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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九十三章 金葉子

  “你忘了麼?善人莊的時候,我也幫你向盟主撒過謊。”

  安悅沒忘。

  “可是......”

  “别可是了!”君傾心将自己随身攜帶的一小袋子金葉子全都塞到了安悅的手中,“這些金葉子可以買下一座城了,都給你!”

  正好安悅身上沒銀子了,雖說之時會給她,可要是她自己有,豈不是比任何人給的都好?更何況,這些可都是金葉子啊!

  “那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

  “謝謝!謝謝!”

  君傾心拽着安悅對陸霓裳大喊道,“妻主,她同意跟你一起睡了!”

  窗外的月色皎潔,打在窗台上,散落一地。安悅收回目光,看着睡在身旁的陸霓裳,她知道她還沒有睡,遂開口問道,“你為什麼非要和我一起睡?好奇怪!”

  陸霓裳聽了,睜開了雙眼,她也沒去看安悅,自顧自的坐起來,兩條腿盤在一起。她也擡頭望了一眼窗外,徐徐說道,“凡事都有個因由,我這麼做,自然也不例外。”

  “嗯,說來聽聽。”

  陸霓裳道,“我和君傾心成婚也有快一年的時間了,目前,對于我們來說,面臨着一個難題。”

  “什麼樣的難題?”

  陸霓裳道,“孩子。”

  孩子?

  這是安悅萬萬沒有想到的。

  她一是沒有想到陸霓裳和君傾心所面臨的難題是孩子,二是沒有想到陸霓裳會跟她聊這件事,她還以為陸霓裳會跟她聊自己有個姐妹跟她很像,所以才想要和她睡在一起,睹眼前人思過去人。

  “孩子這個問題......”安悅道,“不是得順其自然麼?”

  “順其自然?怎麼可能!”

  安悅問道,“怎麼?君傾心的父母催你們了?”

  “不是,是我的父母催我們了。”

  “......”安悅道,“你确定?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們自從成婚以後,不是一直住在君傾山莊麼?你又不回飛燕門,你父母怎麼夠得到你?”

  “他們是夠不到,可是他們會寫信啊,三天一封那種。”

  三天一封,一個月三十天,也就是一個月十封信,且每封信都是催要孩子的——确實讓人崩潰!

  “這......”安悅道,“那你得和你父母溝通吧?這要孩子又不是說要就能要的,再說了,還得考慮你和君傾心想不想要,首先得你們想要孩子,才考慮接下來的問題。”

  “要孩子?”陸霓裳問安悅,“你說,人為什麼要生孩子?”

  “傳宗接代啊!”

  陸霓裳盯着安悅又問,“你從前有四個夫郎吧?如今也有兩個吧?孩子呢?難道你不需要傳宗接代麼?”

  她還真的不需要。

  她是現代人,要是她想傳宗接代的話,那豈不是從她這裡就相當于是祖宗了?

  安悅搖了搖頭,打亂腦子裡那些不着調的思緒。

  “是啊!你看我,有什麼家業要繼承的麼?我就那幾畝地而已,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哪兒還需要人繼承啊!”

  陸霓裳道,“可蘇之時是武林盟主,難道他的位置,你就不想将來讓你們的孩子繼承?”

  “武林盟主這個位置好像不是繼承制吧?這是個自由的職業,要是有一天蘇之時不想幹了,想跟我解甲歸田,那就選出一個武功高強,品德良好的來繼承,就這麼簡單!”

  陸霓裳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可真羨慕你!”

  “我有什麼好羨慕的?”安悅道,“你不也是吃穿不愁,銀子花不完,想幹嘛幹嘛麼?”

  “真有你說的那麼好就好了。”陸霓裳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該知道,飛燕門是歸我管的,我父母在江湖中另有門派,算是飛燕門的總部,他們自從我成婚之後,天天催我讓我給他們生個女兒,好從小培養接班人。”

  “這還不算完,君傾心那邊,你也知道的,家大業大,也是得有人繼承的,也要女兒。我這随便算一算,就得生兩個女兒。”

  “女兒不好麼?”安悅聊餓了,下床把桌上的瓜子兒拿來了,先遞給陸霓裳,陸霓裳抓了一捧,她将盤子放在床上,也抓了一捧拿在手上嗑,“女兒多好啊!這個世界,女孩兒都橫着走的!”

  “不是男女的問題,而是我現在還不想生孩子。”陸霓裳将吃過的瓜子的殼兒扔到地上,扔的遠遠的,撒氣似的說道,“我才剛成婚沒多久,還沒有和君傾心好好的過我們兩個的小日子,我原想着,明年再考慮生孩子的事情,現在他們這樣亂催促我,我明年也不想生了!”

  安悅道,“你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肚子是你的,還不是你說了算嗎?”

  “可是我壓力大啊!”

  “壓力大算什麼?和壓力大比起來,難道你想活在别人的計劃裡?你的人生你自己計劃嘛!誰能幹涉你?你自己把主意拿得死死的,誰又敢說什麼?”安悅吃完了手心裡的瓜子,就又抓了一把,“最怕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最怕的是你自己沒主意,别人說了兩三句,你自己原本好好的計劃就開始産生動搖。一動搖就壞了,别人才覺得有可乘之機!”

  陸霓裳覺得安悅說的簡直太對了!

  “你簡直是我的人生導師!”她砸吧砸吧嘴,“有酒麼?咱倆喝點?”

  安悅一尋思,下了床,開始翻找,“我房間裡應該還存了一壇,我找找!”她翻箱倒櫃的找,後來在茶桌底下找到了,忙抱過來,掀開蓋子,霎時間酒香四溢,把兩人肚子裡的饞蟲都給勾出來了,安悅抱着酒壇子對陸霓裳道,“我屋裡隻有茶杯,沒有酒杯,茶杯太小,喝的人難受,咱們就着壇子喝吧,你一口我一口這樣,行麼?”

  “行!”陸霓裳答應了一聲,見安悅遞過來壇子了,就抱着“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随後将壇子遞給安悅,安悅也抱着“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倆人一面說話,一面喝酒,酒勁兒上來了,更能說了,明明屋子裡就她們兩個,卻好像滿屋子都是人,吵鬧異常。

  “安悅!你知道麼?我陸霓裳就沒有像今日這般痛快過!”陸霓裳的聲音不知道比平時高了多少倍,可她還是擔心安悅聽不清似的,抓着她的肩膀大吼道,“你知道麼?我最近心裡實在是太煩了!父母不理解,夫郎又事事都聽我的,什麼都讓我拿主意,可我時常也沒主意啊?隻能硬抗!”

  “成了婚,比當門主還累!成日裡三姑六婆、走親訪友......我平時最不喜歡與人打交道,如今被逼的必須得八面玲珑不可!有時候碰到無賴,卻因人事上還得仰仗人家不得不伏低做小,裝孫子當狗!”

  她說着說着,抱着安悅痛哭起來,“做人太難了!做女人更難!做個管家、管夫郎還得生孩子的女人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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