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9章 這不合規矩吧?
如果隻是一個人如此,還可以說是意外,但是人人如此,就不是了。
顧客的反應很激烈,特别是吃到一股腐敗味、臭味、爛菜味的顧客,直接要跟賣東西的人打起來。
人人要找負責人質問他怎麼回事。
具體負責美食節活動的管理人趕緊跑了過來,到最近的攤位一嘗,他也吐了。
換一家,這家沒吐,但是這什麼玩意這麼難吃?
再換一家,這家還好,不是難吃,是沒有味道,他咂咂嘴,愣是不知道自己吃的是個什麼東西,就跟失去味覺了似的。
再換一家....不用換了,肯定出問題了!
他趕緊回去給謝蓮娜打電話。
謝蓮娜正站在步行街上。
這是她的食品廠開業以來的第一仗,還是很重要的一仗,她當然要親臨現場。
結果到了就很懵。
這些人是來砸場子的吧?
美食節的食品種類、食材,都是她親自把關,絕對不會出問題!
就算出問題也隻是一個兩個攤位出問題,不可能一整條步行街兩邊的攤位都出問題!
絕對是有人在搞事情!
而這個人非姚記莫屬。
而她了解姚坤,那是個光明磊落又有些紳士的耿直男,他絕對不會用這種下流的手段!
謝蓮娜氣勢洶洶地穿過步行街,直奔盡頭的廣場,結果在門口被攔下來了。
她沒有門票。
不過她也不需要進去了,她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花昭。
“是你在搞鬼對不對?”謝蓮娜大聲質問,臉色漲紅。
該死!她原來是想對姚記用這一招來着,結果她手下留情(沒敢),對方卻先下手為強了!
她一定要還回來!
“你在說什麼?”花昭疑惑地問道:“搞什麼鬼?”
沒等謝蓮娜回答,她繼續追問,一臉幸災樂禍:“你們那邊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家反應怎麼這麼激烈?好吃的都哭了?”
她的幸災樂禍一點不掩飾。
謝蓮娜更是認準了她:“就是你!你給我們的食品裡下毒!我要去告你!”
有些事真的不需要證據,被害者就能知道兇手是誰。
花昭正色道:“說話要講證據,你可以現在去告我,然後我會反過來告你誣陷。”
知道了又怎麼樣?沒有證據,知道了她也得幹受氣!
花昭突然又笑了:“快去快去,我等着告你呢。”
仿冒的事情走程序慢,懲罰小,那再多加幾個罪名就好了。
謝蓮娜看她有恃無恐的樣子,心沉到谷底,花昭既然敢做,肯定有準備。
不過所有食品都下毒了,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會留纰漏的!
她轉身回去找證據去了。
美食節這,還得繼續!
謝蓮娜是個事業型的女強人,不肯輕易服輸,她邊走邊打電話交代,安撫顧客,所有食材重新換、重新做。
上午是沒辦法正常營業了,但是下午一定要可以!
花昭看着她的背影笑笑,回了自己的主場。
廣場上的攤位是一排排,成圓形分部的,一共圈了三層,最中間是酒水攤位。
往年這裡隻普普通通地擺了一些啤酒、紅酒,然後就是一張張小桌子,給遊客一個休息、品嘗美食的地方。
今年最中間的攤位卻擺上了一個個造型古樸的大壇子,還有一個個橡木桶。
桶裡肯定裝的啤酒或者紅酒,他們知道。
但是壇子裡裝的是什麼?
這種東方酒壇子,除了東方人,其他人不認得。
花昭站在壇子邊,看了看現場的人,雖然不是爆滿,但是也不少了,幾乎每個攤位上都有幾個顧客。
中間的酒水休息去更是坐了半滿,排隊等待領酒的隊伍更是長長的。
往年是随便買,基本不排隊,今年免費,來的人就更多了。
花昭也沒發表什麼演講,隻是随手打開了幾個白酒壇子。
濃郁又奇異的酒香頓時飄散開來。
酒香不怕巷子深。
酒味的散播力是特别強大的。
“咦?什麼味道?”立刻有人好奇地尋找。
很多人都沒看見花昭的動作,畢竟隻是随手的事。
但是卻有幾個人自從花昭進來就一直盯着她看,這種美女可不多見,好不容易看到一個自然得多看兩眼。
但是他們也沒有把花昭的動作和這奇異的香味聯想起來。
隻有來自東方的,甚至中國同胞才知道這是什麼味道。
他們早就認出這白酒壇子了,隻不過沒想到這酒香這麼霸道!
很多在中國生活了幾十年的同胞也沒聞到過這麼好聞的酒香。
“沒想到還有這驚喜!我去嘗嘗!”一個男人起身站了起來,快步走向花昭。
他是來吃家鄉美食的,對美食節上廉價的啤酒和紅酒沒什麼興趣。
他是專營高檔酒水的老闆,喝慣了好久,這些廉價的酒他聞到了都難受。
所以他都是趁着早上來,早上喝酒的人畢竟少,他還能安心坐在這裡享用美食,而不是被熏的吃不下去。
但是現在,他深深吸了口氣,這才是酒啊!他之前賣的都是什麼玩意?
隻不過希望它的味道和聞起來一樣好。
“給我來一杯!”男人拿起桌子上的一次性酒杯,遞到花昭面前。
花昭本來要走的,沒想到第一個顧客來得這麼快,那她就當一回...賣酒西施?
哈哈哈,這麼想着她自己都笑了。
花昭接過酒杯,從酒壇裡用黃銅酒勺子舀了一勺酒,高高地舉起,傾倒,酒水穩穩地落到酒杯裡。
酒香瞬間彌漫,比剛才更濃烈。
但是這個香型本來就是清香型,裡面有股淡淡的果香、花香和白酒獨有的香味。
就算沒喝過白酒的人也會很喜歡。
這回看明白的人多了,旁邊的隊伍裡頓時跑過幾個人來。
能大清早飯都不吃就過來喝免費酒的,都是酒蒙子!
喝酒對他們來說比吃飯,甚至比活着都重要。
雖然這酒沒喝過,但是聞着味道就好,他們想嘗嘗。
孫白端着酒杯到鼻子底下,輕輕嗅着酒香,陶醉了。
淺淺嘗了一口,卻有些皺眉,味道比他想象的淡一些。
“姑娘,這酒隻有20來度吧?什麼白酒20度?不合規矩啊。”孫白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