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豪門太太很反骨,隨身馬甲猛如虎

  謝方則覺得自己簡直比窦娥還冤,誰願意下了班後還鞍前馬後當牛馬啊,要不是他沒說讓他走,他現在早跑沒影了:“我馬上走

  顧忱晔看了眼身側的言棘,皺着眉吩咐道:“你開車

  就她剛才發瘋的樣子,真要讓她開車,沒準能帶着他一塊兒去死。

  言棘現在隻想一個人呆着,她的情緒還沒緩過來,一張臉木木的,徑直越過顧忱晔,朝着停車的方向走去,男人拽住她:“上車

  “不需要,我自己開了車

  顧忱晔沉着臉:“就你這魂不守舍的模樣,讓你開車,跟放你出去殺人有什麼區别?”

  言棘冷眼蹬他。

  “怎麼?還想咬我?”

  僵持之下,他扣住她的後脖頸,略有些粗暴的将人塞進了車裡。

  言棘沒力氣和他較勁,被塞進去後,就挪去了另一側,緊貼着車門而坐,和顧忱晔拉開了距離。

  她看着窗外,陰雲籠罩的天空黑沉沉的,要下雪了,街上行人匆匆,他們或高興或麻木,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而坐在車裡的言棘,正要回家的言棘,卻隻有滿心不知何去何從的茫然。

  璀璨的街景從眼前快速劃過,看了多年,這些對她早已經沒了吸引力,言棘很快閉上了酸澀的眼睛,本來隻準備假寐一會兒,但累了一天,又經曆了情緒的大起大落,随着車子微微的颠簸,她很快陷入了沉睡。

  謝方則擡眼看後視鏡時,正好看到言棘蜷縮起的身體,“顧總,聽說喜歡蜷着睡覺的人都沒有安全感

  顧忱晔掀眸,涼森森的看着他。

  “您别用這種眼神盯着我,這是心理學的那些專家教授說的,我就是轉述一下

  “閉嘴

  男人不耐煩的呵斥了一聲,收回視線時,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眼不遠處已經睡着的言棘。

  “……”

  謝方則閉嘴了,但沒有安靜上五分鐘,又開始叭叭了:“教授還說,童年過得不好的人會很缺愛,長大後容易被人一兩句甜言蜜語就哄走,太太幼年喪父喪母,在言家好像過得也不好,要是這時候出現個長得好看,又對她極好的男人……”

  “連攻略手法都想好了,是想追她?”顧忱晔似笑非笑,說出的話卻讓謝方則一個激靈,險些撞上了前方的車,“然後想辦法把我弄死,和她結婚,繼承我的遺産滿世界周遊?”

  “??顧總,您就是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對太太有半點非分之想啊,”他大呼冤枉,但顧忱晔的臉色卻沒有半點兒好轉,“我發誓,我要是說謊,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說完又趕忙澄清:“我說的是徐宴禮,聽說他追女人的手段可多了,層出不窮

  “……”顧忱晔煩躁的扯了下脖子上的領帶,“閉嘴

  她會沒安全感?會被人幾句甜言蜜語就哄走了?

  呵,笑話,謝方則是不了解言棘,要說别的女人是水做的,那言棘就是水泥做的,别把人糊成水泥樁子都算是她手下留情了。

  車子停在别墅門口,顧忱晔徑直下了車,言棘是被謝方則叫醒的,她看了眼窗外,說了聲‘謝謝’才推門下去。

  顧忱晔已經走到門口台階上了,門開後,宋姨正好将拖鞋擺在地上:“顧總和太太回來了,要不要吃點宵夜……哎呀,怎麼弄了這麼大一塊傷

  她直起身子,一眼就瞧見了他脖頸上的傷口,實在是太醒目了,正好在襯衫的領口上方,白色衣服沾了皿,想不看到都難。

  言棘剛走近,就聽到顧忱晔那漫不經心,又帶着幾許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被狗咬的

  “……”

  宋姨循着他的話下意識仔細看了下,立刻不敢吭聲了,她剛才乍然瞧見,根本沒看清傷口的樣子,現在瞧清了,那哪裡是什麼狗咬的,分明是人的牙印。

  敢咬顧總脖子的,肯定隻有太太了。

  趁着他換鞋,宋姨偷偷摸摸給言棘比了個大拇指,一臉‘就得這樣’的表情。

  言棘:“……“”

  上了樓,顧忱晔去了書房,言棘回了卧室,宋姨上去給她送牛奶,本來想說點什麼,但看她滿臉疲憊,便隻叮囑了兩句讓她早點休息的話,就端着空杯子出去了。

  書房裡,顧忱晔沒有開燈,他站在窗邊,低頭給自己點了支煙。

  除了值夜的保镖,别墅裡其他人都休息了,花園裡空蕩蕩的一片寂靜,路燈照着那些修剪得精緻漂亮的綠植,一切都顯得靜谧而安甯。

  一支煙抽完,顧忱晔心裡的煩躁不止沒有減弱,反而越積越多,他拿出手機,找到薄荊舟的電話撥了過去,一直響了許久,那頭才接:“什麼事?”

  硬邦邦的聲音,還有些沙啞,一聽就心情不好。

  顧忱晔:“沈晚瓷又招你了?”

  “……”那頭默了半晌,才惜字如金的道:“沒有

  也不能說沒有,但這個招,和顧忱晔說的那個招不一樣,他低頭,看着女人已經環到他腰上的腿,重重磨了下後槽牙。

  即便沒開燈,那雪白的一片還是足夠紮眼,女人像個樹袋熊一樣纏着他,臉就貼在他的脖頸處,熱熱的呼吸拂過他的皮膚……

  她喝醉了,睡着了,薄荊舟被她抱着,全身每一處肌肉都是硬邦邦的。

  空氣裡彌漫着濃濃的酒味,将他的思緒拉回了他們第一次的時候,漆黑的房間,粗重的喘息,肌膚相貼時灼熱的溫度、因為嫉妒和沒經驗而略顯粗暴的動作、以及在小電影裡學的各種姿勢……

  房間裡溫度适宜,他卻憋出了一身的汗。

  薄荊舟伸手,小心翼翼的撫上女人柔軟的臉頰,深藏在心底的嫉妒和愛意如藤蔓一般纏繞上來,他動了動唇,無聲的喊了聲:“晚瓷

  懷裡的女人沒有應聲,反倒是電話那頭的顧忱晔開口了:“言棘有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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