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是什麼病,或者說怎麼受傷的,醫院怎麼說?”
秦陽依舊沒有急着答應,而是詳細的詢問道,最後還補了一句:“根據醫院的判斷,我大緻能了解詳細的病情,判斷我是否有能力醫治。”
李妍熙臉色流露出兩分尴尬:“她的腿是一次事故中墜樓摔的,醫生說傷到了神經,她的腿逐漸的沒有知覺,先是小腿,現在連大.腿都快沒知覺了,醫生換了多種治療方式,卻沒辦法阻止這種蔓延,他們現在已經準備采用截肢的方式來阻止這種壞死的蔓延……”
神經壞死?
肌肉萎縮?
秦陽猶豫了一下,觀音針對這類别的病倒是挺有針對性的,之前雷家老爺子不也是這樣的嗎?
觀音針在刺激生機方面有着獨特的作用,對于神經的刺激和修複也有着非常微妙而神奇的作用,這方面是醫學領域的電擊刺激比不上的。
李妍熙看着秦陽陷入了沉思和猶豫當中,眼中卻閃過兩分喜色,因為秦陽并沒有一口回絕并且他沒說自己不能治。
他隻是在猶豫!
或許是他是在猶豫是否要治,或許是在猶豫是否能治得了,但是不管如何,終歸還有機會!
李妍熙身為李家人,自然是不差錢的,在過去的時間裡,她為自己這個朋友請過各種各樣的專家,這些專家提出了各種各樣的建議,這些治療方案也都一一被實施,但是她朋友的病情不僅沒好轉,反而一分分的就這麼轉壞。
李妍熙眼睜睜的看着她這個朋友的雙腳雙腳一點點的失去知覺,就像是一朵一天天日漸枯萎的花朵。
秦陽并沒有猶豫多久,他擡起頭看着一臉期待的李妍熙,微笑道:“行,我可以留下來幫你朋友看病,不過話先說好,我未必就能治好。”
李妍熙感激的再度鞠了一躬:“真是太感謝了,不管最後是否能夠治好,這份情我都回記在心裡。”
秦陽點頭道:“行,那什麼時候我們去給你朋友看病?”
李妍熙臉上流露出兩分尴尬:“請秦先生先在酒店裡等一下,我這就去見我朋友,晚些我再親自過來接你,你看可以嗎?”
秦陽愣了一下:“你這是啥情況,你朋友難道還不想治病嗎?”
李妍熙搖頭道:“這是一方面原因,她現在已經心如死灰自暴自棄,另外,之前我将她安置在首爾醫院的,我這就去将她接回家,然後在家裡治療,應該會有個更好更安靜的康複環境。”
秦陽哦了一聲,倒也沒再催促,反正他還有時間,距離12月份苗莎鳥巢演唱會還有一段時間,他隻是一個參與者,伴奏者,最多提前一兩天去演練一下就行,也用不了太廢精力。
現場演唱會嘛,人山人海,這效果嘛,湊合湊合就得了。
“行,那你聯系好再說吧,隻不過我雖然可以賣你一個面子留下來,但是也不能一直在這等着,如果明天你還沒安排好一切,那這病就不用看了。”
雖然答應留下來,雖然對方是三興李家的人,但是秦陽卻也有着屬于醫者的驕傲。
這世界上總有些特殊職業,哪怕再有錢有勢的人,也得敬着對方的,醫生便是其中的代表。
你掌握财富,你掌握權勢,你掌握别人的人生,但是我卻可以掌握着你的生命!
李妍熙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再度鞠了一躬,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會盡快安排好一切,之後我會親自來接秦先生的。”
秦陽點點頭,擺了擺手:“行,你們忙去吧,搞定好再聯系我吧。”
李妍熙和秦陽交換了手機号碼,李妍熙和樸敏浩兩人離開了酒店。
芍藥将兩人送走之後關上了酒店的房門,回到屋子裡,原本平靜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幾分微妙的表情。
“這也太巧了吧,會不會是他們設的一個局或者圈套,為的是拖住我們,不讓我們離開?”
秦陽搖頭:“應該确實是一個巧合,否則,他們不可能知道柳成旻帶我去治病的事情,如果他們真懷疑我們,直接可以羁押我們的,哪怕隻是一定時間,但是他們有這個權利的。”
芍藥感歎道:“雖然說無巧不成書,但是這也太巧了。”
秦陽呵呵一笑,贊同道:“是的,确實很巧,剛才我從門鏡裡一看,自己都吓了一跳,都差點做好奪路而逃的準備了……”
芍藥驚道:“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三興李家的人,實力還如此強悍,對了,你和她的實力誰的更厲害?”
秦陽搖頭笑道:“沒打過,不太清楚,論境界她應該比我高,但是實際的戰鬥力我應該不比她差。”
稍微停頓了一下,秦陽微笑道:“像三興這樣的财閥在韓國,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就算之前他們不是修行者家族,想要讓自己家族的人拜入厲害的修行者門派,這也隻是一句話的事情,修行者固然有着超然身份,但是卻也離不開資源,在韓國,誰的資源擁有能比三興多?”
芍藥笑道:“這便是家族的錢已經多到了影響國家的程度,同樣也能影響修行者們的态度是吧?”
秦陽笑着感歎道:“是,華夏地大物博,家大國更大,自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不過這也是小國家的通病吧。”
芍藥岔開話題,關心道:“你改變主意去救那個病人,是想以此事和李家扯上關系嗎?”
秦陽笑道:“我并不寄望于從李家得到什麼,隻不過多救一個人并且多留一段人情,終歸不是什麼壞處,而且我對那個李妍熙有點興趣……”
芍藥抿嘴笑道:“那個李妍熙确實是個大美女,這還是素顔呢,如果是化化妝,那絕對是一笑傾人國的妖孽。”
秦陽白了芍藥一眼:“你說啥呢,難道我說的興趣,就隻能是對她的外貌身材有興趣,隻是想和她發生點啥嗎?我感興趣的是她的師承來曆以及她現在的身份,說不定她和我們有着類似的身份也不一定……”