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誘惑他!沈小姐今天很主動
沈鸢逛了一圈都沒看到有賣口罩的,隻好作罷。
伴随着步行街的人越來越多,回頭看沈鸢的男人越來越多,不少人的眼神都帶着不懷好意,隻有男人才懂,那腦子裡都不知道裝了多少廢料,幻想些什麼。
那不安分的眼珠子,真想給挖下來。
薄擎直接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穿在沈鸢的身上。
“我不冷。”沈鸢說。
然而薄擎把扣子扣好,反而把領子豎起來,把沈鸢的臉都擋住了半張。
“不冷也得穿!”
薄擎本來就很高大,沈鸢雖然不矮,但是太瘦了,穿着薄擎的衣服,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她仿佛被屬于薄擎的味道包裹着,沈鸢拉了拉衣服,并沒有脫下來。
沈鸢不知道薄擎是不是不喜歡這裡,她覺得薄擎的臉色越來越冷。
雖然薄擎沒說什麼,但是她看的出來,薄擎好像不太高興。
要是再帶他逛下去,薄擎可能就要生氣了,于是快速的拉着薄擎離開。
後面也是薄擎開車,一起回了北園。
沈鸢都不知道來了這裡多少次了,對這裡十分熟悉。
從車上下來,沈鸢走在薄擎的身後,抱着薄擎的西裝,兩個人一起進去。
現在不算早,北園很多傭人都已經休息了。
沈鸢這才想到,自己還有禮物沒送給薄擎呢。
于是她從包裡拿出自己準備的禮物:“薄總,我還有東西要給你。”
薄總這個稱呼,薄擎怎麼聽着都不太對勁,還不如叫小叔好聽。
沈鸢平時叫他小叔的時候,聲音軟軟的,讓人很想欺負,可是叫薄總的時候,卻有一種疏離感。
“這是我今天逛街的時候看到的,覺得這枚領帶夾挺好的,雖然你不一定用得上,但是我想送給你。”
盒子裡的領帶夾做工精美,看着很奢華,雖然薄擎已經有很多領帶夾了,但他伸出手,接了過來。
“我收下了。”
“還有這個,這個手表我也挺喜歡的,我覺得配你非常合适。”
沈鸢這才打開手表的盒子,這款手表完全就是奢侈品的代表,設計并不是花裡胡哨的奢華,而是簡約大方,那些不起眼的設計卻充滿着高端。
薄擎用的幾乎都是奢侈品,一看就知道這手表不便宜。
他的眸子深了深,沈鸢買這麼貴重的東西,是特意送給他的?
“為什麼要送我?”
“原因有很多,你都送我那麼多東西了,我就不能送你一樣嗎?”
況且,和薄擎送的比起來,自己這簡直微不足道。
第一次,薄擎不就送了她一幅幾億的古畫,更别說那些股份值多少錢了。
雖然這比不上薄擎送的,但也是沈鸢的心意了。
“給我戴上。”
薄擎一隻手上戴着佛珠,另外一隻手原本是有手表的。
他直接擡起自己戴着手表那隻手,把名貴的手表取下來,随意的扔在一邊,然後把手伸過去。
他的手指修長如玉,充滿骨感,掌背寬大,薄薄的皮膚下脈絡分明,青筋凸起,連手都像是藝術品一樣好看。
沈鸢把手表取出來,麻利的給薄擎戴上。
還挺合适的,薄擎戴着,冷清又矜貴。
看來這禮物應該是沒有送錯!
薄擎也垂眸看着,那表情柔和,看起來也是對這份禮物很滿意。
原來看到别人收下自己的禮物,自己也會跟着開心啊。
薄擎送慣了東西,自己倒是很少收禮物。
不是别人不送,每天想要給薄擎送禮物讨好薄擎的人多了去了,隻是薄擎從來都不會收。
“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你想要什麼補償?”
沈鸢從來就沒有想過送這份禮物要從薄擎這裡得到什麼,她想了想,手指直接勾住了薄擎的衣領,那雙漂亮的眼睛充滿着風情,那是女性最真實的魅力。
手腕突然用力,把薄擎拉到自己面前,學着薄擎之前的口氣:“我不要補償,要人!”
薄擎的眸子驟然加深,風暴瞬間湧起,聲音接近沙啞:“是麼,怎麼要?”
“一個女人要一個男人,你覺得是怎麼要?”
這句話,也是薄擎上次說過的。
她的嘴角揚起,泛紅的眼尾像是小狐狸。
“薄總經驗這麼豐富,脫衣服會嗎,應該不需要我教吧?”
在外面正兒八經,現在的沈鸢又變成了一個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誘惑他,擊潰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仿佛就隻需要一秒鐘。
原本還想顧及一下她在生病,可現在看來,沈鸢好像是自找的。
“沈小姐今天倒是主動。”男人聲音很沉,抵在桌子上的手指因為克制用力而泛白,如果這力道放在沈鸢的腰上,可能沈鸢的腰都要被他掐斷了。
她來之前其實就做好了準備,反正和薄擎又不是第一次。
既然每次都那麼愉快,那為什麼不趁現在多放縱放縱,萬一哪天薄擎有了女朋友,或許他們之間的關系就要結束了。
沈鸢拎得清,沒打算過糾纏薄擎。
真的到薄擎要收心成家立業的那天,不用薄擎說,她自己就會麻溜的走了。
沈鸢貼着他,直接勾起薄擎的下巴:“薄總不喜歡主動的嗎?”
大概是因為姿勢的原因,她另外一個肩膀的小吊帶直接滑了下去,那白皙嫩滑的香肩暴露在薄擎的眼前。
如同盛開的玫瑰散發芳香,她的身上處處都充滿着誘惑。
薄擎也不想忍了,他又不是忍者神龜。
手繞到沈鸢的後背,拉鍊一拉,一秒鐘就剝落了沈鸢的小裙子,那火熱的唇直接落了下去,根本就不給沈鸢半點後悔的機會。
沈鸢被壓在牆壁上,被吻的喘不過氣來。
薄擎的吻似乎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瘋狂,像是要把沈鸢拆成一塊一塊,然後吞入腹中。
沈鸢實在是站不住,薄擎又把她抱在那邊的沙發上,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大腿肌肉結實有力,沈鸢隻覺得所觸之處一片滾燙。
她什麼都不剩,可薄擎還衣冠楚楚,活像個禽獸。
在沈鸢覺得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薄擎終于松開了一點。
“上次讓你學的,剛剛示範的,會了嗎?”
“學的什麼?”沈鸢靠着薄擎的兇膛大口的呼吸着,腦袋一片空白。
薄擎咬住她的耳垂,握着她的手往他身上帶,隻說了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