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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五十一章 恐生變故

頂級贅婿 夢想旅行家 4498 2025-05-12 13:39

  見躲不過去,青年醫師摘下口罩長歎:“前些日子康老來複診,正巧撞見康廣文在醫館鬧事。

  你也知道康氏家訓最重醫德,老爺子不過是在執行家法罷了。”

  江曉晴狐疑地轉着鋼筆:“就這些?”

  “可能……還順帶提了嘴我去年替他根治舊疾的事。”

  秦峰從抽屜取出病曆本:“康老向來恩怨分明,你又不是不知道。”

  診室外的梧桐樹沙沙作響,江曉晴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雖說這解釋聽着合理,但能讓商界巨擘如此維護,總覺得哪裡透着蹊跷。

  不過想到方才康廣文那副狼狽樣,嘴角還是忍不住上揚。

  晨光透過百葉窗将診室切割成明暗相間的條塊,秦峰的日常正悄然改變。

  優盛集團的棋盤上,十四位高管尚在馬自欽陣營,三位中立派如鐘擺搖晃,倒是自己布下的三顆暗子已開始發揮作用。

  按這個節奏,兩年内完成股權易主倒非妄言。

  龍騰集團那邊更無需費心,梁鴻帶領的團隊正将新能源項目推進得風生水起。

  倒是雪魅集團的趙鵬前日發來加密郵件,說在雪月城發現了某個神秘醫療組織的蛛絲馬迹。

  診室電話突然刺破甯靜,齊老的聲音帶着凝重:

  “少爺,張小姐的定位信号消失在城北工業區,最後傳回的數據包裡有大量異常生物電波圖譜……”

  韓氏家族在雲水市的産業版圖成為秦峰戰略布局的重心。

  面對家主韓霜的深謀遠慮與雲水七大豪門之首的韓家底蘊,秦峰采取雙線策略:

  既要穩固韓霜在家族的核心地位,又需防範這位鐵娘子可能施展的暗手。

  待甯市局勢平穩後,秦峰已将南下雲水市列入日程。

  此行肩負雙重任務:解決韓氏内部紛争,兌現對霍小西的諾言。

  若能助其重掌霍家權柄,将極大增強己方陣營實力。

  在武盟建設方面,秦峰始終将其視為複仇計劃的核心環節。

  甯市“君子劍“組織已發展為當地第二大武盟勢力,麾下擁有兩大家族附庸及百餘武者,即便放眼南江省也能跻身前十之列。

  該組織正籌備跨區域拓展計劃,伺機而動。

  隐秘王牌“秦門”由宗師魏良統禦,日常僅執行情報監控任務。

  康家與嶺南柳家交鋒時曾顯露實力,但秦峰嚴格限制其使用頻率,視作關鍵時刻的決勝底牌。

  據魏良評估,秦門當前戰力足以位列南江前五,但距離為秦家雪恨仍差距懸殊,現正依托秦峰商業網絡廣納賢才。

  對于自身武道修行,秦峰目标明确——突破宗師境。

  盡管在天陽有兩大宗師護持——秦門勢力與受恩武閣,但身份暴露後将面臨宗師級追殺。

  此前遭遇重傷女宗師的危機更印證實力提升的迫切性。

  然宗師之境講究機緣造化,秦峰遂以天醫館坐診為日常修行,靜待突破契機。

  平靜行醫不過兩日,齊宏鄭緊急來電打破常規:“少主,張家千金恐生變故。”

  “她不是告假了?能取得聯系麼?”秦峰眉峰微蹙。

  張靈出身天城張氏,位列南江十大家族次席,傳言族中有宗師坐鎮。

  這位豪門千金屈尊擔任秘書原是遊戲人間之舉,但依兩人交情,不辭而别絕非其行事風格。

  秦峰握着手機的手指微微收緊,這通突如其來的來電完全打亂了他原有的安排。

  齊宏鄭低沉的嗓音從聽筒傳來:“張秘書确實請了假,可她說今天會來公司交接。”

  “原本推測可能是離職手續,但等到中午都沒見人影,所有聯系方式都斷了。”

  秦峰應聲道:“應該沒事,可能臨時有事耽擱了,我待會兒親自過去看看。”

  通話陷入短暫的靜默,齊宏鄭突然壓低聲音:“少爺,還有件事可能與張靈失聯有關。”

  “最近有個天城沈家在深挖您的背景,動用了二級情報網。”

  秦峰瞳孔驟然收縮。自從卷入諸多紛争,外界對他贅婿身份下的真實背景愈發好奇。

  秦門特地将調查勢力劃分為四個等級——甯家這樣的地方豪門僅列第三等,而能讓齊老如此重視的第二等……

  “沈家不僅是天城龍頭,更是南江省首屈一指的望族。”

  齊宏鄭補充道:“更關鍵的是他們與張家淵源頗深,昨天剛結束對您的調查,今天張靈就失蹤了。”

  秦峰輕叩桌面的手指頓住:“您懷疑沈家要對我出手?”

  “二十年前沈老爺子曾拜訪過老家主……”

  齊宏鄭話音未落,新來電的震動聲突然響起。

  瞥見“江忠良”三個字在屏幕上跳動,秦峰心頭蓦地一緊——這位嶽父從未主動聯系過他。

  故事要追溯到兩小時前……

  雲景山二号别墅的晨霧尚未散盡,張靈攥着辭職信的手指微微發白。

  落地窗外,山雀在梧桐枝頭跳躍,這曾是她最愛的晨間景緻。

  此刻水晶吊燈在少女眼底投下搖晃的光斑,倒映着三個月前那場倉皇出逃。

  家族祠堂裡檀香缭繞,雕花木椅上大伯不容置喙的宣告猶在耳畔:“與沈家的聯姻已定。”

  “小姐!”梅婆的驚呼撕裂空氣,玄關處傳來皮質戰靴碾過波斯地毯的沙響。

  張靈轉身時,瑪瑙發簪在鬓邊輕顫,正撞見沈如浪倚着鎏金門框。

  青年撚着染成祖母綠的鬓發,蛇紋領針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未婚妻收拾行李的樣子,倒比訂婚宴上更動人。”

  黑衣老者從陰影中踱出,梅婆瞬間繃緊脊背。

  十年前在東南亞雨林,她曾親眼見過這雙枯枝般的手掌擰斷三位張家暗衛的脖頸。

  “梅三娘别來無恙?”

  黑蛇咧開缺了門牙的嘴:“白蛇正在車庫候着,說想跟你叙叙當年在國外的舊事。”

  張靈退後半步,水晶茶幾上的骨瓷杯突然迸裂。

  她想起昨夜占蔔的塔羅牌——倒吊人逆位,終究逃不過命運桎梏。

  沈如浪把玩着玄關處的青玉貔貅擺件,冰裂紋在他指間蔓延:“張伯父讓我帶句話,龍騰集團那位周總,聽說最近在競标城東地塊?”

  雲景山别墅内,空氣凝結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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