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琉月集衆人之力,在面前那一塊大片的空地種植藥草。
這些藥草是雲琉月珍藏起來的稀有藥草種。
若是将這些藥草種植出來,再拿到異國去賣,這些藥草一定可以賣出高價錢來。
老百姓們聽到此話,也挺樂意幫助雲琉月。
并且,雲琉月也不會讓他們白幹活。
雲琉月把種子交給了雲煞。
雲煞帶領老百姓走出了洛陽城。
有了這些老百姓跟雲家的護衛們,他們花了四五天的時間開墾了百畝之地,也将藥種種上。
這百畝之地,就有雲煞來打理。
他在夜間無人的時候,往空間裡搬些靈泉水,往藥園裡澆上靈泉之水。
第二天,老百姓們看到了種子發芽,還有些長得很高,皆是歡喜大呼,希望這種稀有的藥草能夠多開墾幾畝出來。
可是雲琉月手裡的種子已經不夠了,便讓老百姓們先休息幾日。
從洛陽城外的藥園回到城裡的時候,池天路便拿了一封信小跑過來,然後把信遞給了雲琉月。
池天路說:“小姐,鬼王來信了。”
“他來信。”
雲琉月一臉狐疑地盯着他看。
“是從鬼殿送過來的信,鬼殿的人還在那邊等着小姐回信呢。”
雲琉月聽到後,拆開了信,就看到信上寫着幾句話。
雲琉月看到之後不動聲色的把信給折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衣襟裡說:“沒啥事,讓鬼殿的人都退下吧。”
池天路看了她一眼:“鬼王找你真的沒什麼事嗎?”
雲琉月狠狠的瞪他說:“多管閑事!”
池天路看她的臉紅了起來,便彎起了唇角笑道:“小姐臉紅了。”
雲琉月跺了跺腳,然後朝着池天路的腿上踢了一下:“還不趕緊做你自己的事情,在這雞婆什麼呢!”
“好吧,那我就不打擾小姐了。”池天路轉身正準備要走,可是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事情,便又折返回來。
雲琉月看的還沒走,便盯着他問:“還有什麼事情嗎?”
池天路說:“雲少離開了。”
“什麼?”
“雲少昨晚就跟我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今日一早他便離開了,什麼都沒留下。”
“離開?這個時候小叔叔能去哪裡?還不是去找那個花啟花落,天路,你趕緊派人把他找回來,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放他自己一個人在外面比較好,外面的勢力一直盯着我們洛陽城,他們若知道小叔叔他還活着,恐怕小叔叔會招人四方敵對勢力,到時候他就危險了。”
該死!居然就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了。
池天路點點頭,也覺得雲琉月說得對:“我今日一早收到雲少離開的消息,便已經派兵出去尋找雲少了,小姐你不必擔心,想來雲少應該隻是出去散散心。”
說不擔心那是假的,她的小叔叔才剛恢複沒多久,若是遇到什麼高深的強者,恐怕以小叔叔現在這樣的情況,難以應付。
不過現在煩躁也沒辦法,誰都不知道,小叔波會在哪裡。
最重要的是,那個叫花啟的女人蹤影不定,要怎麼樣才能把她引出來呢?
還有那個花落,她總覺得這個女人很不對勁。
花家的兩姐妹都有問題啊!
池天路離開了,留下的雲煞。
雲琉月也沒事做,便回到了房間呆着。
閑時便拿出了墨玉錦送來的信,讀了讀:“貓啊,想爺了沒,想的話,就在信上親一下,上面有爺的吻哦。”
念到這時,雲琉月的臉蛋浮現的一抹紅暈,心中暗暗罵這個男人不正經。
然後又接着念叨:“别急,爺很快就會回來了,把自己洗幹淨,在床上等我哦。”
“臭男人,誰要洗白白等你。”
雲琉月趕緊把信給擰成一團,狠狠的砸到了地上,然後坐起身,指着那團紙說:“有種你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站在一旁的雲煞,一臉不解的盯着雲琉月看,主銀對着那封信自言自語什麼?
雲煞好奇地走過去,把那地上的信撿了起來,正準備拆開來看時,雲琉月突然撲了過來,把雲煞手裡的信搶過來:“看什麼看?”
