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回憶的另一端
走在三樓的走廊裡,我記起了關于那天的我約陸項庭的事情,我當時忐忑的給陸項庭發送了短信,他其實并沒有回複我的,但是我知道那一天他一定回歸哦來的,因為以前的時候,我每一次約他,他都會過來赴約。
因為那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想要在我生日的那一天,和陸項庭挑破當時的關系,我那天特别的害羞,也特别的緊張,我當時一個人激動的走進了房間,就是這個房間,我推開門進去之後,就洗了個澡,然坐在酒店的床上看電視,玩手機。
我因為一直沒有等到陸項庭的回複,心情難免有些失落,當時我還喝了一點點的紅酒,然後就有些困,我就陷入了夢鄉。
那天我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覺到有人在外面敲門,我以為是陸項庭過來赴約了,可是當時打開門的時候,确實那個勞改犯,他的身後還有好幾個人,當時我也沒看清,但是因為我知道他是陸項庭的舍友,我對他并沒有太多的防備,我當時就隻是問了他有什麼事情?是不是陸項庭出了什麼事情?
那個人就說事情有些複雜,要當面告訴我,我一想,我開的這個房間是沒有人知道的,陸項庭既然讓他們過來找我,那想來一定是陸項庭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當我讓他們進來之後,我就知道那一切并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他們進來之後就關上了門,還特意将門給反鎖上了,我那時候才感覺到有些危險。
可能那就是女孩兒的本能反應吧,我當時就直接問他們:“你們幹什麼?陸項庭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他們當時就靠近我,對我說了一堆污言穢語,我這才知道,我一定是引狼入室了,我後悔給他們開門了,我後悔讓他們進來了。
可是,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我想要叫喊,他們似乎是準備好的,連透明膠帶都帶過來了,他将我的嘴巴封住,我叫喊不出來,知道他們在我的身上,對我施暴之後,告訴了我一句:“陸項庭讓我們來這裡的,說是有女人可以玩玩,你别怪我們,要怪,你就去怪陸項庭吧!”
他們的話,和在監獄裡一直都沒有變化,一直都是說是陸項庭告訴他們我在這裡的,而當時他們對我施暴的時候,還有人在旁邊照相。
可是那個時候,我一直在反抗,一直在想我該怎麼解脫,我一直都帶真恨,想要讓他們在我的身上快一點滾蛋,我當時還真的沒太注意是誰拍的照片,我隻知道他們都是輪流拍的照片,至于用的是什麼手機,是誰的手機,是攝像機還是手機,我當時真的沒看清楚,去記不得了。
其實也并不是沒看清楚,是我壓根就沒想到去注意那個拍我的東西。
我當時隻是一直想要反抗,想着怎麼樣能夠讓自己的辨識度不高,想着怎麼樣去遮住我自己的臉。
現在我還是坐在這個房間的床上,還是那個位置,我站到了窗戶邊,我向下面去看,其實根本就不算高,就是下面是酒店的門牌遮擋,如果我跳的稍微偏一點,就非常有可能磕到那個棱角處,我想,我當時可能是跳下去的過程中,磕到了頭部。
但是我突然又想到了我在醫院醒來的時候,我記得我的腦部是完整的,是沒有任何的傷痕的,從我當時自殺到我從醫院醒來之後的記憶,已經鍊接上了。
所有我在想,我根本就沒有撞到頭,我隻是受了非常嚴重的打擊,我忘掉了那個潛意識裡,覺得最傷害我的那個人。
在那個時候,我是恨陸項庭的。
我還記得當時他們對我施暴的時候,對我親口說是陸項庭讓他們過來的,我當時就不再反抗了。
因為,我不知道我繼續再反抗的目的的是什麼了。我的身體是給陸項庭的,我是愛陸項庭的,可是他卻讓别人來糟蹋我,那一刻,我知道我根本就反抗不了他們五個人的壓制。
當時我心如死灰,我想那種對愛情的絕望,對男人的絕望,應該會是我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
我當時經曆了那樣的事情,我腦子裡閃過的念頭就是去死,我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我不想要被自己深愛的人去嘲笑,去糟蹋。
其實我還有很多關于陸項庭的記憶,我還是沒有記起來的,但是當時在這個房間裡的事情,我的思想,我所有的想法和念頭,都一一浮現在我的腦海裡,我懂得了那個時候的自己,我懂得那個時候我的無奈。
陸項庭是我一直以來喜歡的男人啊,從情窦初開的青春期,到後來花樣年華的青年期,我一直都深愛着陸項庭。
可是我從那個對我施暴的男人的口中得知,我對于陸項庭而言,從頭到尾,不過都隻是一個可笑的傻-逼!
陸項庭覺得我愛他,他覺得他隻要和我睡覺,答應和我約會,或者我約他了,而他來了,就是對我的一種施舍。
陸項庭他覺得,我應該滿足,我不應該對他抱有那麼多不切實際的幻想,他覺得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當然,他是天鵝,而我才是那個癞蛤蟆。
陸項庭和他們的舍友說,我主動約他和我發生關系,我對他投懷送抱,他隻是滿足我的少女夢而已,他根本就不愛我。
陸項庭還覺得,他給我的已經夠多的了,他滿足了我對他所有的幻想。
原來,我的愛情,在陸項庭的眼裡,不過是他高高在上的,對我的低頭施舍而已。我應該感恩戴德,我應該知足常樂。
當時的我,在得知陸項庭對于我真實的看法之後,我是真的想去死。
當房間裡的人都離開之後,我沒有猶豫,從那個窗戶跳了下去。當初我跳下去之後,并沒有性命的危險。
具體幾天之後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從醫院醒來的,而我醒來之後,我就看見我的爸爸媽媽,他們守在我的病床邊,一臉的憔悴和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