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不脫我就去找别人了
斯頓先到門口,看到了薄擎。
“老大,你這速度也太快了。”
“她怎麼樣?”男人一臉擔憂。
從奧維萊特那離開之後,薄擎就油門踩到底,一路狂飙過來,花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這裡。
“看起來像是喝多了,然後很惆怅,還說想找她老公,但是她老公好像出現意外,不在了。”
斯頓還想說,她老公好像和你長得一模一樣,想說老大是被人當替身了,可是他不敢。
薄擎頓了一下:“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那我可就走了,老大你保證,老大你可千萬不要真情實感,那個女人心裡根本就沒有你,看的出來她是很愛她老公的!”斯頓還提醒道。
真怕老大這種沒談過戀愛的,遇到一個這麼漂亮的,就成傻白甜。
然後被人家騙的掏心掏肺,到最後肝腸寸斷。
“嗯。”這個他當然知道。
“老大,你可要千萬記得我說的。”斯頓再三叮囑。
“趕緊滾。”
斯頓:“……”
老大不需要他了就這麼兇!
斯頓走了,薄擎這才推開房間進去。
這個包間很大,而那邊的沈鸢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一隻手搭在膝蓋上,而另外一隻手則是拿着酒杯,她還在不斷的喝酒,臉頰紅潤,眼神閃爍迷離。
包間裡的燈光很亮,水晶燈照射在她的身上,把紙醉金迷诠釋的很好。
薄擎深吸一口氣,一想到沈鸢點了十個男模,他就想過去問問她,那些男模到底有什麼好的。
男人推開門,一步步的走進去。
沈鸢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喝酒的動作并沒有停下。
她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強忍着眼淚沒有滑落下來。
強忍着自己想撲過去,一把抱住他的沖動。
沈鸢甚至還開口道:“你是誰,進來幹嘛?”
“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男人大步的走過來。
沈鸢故意撐着臉,認真的瞧着,可是睫毛一顫一顫,裝作沒認出來。
“你好像……一頭豬。”
薄擎:“……”
“剛剛不是點了男模嗎,我就是你點的。”
“可我點了十個。”沈鸢看着他的臉,掐着自己的掌心。
“他們都不如我,都滾蛋了。”
“可你沒有他們長得好看。”
男人這張僞裝的臉,現在看着可真一般。
“我比他們有魅力。”
“但是剛剛還有掃黃的人,你這是明目張膽,頂風作案?”沈鸢的嘴角噙着一抹笑容。
男人說:“他們都走了,想喝什麼,我陪你。”
“好啊。”沈鸢答應下來:“衣服脫了,不是說有魅力嗎,先驗驗貨,身材不好的我可不要。”
薄擎:“……”
看來斯頓說的,沈鸢一上來就叫那些人都脫了是真的。
沈鸢斂着眸子,強忍着自己的情緒:“你到底脫不脫,業務能力不行啊,你要是不脫的話,我可就去找别人了。”
薄擎的喉結滾了滾:“我的身材不好。”
不是身材不好,而是在皮膚上,都是傷痕,他怕吓到沈鸢。
他已經不是之前那個薄擎了,這些年經曆了太多,他受了很多的傷。
之前薄擎從來不在意這些傷疤,可是現在,他不敢脫。
“那讓我看看有多不好,怎麼,還等着我給你脫?服務這麼差,我要換人!”
沈鸢說着,還真像是來這裡消費的。
“脫,我脫……”
薄擎的手放在衣服上,很快就把上衣脫了下來。
他的身材還是那麼好,肩寬腰窄,那腹肌整齊排列在腹部,兇肌也是那麼完美,肌肉線條可以說都是恰到好處。
可是那身上,都是傷痕,腹部,兇膛上,還有背上。
沈鸢沒見過他的身體,不知道他居然有這麼多的傷痕,這得多疼啊。
她都無法想象,受傷的時候他得多疼啊,這是肉,不是刀槍不入的機器。
那個叫古德溫的,是一點都不把人當做人嗎?
沈鸢站起來,
看着男人身上的傷疤,手指輕輕的撫上去。
那一道道凸起的疤痕,像是一條條猙獰的蜈蚣。
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一滴滴的滑落:“怎麼這麼多的傷,怎麼會受傷的啊?”
沈鸢心疼無比,所有的怨恨和怪罪,都變成了心疼。
她很想質問,為什麼薄擎要騙她,為什麼這些年都不回來。
可是她現在看到這樣的身軀,才知道這些年男人也是很不容易。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沈鸢知道這裡面一定是有苦衷的。
她隻要薄擎還活着,隻要他還活着,這一切就足夠了!
“我……”
男人剛張口,沈鸢突然就抱着他的腰,仰起頭,那紅唇直接覆了上來。
猛烈又炙熱的吻,直接堵住了男人的唇,不給薄擎半點反應的機會,她主動的把自己送了上去。
唇齒交纏,薄擎像是被人點穴了一樣,一動不動。
沈鸢喝了不少酒,口腔裡都是酒味,薄擎也知道自己應該推開這個女人,可是他怎麼都做不到。
沈鸢則是緊緊的抱着他,怕他跑了一樣。
他分不清現在的沈鸢是把他當做誰了,是随便找的一個男模,還是把他當做薄擎?
所以,沈鸢之前和那些男模,也親吻過嗎,也看中了他們的身材嗎?
一想到這些,薄擎的眼睛都紅了,猩紅的眸子全都是隐忍和克制。
他微微的推了推沈鸢:“他們的身材,有我的好嗎?”
說話的時候,唇也是貼着沈鸢的唇,而語氣裡,全都是醋味。
沈鸢都不知道他說的他們,指的是什麼。
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誰?”
“你點的其他男模!”是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沈鸢的手也很不老實,本來薄擎就沒穿衣服,她的手指直接撫摸過薄擎的腹肌,食指沿着腹肌的溝壑慢慢的劃過,挑逗意味十足。
“他們的身材可好了,每個人都是八塊腹肌,而且他們還很年輕,每個人看起來都可有力氣了。”
說着,沈鸢的手已經停住,停留在了男人危險地帶的上方,男人的身體緊繃着,熱流彙聚一處,呼吸都亂了。
她的聲音還帶着質疑:“你,行嗎?”
薄擎的大腦一直都繃着一根弦,但是在沈鸢話音剛落的時候,那根弦是徹底的斷了。
這是在質疑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