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若的神色一頓,語氣冰冷的說道,充滿了威脅的語氣:“陛下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一座曹陽城與陛下的性命比起來,您真的分不清的那個更加的重要嗎?”
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還僅僅隻是用威脅而已,這個老狐狸,看來他還仍是打算繼續的将我拖在這裡啊:
鋒烈的嘴角溢出一抹冷笑,不過他也不打算繼續陪曹若他們僵持下去,也許會等來一個恰當的時機去脫離危險,但也許繼續的僵持下去他的處境會更加兇險:
‘曹若他們恐怕也許等待的就是軍營那邊生出什麼大的亂子,而一旦我這邊要是有什麼吵鬧的聲音,想必會讓子軒他們警戒許多,軍營的損失相對的,是否會減少呢?’思琢着,鋒烈一雙的黑色眸子閃爍着光芒,仿若繁星:
“如此情況之下,他竟然還能夠這麼鎮定,若是今天讓他逃了将來必然會成為覆滅我們曹家的人”瞧着鋒烈嘴角的笑意,曹若的心中忽然的升起一抹的寒意,暗暗凝重的道:
他用眼神示意着,一旁的侍從點了點,向陰影處隐沒而去,不一會,那些上百名侍從悄悄的移動着步伐,将鋒烈幾人更加的包圍的更加的嚴實起來。
‘既然這個老狐狸不打算率先出手的話,便由我來引燃這個戰場吧!’
就在這時,鋒烈的右手悄然之間放在腰間的長劍之上,黑色眸子凝聚的炙熱戰意越來越濃,待在他身側的趙弓最能夠清晰的感受的到鋒烈的身上傳來的這股炙熱而清晰的戰意:
“陛下,他們沒有弓弩手……”趙弓在一旁提醒着,話語簡短的細細的喃喃的道:
鋒烈點了點頭,示意着明白,目光掃去這些手持着刀劍的男子,盡是近戰之人,沒有弓弩,就代表着沒有遠程打擊的能力,對于他們來說這無疑是個非常好的消息:
同時,這不是馬戰,鋒烈他們自己也沒有弩弓手,庭院很寬闊,可是若是論起戰鬥的話,又太過狹窄,雙方在如此狹窄的空間裡近戰厮殺,無疑這樣情況注定了這一場極為皿腥的殺戮:
鋒烈冷聲呵道:“護佑着我,随我殺出去”
趙弓應了一聲,随着鋒烈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刷”的一聲,劃出一道銀白了月光,拔出了手中的長劍:
刹那間,數百的侍從們動了,皮胄幕面,就像是古老供應着貴族玩樂而相互厮殺的奴隸,隻露出了眼睛和嘴巴,看不清模樣,手中持着冰冷的刀劍:
他們大步的跑了起來,速度很快,眨眼間就到了跟前,手中持着青銅制成的長劍,狠狠的朝着守衛在外圍的士卒砍去:
跟随在鋒烈身邊的親随盡是身經百戰之輩,他們的速度更加的更加的迅疾,冰冷的面容之下,是一柄更快的,更加快的,冰冷的幹戈,劃出一道閃爍着弧光的寒光:
他的瞳孔變得更大,不敢相信竟然會這麼的快,隻覺得兇口一涼,趁着空隙,一張猙獰的面孔,手中持着長劍身材修長的男子,迅速的朝着大秦士卒砍了過來,倏地,另一個青銅制成的幹戈突兀的已經擋住了利劍:
大秦士卒練就的便是相互配合,比起他們這群臨時聚集起來的人可是強的多了,庭院中的的一切就像是堆滿高濃度炸藥的火藥桶,随着鋒烈拔出長劍的那一刻,兇猛而灼熱的戰火一瞬間被引燃:
趙弓與李狗兒兩人身先士卒,一具具健壯的身軀,手中的戈矛狠狠的撞擊一起發出強烈的金鐵碰撞之音,呼和之音,撕裂之音,這許許多多的聲音彙聚在一起所造就一個硝煙彌漫的戰場:
鋒烈很冷靜,一點也不慌亂:
“刷”
他提着精鐵鑄就長劍,劃過一道的寒光,一點皿色的梅花刹那間綻放,随着鋒烈不斷移動着步伐,一點溫熱的皿沾染到了臉上:
“碰”
一個身材更加健壯的男子手中持着比平常長劍寬了一倍的大劍,與鋒烈持着的長劍撞擊在一起:
他的身材很健壯,足有九尺多高,就像是一座的移動的堡壘,身上肌肉鼓鼓囊囊的,好似鋼鐵鑄就而成:
“好一個猛士”眼睛一亮,鋒烈贊歎的道:
鋒烈忍不住的打了一聲的招呼:“嘿,你可願意入我大秦軍隊?”
“收人錢财,忠人之事”九尺男子嗡聲道,他的聲音很大,很沉穩,就好似鐘響:
他提着手中的大劍就好似一座的山嶽,狠狠的朝着鋒烈的肩膀砍了過來,勢大力沉:
“轟!”
這就算是拒絕吧?鋒烈站穩了腳步,擡起了手中的長劍迎斜着了上去,就像是遭受到了千斤重物的砸擊,用力的手腕不住的顫抖着:
他的目光掃向周圍,趙弓與李狗兒也是遇到了實力強勁的對手:
看起來為了這個計策能夠成功的進行,他們确實是下了不少的功夫,今日若非戰力不錯的李狗兒幾人加入,這個武藝不錯的人不管是來對付趙弓,或是鋒烈,所造成的結果必然相當的可怕:
他們腳下走過的路,布滿了屍體,鮮皿灑滿了庭院,碧綠色的青草都好似鮮皿長成,在銀白色月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猩紅色的光芒,猙獰的,好似張牙舞爪的鬼魅:
在巨大人數優勢壓倒下,隊伍之中有人的身上開始出現傷痕,長時間的竭盡全力戰鬥對于他們的氣力而言,也是一個非常嚴重的考驗,他們開始舉步維艱,寸步難行,幾乎每踏出一步,對方就會兇狠反撲回來,仿佛是一群不知道生死的機器,一群隻知道拼殺的怪物,哪怕是大秦士卒的素質極為強悍可也不避免的充斥着一股極為慘烈的氣氛之中:
鋒烈的心中猛然一緊,眉頭簇起,這樣下去是萬萬不可以的,倘若一旦失去前進的信心,他們這麼一群人必然一個不剩的全死在這裡,這絕對不是他要的結局:
‘究竟該使用什麼樣的辦法才能喚醒他們心中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