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你還是選擇傷害我,毫不猶豫!
他沒有告訴白歡歡這件事,怕引起她和許意暖的恐慌,讓姜寒暗中派人跟蹤。
一連三日,毫無動靜。
顧寒州甚至都懷疑他根本沒有來帝都。
姜寒也裡裡外外的查了一遍,在帝都也沒發現溫言的身影。
周六晚上,許意暖要過來打火鍋。
她已經把鍋都準備好了。
門外有腳步聲,因為隔音不好,聽得清清楚楚。
是沉重的男人腳步,到她門口停下,不僅讓她有些狐疑。
就在這時,她聽到門鎖的磁卡滴了一下,随後門打開了。
她瞬間警惕起來,看向門口,看到來人的那一瞬,心髒咯噔一下。
溫言……
他回來了?
他手裡的那個門卡,是自己當初給他的。
“你……你回來了?”
她的聲音結結巴巴,帶着不自覺的顫音。
就連她自己都沒發覺,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洶湧澎湃,可是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一雙眼定定的落在他的身上,心髒都在顫抖。
他穿得很簡單,白色T恤,休閑褲,踩着一雙幹淨的白鞋。
亦如他以前慣有的裝束。
隻要不上班,他穿的都很休閑。
他也看着自己,額頭上還纏繞着紗布,讓她有些擔心。
“你……你額頭是怎麼了?”
有鮮皿染紅了紗布,傷口應該沒有痊愈。
他沒有開口,白歡歡最終選擇妥協,上前一步,将他拉到了沙發上坐好。
“我家裡有備用藥箱,我先給你處理下。”
她也不想問他為什麼會回來,當初為什麼一言不發的離去。
她隻知道自己再次見到他,很開心很開心。
她回到房間,剛剛拿了藥箱,一轉身就看到溫言進來,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随後,他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溫言……你……”
她覺得有些詭谲,溫言雖然斯文冷靜,但從未這樣冷沉過,感覺氣場完全不對。
他……他是阿言?
她猛然想到這個,瞳孔不自覺的收緊,震驚的看着他。
“你,你是阿言對不對?”
此話一出,溫言才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嗜皿的微笑。
他僞裝到現在,還是被她認出來了。
本還想繼續戲弄一番的,但他實在不想繼續僞裝那個廢物,那個廢物也配自己去模仿?
他舔了舔唇瓣,就像饑渴多年的獵人,渴望獵物美味的鮮皿一般。
他朝着白歡歡步步緊逼,而她把手裡的藥箱砸了過去,不偏不倚,正中額頭。
但是他身手敏捷,輕而易舉的擋下。
這一舉動,也刺激到了阿言。
他狠狠眯眸,狹長的鳳眸裡全都是駭人的冷芒,帶着徹骨的恨意。
“你還是選擇傷害我,毫不猶豫!我明明和他一樣的身體,一樣的容貌,就連愛你的心情都是一樣的。可是,你卻隻接受那個廢物,把我拒之心門外,卻還傷害我,你想讓我永遠都出不來是嗎?”
“我那麼信任你,可是你對我都做了什麼?”
他咆哮出聲,撲了過去。
卧室空間有限,她根本無處可逃,再加上現在溫言的力氣早已今非昔比。
他經常鍛煉,一日都不敢松懈,身子早已變得壯實了許多,雖然穿着衣服,外面看不出多少變化。
可本質,多多少少變了一些。
他輕而易舉的扣住了她的雙手壓在了身側,分開了她的腿,不給她任何傷害自己的機會。
他直接将床頭綁窗簾的帶子扯了下來,綁住了她的雙手。
“阿言……你……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暧昧了,讓她又羞又惱,面頰漲紅。
她憤怒的看着他,想要掙紮,卻又無能為力。“我以前太溫柔了,想要循序漸進,畢竟我第一次出來,還要多多感謝你。我那麼喜歡你,想要和你好好談戀愛,享受我重生的時光,可是你不識好歹。我今天回來是報複的,那個廢物沒有嘗過你的身子,
我今天就要替他品味一下,你到底是什麼滋味!”
話音剛落,她粗魯的撕扯她的衣服。
如今雖然入秋,但是天氣依然炎熱,她穿的很單薄。
嘶啦一聲,衣服毀于一旦,領口一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随後他就吻了下來,宛若狂風暴雨,攻勢兇猛,分明就是帶着恨意來懲罰她的。
明明和溫言一模一樣斯文的臉,可如今卻做着禽獸的事情。
“唔……”
她拼命閃躲着,想要避開他的唇瓣,這卻惹惱了他。
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腦袋動彈不得。
他兇狠惡劣的看着她,語氣陰沉沉的。
“老子給你面子,不是讓你放肆的!”
“你還不如殺了我!”她痛苦的喊道。
“為什麼,為什麼我吻你你就如此痛苦,那個廢物吻你的時候,你為什麼沒這樣反抗?”
他怒吼出聲,咆哮的樣子就像是困獸。
他并非一直沉睡,他躲在溫言的體内,知道他的一切,包括他們之間發生的所有。
那個廢物吻了她,而他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心愛的女人被那個廢物占有,那麼……不如他這次辦了,以後再也不要給那個廢物機會,永遠霸占着這個身體。
他依然可以名正言順的和白歡歡在一起,多麼完美的計劃?
“你愛上那個廢物了是不是?”
他狠狠眯眸,想到了這種可能。
“不可能……”
他不等白歡歡回答,就自我否定了這個答案。
“那個廢物一無是處,連保護你都不可以,你怎麼可能……”
“我就是喜歡他,他在我眼裡不是廢物,他有很多優點。他可以保護我,可以為了我奮不顧身。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你卻在幹什麼?”
“那是因為你不愛我,你在逼我!”
他痛苦的呐喊着。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受到後頸一陣劇痛。
他狠狠蹙眉,轉頭看去,看到了許意暖僵硬的拿着一個棒球棍,怔怔的看着自己。
阿言承受不住,暈阙過去。
他身子沉沉的壓了下來,趴在了白歡歡的身上。
哐當一聲,棒球棍從許意暖手中脫落。
她這才清醒起來,趕緊将兩人分開,給她解綁。
白歡歡快速的披了一件外套,遮住了暴露的春光。許意暖看着床上的男人,聲音顫抖的響起:“這個……這個第二人格怎麼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