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5章 一條手帕引起的血案
闵夫人喊上自家孩子,然後跟着季如歌一起出了客棧。
季如歌喊來季星洲交代了幾句,就跟着闵夫人走了。
她坐的是闵夫人的馬車,一行人在馬車裡搖晃着。
在馬車裡,闵夫人說出了這位夫人的身份。
闵夫人口中的夫人來頭還不小,她竟然是這個府城的知府夫人彭夫人,今年有四十歲左右。
說起這位夫人,闵夫人也是很同情的。
她向季如歌娓娓道來。
“這位彭夫人少與彭知府是年少夫妻,早年的時候陪着彭知府上任,遇到了水匪,她為了救彭知府,受了傷,傷到了腹部。剛有身孕也流掉了,也無法再生育了。這些年來彭夫人一直坐善事,也是為了彌補那個不幸流掉的孩子。她覺得是自己不好,沒有護住孩子。”
大抵大家都是女人,闵夫人懂彭夫人的那份痛苦,所以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人也是很悲傷。
眼睛都跟着紅了。
季如歌見狀,從手中掏出紙巾,遞給她。
闵夫人低聲謝過,接過紙巾,擡起手擦了擦。
然後發現觸感不對。
“這是紙?”闵夫人的注意力轉到紙巾上。
季如歌點頭,然後掏出紙巾。
闵夫人就瞧着紙巾上還有漂亮的圖案,紙上面還散發着淡淡的香味。
别說,還真的挺香的。
入手也挺好的。
“這紙真軟,摸起來挺不錯的。”闵夫人比劃了一下,感覺挺好的。
“這種紙适合用餐的時候擦拭,而且用完就丢,省了不少錦帕。尤其是一些錦帕不小心丢了,被有心人撿到的話,也會帶來很大的麻煩。”
闵夫人聽後連連點頭,十分贊同。
之前就發生過,一戶小姐出門在外的時候,不小心遺失了帕子。被個無賴撿走,在外胡說八道,最後那小姐也聽到了。
謠言已經是不可逆了。
他們家為了女兒的名節,隻能忍痛讓女兒嫁過去。但是那位小姐卻是個倔強的,她不認為自己有錯。
她沒有錯,錯的是那個滿嘴潑糞,胡說八道的男人。
撿到自己的帕子,到處胡說八道,現在還要嫁給他?
出嫁當天,男人來迎親的時候,這位小姐中途,在鬧市口從嬌子裡沖了出來。
大聲講述自己的遭遇,說完之後,直接自戕,皿染紅色嫁衣。
等女孩的家人趕過來的時候,少女已經奄奄一息了。
她表示自己死了之後,直接一把火燒了,骨灰撒水裡好了。這輩子她不願做娘家女,也不會去做那個無賴的娘子。
她就是個浮萍,随便漂。
然後帶着不甘和怨恨,死了。
後來追查事情,結果發現是這位小姐身邊的丫鬟,出了叛主的心。有意将繡着小姐名字的錦帕讓小姐帶着,然後假意弄丢了,讓無賴撿去。
目的很簡單,她見不得小姐過的好,她憑什麼是丫鬟,憑什麼是賤命一條。如果小姐被個無賴纏上,還能高高在上嗎?
就是帶着這種想法,把一個無辜的少女拉入了無休無止的深淵中。
這也是一條帕子引發的皿案。
那個叛主的丫鬟也沒落得好,直接被女孩的家人活活打死。
但是那又如何?
那位無辜可憐的小姐永遠的離開了人世間。
所以錦帕這種東西,真的很危險。
無論是未嫁還是已經嫁做人婦的,都很危險。
要是被人撿到了,用來做文章,那真的是渾身有嘴說不清。
那些人可不管你無不無辜,他們隻在意的享受八卦。
用他們的嘴化作無形的刀,刀刀不見皿,刀刀要人命。
聽着闵夫人說的這些話,季如歌感同身受點點頭。
以前也是聽說這樣的事情,所以現在聽到這話,心情還是不免有些沉重。
在未來,即便女孩衣着保守不還是有人造h遙嗎?小姑娘長的漂亮,就是安靜的站在那裡,也能被人各種h遙。
那些人的腦子除了那什麼玩意,啥也不剩。
真的是保胎技術太好,留下這麼一群玩意。
“我這有各種紙巾,餐巾紙,還有如廁用的紙。另外,女人每個月來的姨媽,我也有姨媽巾。這個姨媽巾用完就丢掉,可以減少婦科病。”
闵夫人聽後,眼睛一亮又一亮的。
然後想着,這樣的生意也不能讓自己一個人吃了。
所以她打算今晚先去見彭夫人,明天就去引薦其他幾位夫人。
有錢大家一起賺,這也是維持關系的一部分。
闵夫人說出自己的想法,詢問季如歌能不能明天她引薦幾位來見她。因為她覺得季如歌手中的好東西很多,所以她想讓其他幾位夫人都來看看。
季如歌點頭,表示可以。
說話間,馬車就到了。
這家慈善堂,并不是在城内,而是在城外的一處莊園。
莊園是彭夫人的房産之一,這個莊園很大,很适合用來收留那些無家可歸的人。
“就是這了。”闵夫人笑着說。
然後闵夫人身邊的下人走上前敲門。
啪啪啪幾聲,不多會,就聽到裡面傳來腳步聲。不多會,就有人從裡面打開了房門。
探出頭,大抵是闵夫人常來。
裡面的人一樣就認出了闵夫人身邊的下人,臉上露出笑容。
“是闵夫人來了?巧了,夫人也在呢。”裡面的人說着側身讓開,然後打開院門。
“走吧,咱們進去。”闵夫人對着季如歌說,季如歌點頭随後二人一起走了進去。
守門的人,歪着頭看着季如歌。
這是個生臉孔,長的真漂亮。
不,是真的好漂亮啊。年輕又絕美啊。
氣質也特别的好。
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呢?
門房看到季如歌的那瞬間,一時有些愣住。
大概是沒想到這麼好看的人。
季如歌察覺到對方的視線,轉過身看了一眼,微點頭:“你好。”
門房刷的臉紅,磕磕巴巴的看着季如歌,然後跟着說了一句:“你好。”
接着就低下頭不說話了。
“你家夫人呢?我帶個貴客來見見。”闵夫人回頭看了一眼門房對他說。
門房遲鈍了幾秒,才回過神來。
然後磕磕巴巴的點頭,低着頭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