雲煞噘起的嘴,倒是沒跟雲琉月搶那封信。
他把手搭在了雲琉月的肩膀上說:“主銀,我感應到你體内的靈力快要突破了哦。”
雲琉月聽後,回頭看向雲煞,她自己倒沒什麼感覺,隻覺得最近肚子脹脹的,特别是靈根那一處,她覺得脹的特别些厲害。
雲煞今日這麼一說,雲琉月倒覺得有可能是要突破了。
而且,上一次南虎威在她身上捅的那兩槍,她至今記得,那個痛也讓她銘記在心。
她覺得自己也是時候該突破一下實力了,不然下次挨打的還是她。
她把信收了起來,跟雲煞重新回到了空間,靈泉水裡的靈力無法幫住她突破實力。
這一次,她完全隻能靠自己。
雲煞則站在一旁幫助她。
在雲琉月需要的時候,便朝雲琉月身體裡打入靈力。
雲琉月盤腿而坐,雙手放在雙膝之上,體内溢出了一股靈氣,乳白色的氣體把她的身子包裹了起來,靈根裡的靈氣得到了釋放,靈力頓時外洩,讓雲琉月覺得那種脹痛的感覺慢慢的消失,靈力轉換為的靈氣,協助她突破實力。
隻是這還不夠。
雲煞正在一旁把手放在了雲琉月的肩膀上,把靈力灌輸在她的身體内。
雲琉月說:“好奇怪,明明已經感覺快突破了,可還是沒有摸到底呀!”
雲煞說:“主銀,要有耐心,修煉之路是很枯燥的。”
雲琉月翻了一個白眼說:“我知道你不用教我。”
她再一次把精力投在自己的靈根,靈氣從裡面散發出來,流入她整個經脈。
雲琉月一刻也不敢放松自己,她怕一旦放松,就會功虧一篑。
在這個空間裡持續修煉的五六天,依然沒有感應到任何突破的迹象。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頭頂上重重地砸來:“貓兒,你又把爺的話當成耳邊風。”
這道聲音正是墨玉錦的聲音。
雲琉月聽到墨玉錦的聲音之後,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身子。
雲煞也趕緊縮起了手,他擡頭,隻看見空間裡的天空一片白茫茫。
也不知道那墨玉錦是何時到來,雲煞竟然沒有感覺到。
雲琉月睜開了眼睛,幾日修煉竟然一直沒有突破,這讓雲琉月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奈。
而她想不到的是,等她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空間待了7天。
此時聽到墨玉錦的聲音,雲琉月立刻站起身,帶着雲煞從空間裡走出來。
就見房間裡多了一道身影,那個男人一貫的穿着黑色的長袍,渾身散發着帝王之氣勢,背對着她,站在廳子前。
雲琉月玩了玩自己的手指說:“為什麼我修煉了幾日,一直無法突破,雲煞說很快會破解,我也感覺我快突破了。”
墨玉錦轉身,面容一臉嚴肅朝雲琉月走去。
當來到雲琉月面前的時候,墨玉錦突然伸手握住了雲琉月的胳膊,将她狠狠地拽入了懷裡,對着雲琉月說:“誰說你快突破了,那不過是你之前不停往靈泉裡吸收靈氣,而産生的反效果嗎,這個反效果你必須要慢慢的把它給吞噬掉,而不是急于将的突破,否則,隻會延緩你的突破時間。”
雲琉月聽到此話,宛如晴天霹靂,她回頭,狠狠的瞪了眼雲煞。
雲煞很是無辜的看着她。
墨玉錦卻握住了她的手腕,掐了一下。
雲琉月立刻悶哼了一聲。
墨玉錦問道:“是不是很痛。”
雲琉月點點頭。
墨玉錦又說:“算你幸運。”
“什麼意思?”
“你遇到了爺!”
“你快說,什麼意思?”
墨玉錦沒有回應她,把手放在了她兇口,一抹藍色的光芒從他掌中飛了出來,溢入了雲琉月的身體。
雲琉月頓時感覺有一股撕裂的痛在她的心底無限的蔓延。
她用力的攥緊了墨玉錦的衣物,咬緊牙關問:“墨玉錦,你這是又準備怎麼折磨我。”tqR1
墨玉錦劃開唇角笑道:“小月兒,我疼你都還來不及,怎麼會折磨你,你不是想突破嗎?看看你能突破到幾級。”
她感覺在這一次的突破當中,不是她雲琉月準備突破,而是他墨玉錦準備突破。
墨玉錦的神情看起來比她都還緊張、凝重。
他掌心那抹靈力不停地輸入她的身體,越來越多的靈力進入她的靈根,頓時膨脹起。
脹痛的感覺無限的放大了好幾倍,可雲琉月并不想放棄這一次的機會,這是一次可以讓她提升實力的機會。
若是把握好了,她便可提升一階。
可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她的實力竟然在不停的往上攀升。
本是地三級的她,躍上了靈上尊前期。
直接越過了天一級三等。
這個驚人的提升速度,讓雲琉月都乍舌了。
誰能告訴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的實力怎麼能一下子跳級那麼多?
