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他的似水柔情
我的眼睛裡,閃現出一絲失望的神色,陸項庭似乎捕捉到了,他又趕緊解釋到:“哎呀,小傻瓜,我騙你的啦!”
我也覺得他剛剛的話,應該是騙我的,陸項庭這麼體貼的男人,怎麼可能是一個那麼不自控的男人呢?
在我的眼裡,兩個人發生了肉體上面的關系,必然是要建立在愛情的基礎上的,否則就是耍流氓。
其實在陸項庭剛剛說完之後,我腦海裡就閃現他放/蕩不羁和别的女人調情約/炮的樣子,眼淚都要在眼睛裡打轉了,還好他對我說,他是騙我的。
我破涕為笑:“這個玩笑可不好笑,項庭,剛剛我的心快疼死了。”
其實,我又有什麼資格去嫌棄陸項庭呢?要知道現在我的肚子裡,還留着林城的孩子呢。
陸項庭都沒有嫌棄我,我怎麼還會去嫌棄他呢?
可能是我太愛陸項庭了,我想到他曾經和别人那麼親密的在一起做過,而且還可能會有很多個女人,我的心就像是被刀絞一般的疼。
我不太敢去問陸項庭的情史了,不管他在我之前有沒有愛過其他女人,我都不想再問下去了,我愛他,我愛的是現在的他。
所以,我不讓自己在糾結在一些我無力改變的事情上了。可是陸項庭卻對我坦白了。
他告訴我,他以前愛過一個女孩兒,可是并沒有在一起談戀愛,他說那是一次酒後,那個女孩兒将他給強了。
強完他之後,那個女孩兒很潇灑,說不用他負責任,也不想對他負責任,他當時哭笑不得。
“妍妍,這就是我以前的故事,真的就隻有這一段。”
怪不得陸項庭說,沒談戀愛也可以不是處男,他還真是豔福不淺,竟然是被女流氓子給強了。
也對呀,看着陸項庭那一副柔情似水的樣子,我也有種欲望想要将他給吃幹抹淨了。
呸呸呸,我怎麼會有這麼污的想法?我豈不是和那個女的一樣,也成了女流氓了嗎?
哎,誰讓陸項庭器大活好長得帥,我想,我應該是見到寶了。
可是我還有一點點的小吃醋,我問陸項庭:“那你被強了之後,是什麼感覺?”
陸項庭竟然害羞了,臉竟然紅嘟嘟的了,他嬌羞的說到:“那一次我稍微有點醉,還真沒記住什麼感覺。”
啊?難不成有男人天生活就好?嗯,可能是我家項庭天生的尊重女人,性格又溫柔,活自然就好咯。
同時我在心裡也佩服極了那個豪邁的姑娘,我好奇的問陸項庭:“那後來,那個女孩兒和你之間,就再也沒有聯系過了嗎?”
“不,後來幾次她找過我,很直接,都約在了酒店……”
我吃醋,我妒忌,我羨慕。
不想在聽下去了,我就淡淡的回複他一句:“噢。”
陸項庭就像是吃準了我一樣,他故意取笑我:“怎麼,吃醋啦?”
我故意逞着強:“才沒有!你一個,我一個,咱們倆公平了。”
可陸項庭卻又開着玩笑:“我賺了!買一送一啊!”
我知道他是在和我開玩笑,他不是嫌棄我的意思,但是我心裡還是覺得我根本就配不上他。
我多想在認識林城之前就遇見陸項庭啊,我多想将自己所有的最寶貴的一切都獻給陸項庭啊!
可是老天總會和我們開一個大大的玩笑,讓我們都兜兜轉轉這麼一大圈,才會相守在一起。
我不自信的問陸項庭:“你會後悔娶我麼?”
“我後悔,我現在就特别後悔。”
陸項庭的話像一根針,它緩緩刺進我的心髒裡,讓我求死不能,卻又痛不欲生。
我失望的看着我陸項庭:“你,你說你後悔了?”
可陸項庭卻笑意盈盈的捧着我的臉,大拇指擦了擦我眼角的流出來的淚:“傻瓜,我後悔為什麼不能早一點遇見你,幹嘛要讓林城先娶到你。”
陸項庭總是有着這樣的魅力,他可以讓我前一秒還在地獄,而後一秒卻可以将我送上天堂。
“你幹嘛不能一口氣說完?說話還來個大喘氣有意思嗎?”
我的小拳拳錘在陸項庭的兇口上,被他一把攬在了懷裡:“有意思,看你這樣笨笨傻傻的樣子,就覺得非常有意思。”
我在陸項庭的懷抱裡覺得特别的踏實,這是一個堅實有力的懷抱,似乎他的懷抱,可以為我遮風擋雨。
最近的陸項庭有些無度,一次又一次霸占我的身體,像一個溫柔的暴君,在我的身上攻城略地。
那天晚上,我和陸項庭依偎在家裡的沙發上,他正陪我看着浪漫的肥皂劇,外面的房門就被人急促的敲打着,陸項庭打開門,是他媽媽那張怒氣沖沖的臉。
他媽媽一把推開陸項庭,直接進到了屋子裡,那個叫段恒的男人,也跟着進來了。
我站起來,禮貌的和他媽媽打着招呼:“媽,您怎麼過來了?”
婚後,陸項庭和我說過,既然已經結婚了,就讓我不要再叫他媽媽為阿姨,我也漸漸的改了口,稱他媽媽為媽媽。
可他媽媽毫不領情,直接推開我,對陸項庭說到:“項庭,你明天就和她離婚!必須,馬上!我不允許這樣的女人進咱家的門!”
這樣的結果,我早就會有預料,隻是猜不透他媽媽為什麼要大晚上的殺過來。
陸項庭特别堅持,“媽,我不可能和闫妍離婚,你前幾天不是還和我說的好好的嗎?你說隻要我覺得幸福,你就不會幹涉我的嗎?”
“是!我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是項庭,那是在我以為她肚子的孩子是你的前提下說的,可現在我知道了你瞞着我,她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我不同意你去犯傻!明天你就帶着她去離婚!”
段恒在我身邊站着,他不幫忙勸阻,更不發表什麼意見,他在我身邊,或許就是間接的幫陸項庭的媽媽盯着我的舉動吧。
隻不過段恒那雙眼睛掃在我身上的時候,讓我渾身感覺冰冷的發毛。他的聲音很小聲,似乎隻有我和他才可以聽得見。
他特别自信的對我說:“項庭會和你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