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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為什麼隻帶着他跑

  還别說,如果不是蕭行彥說的這句話,安悅還真是差點忘了,自己給了她一杯酒,然而,她沒過多久竟然就中毒了。

  這可真是太巧了,要說安悅沒下毒,在座的人裡,她自己都不相信。

  隻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安悅坐在一旁,目光略有些呆滞,接下來她要面對的是什麼?

  一個公主在花都城被人下了毒,而這個下毒的人很有可能是她自己,卻要被誣陷成是安悅。

  安悅這個當事人表示非常的無奈,還真不知道,明明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中毒了。

  “妻主,若是你真的動了手就告訴我,我們說不準能想辦法,幫你把罪名逃脫掉。”

  聽起來好像是在為安悅說話似的,可這話裡話外怎麼都覺得好像要讓安悅認罪伏法似的。

  安悅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上下這麼一打量眼前的人,今日的谷陽格外的奇怪,也不知道哪裡有問題,就單單說他這會兒關心自己的模樣,就好像寫在臉上說,他有問題似的。

  “谷陽,我知道你是對我的好心,隻不過這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

  安悅連連擺手,要是承認了,誰知道接下來又要面對什麼事情。

  毒殺公主的罪名,哪裡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安悅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随後轉過頭去,朝着身後的人看了一眼,蘇之時此時正坐在她的身後,也是一臉的愁容,相比蕭行彥,倒是多了一些慌張。

  平日裡,最沉穩的除了谷陽之外就是蘇之時,看起來他好像柔柔弱弱似的,實際上,沒有人能比他還要穩得住。

  “之時,要不然你跟我走吧。”

  “走?你們要去哪裡?”

  蕭行彥倒是忍不住開了口,在這個家裡,他作為大夫郎,眼看着安悅對四夫郎越來越好,他這個大夫郎在家中一點地位都沒有,要不是主動開口的話,安悅都快要忘了他的存在。

  眼下,她竟然要帶着蘇之時離開,甚至都沒有問過自己或者谷陽一句。

  這個女人,果真還是靠不住的。

  “我這不是擔心嗎,要是真的被誣陷了,就看宣甯家裡的身份地位,就算我是清白的,估計也會先殺了我解氣再說。”

  安悅倒是把事情看的十分明白,知道對方心裡是怎麼想的,可這又有什麼用,知道對方怎麼想的,也隻不過就是能提前想一想對策罷了。

  “然後呢?跑?”

  蕭行彥反問着,眉宇間陰沉的态度已經讓安悅有些心虛了,她的确是在下意識的時候選擇了蘇之時,一心隻想帶着蘇之時離開,至少有蘇之時在身邊,她還有人照顧。

  否則,不管帶着誰,隻怕都是安悅去照顧别人。

  “不是跑,我們隻是找一個地方躲起來,等這個事情的風頭過去了,我們會回來的。”

  “風頭過去?你難道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跑掉了,到時候對方抓人,發現你不在的話,他們會抓走誰?你家中這幾個夫郎,你覺得她會輕易放過嗎?”

  蕭行彥的一番針對安悅靈魂的追問,還真是讓人無法不去面對自己的良心。

  要是真的跑掉了,隻怕家中的三個夫郎誰也逃不掉。

  “那我能怎麼樣?最多,我就帶着你們一起跑。”

  安悅實在是無奈之舉,忽然想到了劉邦當年帶着孩子和夫人一起逃跑的時候,幾次把孩子從馬車上踢下去,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心情了,隻不過,踢孩子下馬車的事情她是做不出來的。

  “這可是你說的。”

  谷陽突然開了口,随後便把安悅的包袱拿了出來背在身上。

  剛背上,紅袖就從裡面的房間走出來,看到谷陽這副架勢,愣了一下,上前一步抓住了包袱,直接呵斥道:“你們該不會是想要跑吧?我告訴你們,今天誰也走不了。我家主子中毒的事情,你們必須要有人負責!”

  紅袖這個人吧,哪裡都還好,隻不過她的腦子稍微有點不夠用。

  “紅袖,這件事我們的确是深表歉意,但是吧,除了我家的二夫郎能解毒之外,我們這幾個人一點辦法都沒有,你要知道,我們留在這裡隻會添亂。要是我真的說了什麼事情被你主子聽到的話,到時候她的氣皿逆流,傷了根本,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安悅這絕對不是在吓唬她,因為她清楚知道自己的确是幹得出來這種事情。

  紅袖頓時臉色憋得通紅,拳頭都已經攥了起來,恨不得一下子打在安悅的臉上。

  就這會兒的功夫,安悅連忙起身,笑着說:“其實你要想想,于淵現在人在哪裡?”

  “那還用說?當然是在裡面給我們的主子醫治呢。”

  紅袖倒是把這件事說的明白,可臉上依舊是愚蠢的表情,看的人有一種朽木不可雕的感覺。

  “難道你家主子不想跟于淵單獨相處嗎?要是我們一直守在門外,動不動就要說上幾句話,隻怕會影響到你主子的心情,他們兩個人之間想要發展,好像很難吧。”

  “好像是這樣的。”

  安悅回過頭去看了看身後的三個人,露出一副這個人的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

  幾句話就說的她已經開始贊同安悅說的内容了,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

  難怪幾次到安家的門外轉悠,始終都沒有機會接觸到于淵似的,這不就是因為笨嘛!

  安悅微微一笑:“我今天找他談過了,他對這份感情,似乎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是還有機會。我知道,這一次中毒的事情,是你們主子的主意。若是于淵能留下來的話,難道她還能一直這麼堅持裝作昏睡過去,不願意和于淵單獨相處,說說話嗎?”

  這麼一番話說出來,紅袖都開始忍不住想笑了,要是真的能發展的這麼順利的話,那事情就好說了。

  說着的功夫,安悅盯着紅袖,一字一頓的說:“不如你去告訴你的主子,今天我将于淵給她用一個晚上,他若是願意跟你走,那我便寫休書,不願意,任何人也不能強求他。”

  安悅也算是守住了自己最後的底線,實在是沒有别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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