬兒還能怎麼了?”
“啊”袁蓉蓉終于明白了,不由得張大了嘴巴,讷讷說道,“冬兒,冬兒好可憐啊!”
“冬兒别哭,我們一起幫你想辦法!”李爽摟住了冬兒。
“是啊,冬兒,喬京墨又怎麼了?咱跟她公平競争!有我們幫你,冬兒不怕!”袁蓉蓉揮動着小拳頭說道。
而就在冬兒失魂落魄之際,這則消息,已經如同一枚炸彈一般,席卷了整個娛樂圈。
幾年了,終于有了一則關于“喬京墨”的绯聞,還是如此勁爆的绯聞。
娛樂圈都沸騰了。
喬京墨的微博之下,瞬間多了上千萬條的評論,有祝福的,有謾罵的,有痛哭流涕的,有打醬油做廣告的。一片亂七八糟。
所有的網站,搜索頭條都變成了“喬京墨吹箫”!
各家電台電視台,亦是滾動播出這條新聞。
更有很多電視台,加班制作出了有關喬京墨的資料專輯,第一時間播出,以博得最高的收視率。
喬京墨和其绯聞男友,成了全民娛樂的話題。
更有深挖者,挖出了有關葉豐的資料。
雖然少之又少,卻也報道出來。
隻是,葉豐這麼一個小醫生的身份,着實讓全國人民大跌眼鏡。
“喬京墨的男友,竟然是平民!”
“一介小中醫,如何抱得美人歸?”
“喬京墨不愧是喬京墨,連選男友都如此特立獨行!”
“我又相信愛情了!”
“我又相信中醫了!”
各種評論,充斥着媒體,一時間,人人談論喬京墨!
喬京墨的經紀公司,墨香娛樂,此刻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喬京墨的經紀人霞姐,頭大如鬥,撥通了喬京墨的電話,好一通質詢!
哪知道,喬京墨卻隻給出了幾個字回複:“不想回應,無稽之談!”
這倒是符合喬京墨向來的作風,可是,事關重大,已經有傳聞,有少男爬上了高壓電,要為喬京墨自殺了!
經紀公司,隻得硬着頭皮,替喬京墨召開了新聞發布會,萬般辯解隻有幾句:“那照片中的男人,隻是朋友!此吹箫,并非彼‘吹箫’!會追究不實報道的法律責任!”
這邊亂成了一鍋粥。
而兩個當事人,卻是一個正在深山悠閑采花。
一個則把自己關在工作室裡,醉心創作。
雖然得知了和葉豐被偷拍了,喬京墨卻也并不在意。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更何況,喬京墨從出道的第一天起,便始終認為,歌迷喜歡的是自己的歌,跟任何其他的都毫無關系。
喬京墨此刻心中關心的,唯有《時光》MV的拍攝事宜!
縱觀當今娛樂圈,也就是喬京墨這一個醉心音樂,不問名利的,能有此等淡定和大氣!
隻是,喬京墨淡定從容的同時,當紅小生陳博文,卻是要氣死了!
陳博文在看到這則報道的第一時間,就憤怒地把報紙撕得粉碎!
雖然,他也知道真相是怎麼樣,可是,看見這則報道,卻是氣得七竅生煙!
眼見着喬京墨拉着葉豐的手,葉豐的衣服就披在喬京墨的香肩之上,陳博文已然嫉妒地不輕了。
再看看,這則報道,引得全國的人,瘋狂誤會兩人的關系,陳博文更是嫉妒地要吐皿!
“媽的!葉豐,老子一定要想辦法讓你倒黴!”陳博文紅着眼睛,恨聲說道。微微一皺眉,思量了一番,撥通了自己表哥的電話,“喂,表哥,有個小大夫。媽的,他惹到我了。他應該是非法行醫,這事是不是你們正好管?什麼?背景?一個山裡來的土包子,能有什麼背景?就算有背景,非法行醫不也是犯罪嗎?隻要你幫我狠狠收拾他一頓,我那輛奔馳,以後就歸你。”
陳博文又交待了一通,滿意地挂斷了電話。
而此時此刻,在京城的一所老宅子裡,有個年輕男人,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喝茶看報!
這人,看年紀也就三十五六歲,單眼皮,幹淨俊逸的臉上,留着一小圈胡須。
若是普通人留着這種胡子,恐怕會有一種髒兮兮的滄桑感,可是,留在這人臉上,卻是隻添儒雅。
他叫江貫仲,傳說中的“京城四少”之首。永遠是一副儒雅的,水波不興的模樣!
此刻,他也看到了報紙上有關喬京墨的所有報道。
微微皺起了俊秀的眉頭,放下了茶杯,略略思索了一下,卻隻是搖了搖頭。
正這麼個工夫,房門被敲響了。
門被敲響的同時,亦被從外面大力推開了。
一個二十八九歲,同樣颀長英俊的男人,走了進來。
與江貫仲的從容不一樣,這個年輕的男人,滿臉都是惱怒,也是手持着一份報紙。
一進門,就啪地把報紙扔在了江貫仲旁邊的桌子上,一屁股坐在了另一把太師椅上,大聲說道:“大哥,你看到了嗎?那臭婊子竟出了這種醜聞!”
江貫仲看了一眼來人,沒說什麼,依舊有條不紊地把整張報紙都浏覽了一遍,才不急不緩地放下了報紙,淡淡說道:“你說的是誰?”
“還能有誰?大哥,你不會沒看到吧?就是那個喬京墨啊!現在全世界的人都在談論,她給一個小中醫吹箫!”來人欠起了身子,急惱地說道,俊逸的臉上,一片潮紅,顯見十分激動。
江貫仲翹着腿,喝了一口茶水,轉向了來人,水波不興地說道:“杜仲,你若還認我這個大哥,那麼京墨将來就是你的大嫂,你這麼稱呼她,合适嗎?”
杜仲聞言,微微吃了一驚,急忙急赤白咧地辯解道:“大哥,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這麼維護她?要是報道是真的,我第一個不答應,我抽死她。”
江貫仲放下了茶杯,微笑着問道:“京墨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