可是,眼前的男人卻對現狀還不滿。
他再一次往她的身體輸入大量的靈力。
詭異的是,她的實力又繼續往上攀升了。
*
隻是這一次上升的空間不大,最終,在靈上尊中期停留。
墨玉錦收回手,此時他失去大量靈力,卻依然面不改色,這讓雲琉月由心底的暗歎着他的強大。
墨玉錦看着她說:“試試看。”
雲琉月瞧了他一眼,便擡起了手,指尖散發出來的靈力比之前的還要光亮了。
雲煞見此,開心的拍手說:“真的提升了很多。”
雲琉月回頭,就見雲煞的身體不知何時又長高了一點,雲琉月有些驚訝的看着他說:“雲煞,你又長高了。”
墨玉錦擡手撫摸雲琉月的腦袋說:“你的提升會帶動你的界靈,而界靈的提升,能夠輔助主人的提升,兩者是互相的,明白嗎?”
雲琉月重重地點頭:“靈上尊中期,那是什麼實力的?。”
“像南虎威那樣。”
“這麼說,我也有南虎威那樣的實力了?”她記得小虎的實力也不差,不然當初怎麼沖破她的界靈防禦屏,傷她呢。
可是墨玉錦卻搖搖頭說:“還不夠,還是太弱了一點。”
墨玉錦的話,着實的把雲琉月的打擊慘了。
什麼叫還不夠?
她連續越級,這也叫還不夠。
算了,跟這種妖孽說話沒有共同點,她被打擊得完全不想說話了。
這時候,墨玉錦卻轉移了話題:“你可知道像夏子饒派了誰過來?”
雲琉月盯着他看,等着墨玉錦把下面的話說完,可是墨玉錦卻也盯着她看,沒有把下面的話繼續說下去。
雲琉月便擡起了手,在他的胳膊上擰了一下說:“快說,别吊我胃口。”
墨玉錦輕笑了一聲說:“爺還真是佩服夏子饒那個男人,竟然讓一個女人來替他談判,你猜猜,夏子饒這一次的目的是什麼?”
“女人?”雲琉月一聽到這兩個字時,立刻想到了入宮為妃的雲琉煙:“該不會是她吧?”
墨玉錦眯了眯眼,微微點頭,算是默認了雲琉月的話。
雲琉月也感到有些吃驚,這個時候夏子饒竟然讓一個女人來談判,這男人當的還真是夠窩囊廢的。
如果沒有錯的話,她的那堂姐姐已經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了吧!
讓一個孕婦出來跟人談判,他卻坐在京都大魚大肉,等着一個孕婦替他贖回江山,這算什麼?
“夏子饒可真行,竟然讓一個女人來替他守護江山,還讓一個孕婦千裡迢迢趕到洛陽城來跟我談判,真是太賤了。”雲琉月惱怒的說。
聽到雲琉月那憤怒的聲音時,墨玉錦的唇角勾了一下:“對呀,這種賤男人,就應該見一個殺一個,你說是不是,爺很想親自動手,沒想到他卻甯願做一頭縮頭烏龜,現在連自己的妻兒都保護不了,真不是一個男人。”
“現在雲琉煙到了什麼地方?”
“才剛剛離開京雲城呢,到洛陽城來恐怕還需要大半個月的時間。”墨玉錦回道。
雲琉月支着下巴,在墨玉錦的面前來回的走了幾圈,
墨玉錦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并沒有去打擾她,随後雲琉月回頭看他。
“你說,這一次我要不要殺了雲琉煙?”
墨玉錦挑了挑眉:“随你願,你要想殺便殺,要留便留。”
“上一次,雲琉煙讓冷蕭然來殺我,我可還記恨在心中呢,冷蕭然跟她的母親又有一腿,他的母親要殺死我的爺爺,你說這一賬,我要不要跟她算算?雲琉煙她真有自信,也敢踏入洛陽城來,她就不怕我殺了她嗎?”
墨玉錦聳了聳肩膀說:“這一對狗男女的想法,我怎麼會知道?”
雲琉月一臉無趣的說:“罷了,反正京雲到洛陽城也還需一段時日,沒準那時候我氣消了,饒過她一命呢!”
雲琉月轉身,推開了面前的那一扇窗戶。
今日的天氣格外的晴朗,院子裡飄溢着花香味,雲琉月的心情也十分的好。
墨玉錦走過去,從她身後抱住了她,也不理這房間裡還有一隻界靈存在。
當然這個界靈在墨玉錦眼裡,不是一個男人,他純粹就是一個人類的附屬品。
雲煞站在一旁,很無辜的看着他們兩個。
最後轉身默默的走了。
雖然他是界靈,也不懂得男歡女愛的事情,但是這樣站着,他覺得哪裡不對勁。
雲煞走出房間後,雲琉月突然回頭看墨玉錦,然後用力的掰開了腰間的手說:“你在幹嘛?”
“借我抱抱你。”
“抱抱就抱抱,幹嘛動手動腳的,你扯我衣服幹嘛?”
“那就摸摸。”
“墨玉錦,你找死,連老娘的豆腐也敢吃。”
“又不是第一次。”
最後,雲琉月争不過他,被墨玉錦死死的抱在了懷裡。
而這時,院外傳來了“哐”的聲音。
房間裡的兩個人都紛紛看向院子。
隻見院門口處突然多了一道身影。
不過,那個身影此時卻蹲在地上,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雙手捂住自己的雙腿,好像遇到了什麼困難。
雲琉月看到那道身影的時候,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無名。”
而墨玉錦則是眉頭狠狠的蹙了一下:“又是那個男人。”
他心生了一種掐死無名的沖動。
雲琉月掰開他的手,就沖出了房間,走到了無名的面前問:“無名,你……”
無名的嘴裡發出了一些聲音,可是并不太清楚,
她伸手就想把無名扶起來,可是身後的男人卻快她一步走到了無名面前,把無名身子拎了起來。
無名被迫站起身時,頓時大叫了一聲,他覺得雙腿很痛。
這是他第一次,棄了輪椅,站起身走路。
雲琉月給他的那些藥,他服用之後,折磨他整整大半個月。
可是又想到自己的雙腿會慢慢的從身體裡長出來,他便忍下了這份痛苦。
墨玉錦盯着無名看,最後直接彎下腰,把無名扛在了肩膀上。
這一幕,讓雲琉月看得目驚口呆。
這是高高在上的鬼王嗎?
竟然把一個男人扛着。
墨玉錦二話不說扛着無名走出院子。
無名知道墨玉錦心裡有氣,可是他隻是想過來讓雲琉月看看他的腿,并沒有想過要打擾他們兩個。
墨玉錦走路走的很快,無名的臉撞在他的背部,特别是牙齒的部位,不停的磕碰他堅硬的背,無名覺得他的牙都快要磕碰掉了。
但他還是強忍着痛,對墨玉錦說:“謝謝。”
墨玉錦瞥了眼肩膀的人,冷道:“你可真煩人。”
墨玉錦說完,又走出了幾步,可是沒走兩步的時,墨玉錦的腳步就重重的頓了一下,竟然有些意外的說:“你,你能說話了?”
“都是小月的功勞,如果沒有小月,我恐怕這輩子難以站起身,也難以重新開口。”無名道。
轉眼間,墨玉錦扛着無名走入了無名的院子。
香草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表情跟雲琉月的一模一樣,還沒搞清楚這是怎麼情況,雲琉月就從香草面前跑過。
雲琉月沖入了房間,就看到墨玉錦把無名丢到了床榻上。
她走到了無名面前,看着無名說:“你把你的腿伸出來讓我看看。”
無名正準備把自己的衣物撩起,墨玉錦突然按住他的手,回頭看了看雲琉月說:“我替他看,你先出去。”
雲琉月皺眉說:“你懂什麼?”
墨玉錦挑了挑眉:“我懂得可比你多。”
無名看兩個人鬥來鬥去,便搖頭笑道:“小月,你先出去吧,就讓鬼王殿下看看。”
雲琉月雖然有些不放心,可是聽到無名的話後,她也沒糾纏着要看無名的腿,就從裡面走出來。
雲琉月離開後,墨玉錦撩起了無名的衣物,無名沒有穿鞋子,赤着一雙腳,隻是那雙腳卻顯得比男人的腳還小。
看起來有點像女子的腳,精緻小巧。
墨玉錦的目光太過火熱,無名忍不住的把雙腿收了起來。
墨玉錦語氣不冷不熱的問:“這是重新長出來的。”
無名點了點頭說:“是的,鬼王殿下。”
“現在還在長?”
無名看了看自己雙腳,搖頭道:“好像不長了,所以我才急着找小月,并沒有别的意思,若就如此的話,根本無法托起我的身子。”
這根本就是女子的小腳!
他這幾月都沒讓香草碰他的腿。
墨玉錦的臉雖然很平靜,可是對于那雙重新長出來的雙腿卻感到很驚訝。
雲琉月的醫術超乎了他的想象。
墨玉錦又跟無名說了幾句話,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雲琉月正準備進去,墨玉錦卻攔住了她說:“藥量不夠,回去再調吧。”
“你怎麼知道?”
“我看他的腿,跟你的一樣大小。”
“那我進去看看。”
“女人的腳有什麼好看,要看回去看你自己的腳。”說完之後,墨玉錦就拽着雲琉月的胳膊走出了院子。
雲琉月回到了房間後,便趕緊進空間,幫無名重新配藥。
若是按墨玉錦的話來推測,那就是藥量過少。
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長一對女人的腳呢。
這樣是跑不快的。
不過,墨玉錦這幾日卻出奇的安靜。
雲琉月去哪裡他就跟去哪,就是不讓雲琉月太靠近無名,就連藥也是墨玉錦親自送到無名的院子,看着無名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